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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似藏的“红樱”。
(只要破坏了蚕食他精神和肉体的妖刀,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正当云生乐观地这么想着的时候,炸弹魔桂小太郎引发的下一波爆炸席卷而来。
——什么?你问假发炸红樱和她有什么关系?
请拉动右边的进度条向上回溯一点。
——什么?拉动进度条太麻烦了?
那就没办法了。
在大约三十行之上的位置,有这么一句话:
【只要船头的方向稍一变化,她立刻就会失去平衡一头栽进海中。】
综上所述……
“这一次就了结……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船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烈震动,云生整个人当即被甩离船头,和甲板上的无数杂物一起不受自制地直直向后方砸去。
虽然在远程攻击上颇有心得,但对一个近战技术很糟糕的家伙来说,是不能指望她一瞬化身武林高手玩个空中转体飞檐走壁的。
因此,这种情境下的云生无法继续维持女侠扮相了,顶多能扮个麻袋。
只见麻袋云生一路磕磕绊绊地穿越了各种障碍物,即将与船体分家投向大海怀抱的时候——
“啊。”
划出一道抛物线直奔万顷碧波的麻袋……哦不,云生的身体,在即将飞出船外之际被一股强劲的力量阻住了。
“……在这种地方玩什么蹦极呢,你这家伙。”
——此处顺带一提,请千万不要追究云生的落体姿势和运动轨迹,她画出的抛物线在三次元或许有些难度,但在银魂这样的世界观之下绝对是可行的。至于接住她的家伙为何没有在这一撞之下两臂骨折,那同样是个人类无法解读的谜。也许猩猩会知道。
总而言之,当云生连做了两次深呼吸恢复镇定,按捺住差点冲口而出的(对假发的)谩骂缓缓抬头看去时,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亮若晨星的独眼和眼底有些无可奈何的笑。
“呃……多谢了,高杉君。”
云生一时没能理解眼前现状,张开嘴便机械地道谢。
“……”
高杉干瞪着她不作答,估计一时半会也没法从“老朋友鬼哭狼嚎着从天而降”的奇遇中缓过劲来。几秒钟之内他们就那样定定地互相瞪着,直到桂小太郎正气凛然的怒吼把场景拨转回炮弹横飞的现实:
“高杉,你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不知道廉耻吗!快放开那家伙!!”
(……制造出这种场景的元凶还真有脸说啊?)
云生努力压下快要伸出的中指,迅速抬起脸向周遭瞥了一眼。
她似乎一颠之下闯入了什么了不得的领域——高杉与桂在甲板上分立成两拨呈对峙僵持状态:高杉同以又子和变态为首的鬼兵队队员站成一拨;被人斩似藏削去了长毛、蓄着一头古怪短发的桂——他终于剥下企鹅皮恢复了俊俏的翩翩公子扮相——和不知何时涌上甲板的大批攘夷浪士站在另一方,而摩拳擦掌并立在桂小太郎身后的两人,正是周身燃烧着高昂斗志的神乐(看见中国妹妹平安无事的那一刻,云生不由松了口气),以及镜片闪闪发光的……
“新八君?!我都让你不要跟来……”
云生立刻忧从心起,反手勾住高杉的肩膀正准备借力跳下,忽然被一声熟悉的清脆啼叫吸引了注意力。
“——云生、云生——”
(咦……?啊,说起来,我的确是把“那个”托付给了新八君……)
就在云生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更为清晰嘹亮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响起了。
“云生——云生,和大家,又见面了——大家,一起,朋友,再见——是好事,是好事!”
浑身雪白的漂亮鹦鹉抖动着蓬松的羽毛悠悠降落,在云生肩头收拢翅膀乖巧地栖下。云生习惯性地想开口叫矮杉,意识到自己正被本人托着才勉强改过了口。
“矮……呃,不是,高杉……新八君,为什么连这孩子也带来了?”
新八还来不及回答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滑稽问话,栖在云生肩上的鹦鹉便鸟嘴一张高声大叫道:
“不是,云生——不是高杉,是矮杉!!”
…………
高杉本能地两手一松。于是,某个教唆动物犯罪者当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云生经常教鹦鹉说不是高杉是矮杉,于是她报应了。公主抱这种东西,一摔就不浪漫了XD【喂!
似藏被她射中两箭伤了红樱,于是着陆找刀匠调整去了,这时出场的就是宇宙第一笨蛋武士=vvv=所以说银时和云生配合意外的好【?
下一章是久违【殴】的总督专场www红樱篇这个东西,就是要让人猜得到开头,猜不到展开和结局……
PS:感谢惊梦时亲亲的地雷~~上帝之城定制印刷已开,之前大家提的问题都有在定制里回答,求捧场XD
今日MAD,手绘,画风各种唯美……背景音乐《番凩》,相当适合攘夷组。描述武人告别故乡上战场前的曲子,歌词大意就是“背负天下生灵提剑而行”。
我说再见不是为了再也不见
“……我说,高杉君。”
“什么?”
阴暗的船舱通道里,叼着烟管的男人慢慢回转头来。烟斗末梢一星半明半灭的亮光不足以照清他面上的表情,因此云生只能凭借对方的语气(以及头顶闪耀的某朵深蓝色桃花)小心揣摩着他的脑内世界。
“不是有一句老话吗……那个,‘基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是朋友。你想说什么?”
高杉毫不配合地打断她。
——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们。
——我们是朋友吧?
明明是心头操演了无数遍的台词,当真涌到嘴边却结巴的不像话。
“呃,我是说,你和假发……那个 ,这样下去……”
“没可能了。”
对她堵在嗓子里的话语再清楚不过,男人背过身冷冷作出了不可通融的宣告。
“……。”
数分钟以前,高杉手一抖把云生摔在甲板上之后,桂小太郎就大喊着“你这混蛋对女性做什么”冲了上来。或许他的本意只是像年少打闹时那样用刀背扣一记高杉的脑袋,然而在这种情境下,他的行动立即被双方浪士看作了开战的讯号。于是众人纷纷拔刀冲锋,场面瞬时杀声震天甚是喧哗。
高杉也不恋战,一甩袖子就把烂摊子丢给部下转身走人,云生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跟了上去——惹事的鹦鹉矮杉已毅然加入了大混战给同为鸟类(?)的伊丽莎白助阵,正威猛地啄着对手浪士的眼睛。
又子和武市本还迟疑着该不该拦她,一见桂率着神乐新八追来,当即撇开云生冲上前给高杉断后了。
难得的独处机会,本是最适合来做说客的,可惜高杉晋助天生是个油盐不进宁可撞死南墙的主儿。
“早晚要有这一天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青年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像出了鞘的刀,划过脸颊有丝丝的凉。
“‘早就知道’和‘早就放弃’是两回事。”
云生不肯气馁,强撑着犟嘴道。
“虽然只是个半吊子,我还是有些不可让步的东西……这一点,高杉君应该也‘早就知道’才对。我先前说过,要和上层的猪头们玩弄权术还是对天人虚与委蛇都随你,要跟假发银时或者我分道扬镳也随你,甚至看这个世界不顺眼想砸了它也随你——但你这算是什么?那一屋子血光森森的斩魄刀算是什么?就连当年我们用一把刀一张弓拼死保护下来的东西,你都不打算放过吗?我自认为对你够客气够纵容,但只有这点实在看不下去。”
“……呵。‘只有这点看不下去’,倒是很像坚持原则的傻瓜会说的话。”
高杉半挑起嘴角,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笑。
“‘纵然历经辛苦事,不使风花堕尘泥’吗……和那时相比一点都没变,真是无话可说了。顽固不化也该有个限度。”
“纵然历经辛苦事,不使风花堕尘泥”——这是十余年前,还在私塾死磕书本的小女孩牧濑云生写作的句子。和打小擅写锦绣文章的高杉桂郎相比,音韵措辞都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