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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白夜叉银时和狂乱贵公子假发一样,云生当时被叫做风花,不过HANA总是被银时叫成BAGA。《风花》是双关语,一重意思在文案上,另一重意思就是指云生。
写到攘夷就很肃杀,不过银时一出场就欢快了有木有!银时是跳跳糖!【哪里不对
PS:连续两章留言滑坡了,跪地反省中。一定不是因为JJ抽,只是俺太不给力了所以大家都不愿意留言OTZ……虽、虽然红樱篇比较沉重,我会尽量写得有意思不让你们无聊的,所以姑娘们也不要不理我……据说阿羽这种动物寂寞了是要死的QAQ
砍断情分的刀就该折成八截
通常来说,少年漫画中的战斗都采取顺叙模式,经过一系列刀剑交错、血肉横飞、反派开挂主角开挂反派开挂主角再开挂的激烈战斗之后,主角获得了艰辛而光荣的胜利。
这一次让我们颠覆传统,从这场战斗的结果说起。
坂田银时输了。
身中两刀吐血三升,在万事屋里不省人事地躺了整整一夜。
看过原著红樱篇的读者应该都清楚这次夜间交锋的始末,不过为了作品的完整性,在这里还是要随便敷衍几句来交待一下战斗的来龙去脉——嗯,随便敷衍就可以了。作者这么认为。
尽管坂田银时一登场就极拉风地掩护着云生与杀人魔对峙——云生后来才得知那个男人名叫冈田似藏,曾经因工作缘故与银时交手过一次——但他们真正挥刀开打,却是在人斩先生出示了某件物事之后。
那是一束用白锻规规整整扎着的黑色头发。
很是光洁漂亮的长发,怎么看都应是属于女子所有。然而,在银时和云生眼里,那束长发却多了另外一重不祥的意味。
“先是桂,然后是你,这把妖刀真是尽吸引些强者呢……”
不祥被证实了。
无论银时还是云生,都不相信桂小太郎会轻易丧生于那种武疯子的凶刃之下。那束头发究竟从何而来,只要放倒了砍人魔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于是两人一对眼色,银时向前突刺,云生退后引弓。
开战。
战斗初始,坂田银时原本是占着上风的。
虽然对方确是技艺精湛的刀客,攘夷时代纵横战场的武神“白夜叉”也绝非浪得虚名,银时一度以凌厉迅猛的攻势压制住了对方红光闪耀的诡异长刀。然而,就在银时将木刀高举过头预备劈下致命一击时,从对方的刀身上忽然蔓生出了无数攀爬蠕动着的……触手。
没错,就是触手。
那些触手飞快地缠裹住了银时手中的木刀,将他整个人拉得体势一沉向前倾倒。与此同时,名为“冈田似藏”的人斩狂笑着挥动刀刃向银发男人肩上袭去。
银时尽管奋力扯断触手以木刀防住了几招,但木刀却很快在红色妖刀连续的猛烈斩击下迸出裂痕,最终咔嚓一声生生折作了两截。失去了武器的银时瞬间胸口空门大开,当场就被结结实实撞到墙面上,以肉身接下了铁刃的一斩。
“呜咕……!!”
血花飞溅。
由于眼前怪奇光景的刺激,云生没能来得及赶在银时中刀前射出箭矢,仅仅得以迟一步弹开了似藏挥下的第二刀。
“不要碰……”
对方无疑是鬼兵队的现役队员。
和自己来自同样的所在。
爱戴着同一个男人。
本来应该是同伴。
但是——那个人正打算对坂田银时痛下杀手,很可能还袭击过桂小太郎。
向他动杀心的理由,只要这一个就完全足够。
“不要碰……老娘的发小!!”
云生的下一枝箭准确命中了男人持刀的手臂,但他手中的刀刃仍然由于重力作用顺势挥下,在倚着墙动弹不得的银时身上划出另一道血痕。仿佛完全没有痛觉一般,男人带着狂乱扭曲的笑容再一次挥起了刀——
“……混帐!”
即使现在瞄准要害,也无法赶在银时被削成刺身前阻止那个疯子的行动……
“新八君,用那把刀——砍他!!现在马上!!!”
云生连发两箭弹开男人的刀刃强迫他回身迎击,同时调过头声嘶力竭地向手握武士刀的新八吼叫。
“是、是!”
(拜托了八百万神明啊,一定要赶上……银时君!!!)
…………
回到战斗的结末。
新八在关键时刻的奋勇表现勉强扭转了一边倒的败局——他以作为十六岁少年极其狠厉出彩的一刀斩落了似藏的一条手臂。附近巡视的官吏很快闻声赶来,似藏这才收起妖刀转身撤离,凄烈的交锋暂时告一段落。
和新八一同将陷入昏迷的银时扛回万事屋、为他胸腹处血淋淋的刀伤上药包扎时,云生不甘心得几乎要流下眼泪来。
“畜生、畜生、畜生……!!”
银时一夜间变成这副惨状,桂也不知遭遇了什么异况。
(这不是,这不是……和那时候一样了吗?!)
战场上星罗密布的刀剑冢。幕府向天人屈膝之后,鬼兵队队士陈列在城门前的苍白人头。
牧濑云生不惜离开向来交好的高杉晋助、舍弃作为“风花”的自己而渴望逃离的一切,此时如纠缠不休的前男友一般卷土重来。
对丧失同伴的恐惧超越了对幕府和天人的憎恶——这才是云生放下武器改行恋爱占卜的真正理由。
这一点,坂田银时大概也是同样。虽然没有一刻停止过互相较劲,她和银时其实意外的合得来。
只是谁都不肯承认罢了。
但是,即使作出了如此痛心的决断,他们眼前上演的牺牲仍然没有终止。
更何况,这一次还是……
(——为毛是高杉的基友砍了银时啊啊啊啊啊!!!宫斗吗,这也算是宫斗吗?!!)
如此这般,云生心中的黑色……不对,桃红色野兽咆哮着。
“那个,牧濑小姐,你还好吧?阿银他不会有事的,请你不要过于消沉……”
也怪新八君体贴的不是时候,刚将手搭上云生单薄如普通市井女孩的肩头,还没来得及感觉到掌下长年锻炼累积出的结实筋骨,就被骤然扭转身来的黑发姑娘一把掐住了腕部。
“咦……等、牧濑小……痛痛痛痛!!请住手啊,牧濑小姐!”
嘎吱嘎吱。新八同学生长发育中的腕骨和喉咙一道发出悲鸣。
暂时处于失神状态的云生完全不懂控制力道,一时手背上血脉条条绽露,就连她头顶黑亮的呆毛都通了电一般笔直扬起,颇像昔日村里小溪边迎风飘舞的细长芦苇。
“消沉……?”
云生的大半张脸都埋在前刘海的阴影里,一面继续加强手上的力道,一面垂着头以阴恻恻的声音低语着。
“有才怪咧,那种软弱的东西……”
“牧、牧牧、牧濑小姐?呜哇,痛、好痛痛痛!!”
嘎吱嘎吱嘎吱。
“很不爽啊我……我一直、一直都以为只要等下去,即使是高杉君那种任性到死的小鬼,也会乖乖放下架子回老地方来的……对于这样比高中一年级的夏天还要天真的自己,感觉不爽火大的不得了啊————!!!”
桃色野兽的咆哮一瞬间浮升到了表世界。
蠢透了,蠢爆了,蠢烂了。
真应了银时小时候拿来骂人的那一套说辞:连类人猿都比她进化完善,阿米巴原虫都比她有智商。
再这样犯傻下去,连假发都可以轻易卖掉她……不对,假发现在仍然行踪不明,说不定自己都被卖去中东挖石油了。
“……那个,牧濑小姐,你刚才说的不是常用的‘中学二年级’而是高中一年级耶。你是在影射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吗,是在嘲笑我太天真吗?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种含沙射影夹枪带棒的讽刺方式还请你收敛一点,老实说我也很火大欸。”
新八君冷静而忠实地执行着吐槽全世界这一神圣使命。
对于不识时务坚持吐槽的新八,云生昂头给了他一个堪比万事屋老板的欠扁笑容。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对不起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