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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冲田君无疑是云生的心灵之友……在人间失格这方面【喂】三叶姐姐也是个好姑娘嘤嘤嘤,多希望她和土方先生可以幸福啊QAQ
那段梦境是写实。根据漫画最新展开,松阳老师是因为“私自组织学校教孩子读书”这种奇葩罪名被幕府当成谋反者抓走。【看当时情况,应该是小银时为了挽回老师奋起反抗,最后老师以自己做交换保住了银时】后来高银桂为了救回老师起兵攘夷,奋战很久后只抢回了老师的首级【漫画有一格是三人围着老师放在地上的头】从此高杉就走上了崩坏之路一去不返……
今天的MAD,强推!包含了银魂大部分热血长篇,有攘夷有吉原有真选组,BGM超美,而且MAD下面诗词风的中文翻译也碉堡了,译者是神!
真死党愿意为了你插人两刀
“嗯,哈根达斯和礼物都买好了,今天就先回屯所去吧。多谢你陪我了,牧濑小姐。”
“不,我根本没在挑礼物方面帮上你的忙……不如说,冲田君根本没有征求我的意见。”
云生跟在冲田总悟身后逃命似的一路小跑出S·M道具专卖店,忿忿地埋着头低声嘟囔道。
“……我本着正常人类的道德观询问你,冲田君,你真要把‘那个’送给姐姐吗?”
“当然了。”
面貌纯良无害的棕发少年带着清爽的笑容回转脸来:
“有什么问题吗?”
少年手中精心扎上了鲜艳蝴蝶结的物品,毫无疑问、无需多言,是一个一眼看去就相当结实漂亮的……狗项圈。
“冲田君,我本着正常人类的道德观再问你一句……那个,你打算给谁戴?你姐姐家有养狗吗?”
“欸,没有啊。姐姐的肺不太好,猫狗毛都可能导致身体恶化的。牧濑小姐,为什么这么问?”
(不不,一般来说会这样问吧?如果不是给姐姐养的狗,那到底是要给谁戴啊!!)
云生一手撑着额头在内心如此哀叫道。
看冲田头顶暂时只亮着一朵中国红的小桃花,难道他还有不为人知的人兽情结……云生记事以来头一次对自己的超能力产生了怀疑。
“真过分啊牧濑小姐,你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不正派的东西?不是你想的那样啦,这个是要送给姐姐邻居家的狗。”
“……什么嘛,这样啊。”
云生按着心口吁出一口气,正打算坦率地向冲田致歉——
“听说那条狗经常整夜吠叫骚扰姐姐的睡眠,所以我打算在项圈内侧涂上强力脱毛膏,给那畜生一点颜色看看……”
“——你才是最不正派的吧!”
云生的五官一刹那扭曲了。
……
十余分钟后。
离开了人声嘈杂的繁华商业街,云生简短向冲田客套几句便打算告辞,少年武士突然“啊”地一声叫住了转身欲走的云生:
“对了,最近街上好像有试刀杀人犯出没。听说那人拿着把古怪的妖刀,占卜师小姐也请小心一点。”
“试刀杀人……还妖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真人版,这世道也真不太平啊。不过,我这种弱女子的血可喂不饱那么夸张的凶刃,应该不会被找上才是。”
嘴上轻描淡写地调侃着,云生仍然有板有眼地低头向冲田施了一礼。
“总而言之,感谢冲田君的提醒,你工作上也请多多小心。”
“我没问题的,又不是那些半吊子的浪人。”
冲田回答的口吻与其说是信心十足,不如说是将自己超人的强大视作天经地义。他一手提着刚用礼盒与彩纸包装好的狗项圈,容光焕发地向云生的背影挥手道:
“占卜师小姐也太客气了,今天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人……嗯,‘好人一生平安’对吧。——总之感谢牧濑小姐提供的脱毛膏,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好人呢。”
(好人……啊。)
云生把本打算偷偷抹在武市发髻上的脱毛膏揣回衣兜里,对冲田递来的这张金卡哭笑不得。
——会随身携带强效脱毛膏、踏破铁鞋也难得一见的恶人,正披着纯情少女的画皮、厚颜无耻光明正大地走在和平如往日的歌舞伎町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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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M礼物上消磨了太多时间,云生折回家喂过矮杉再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公寓房间之后,已是日薄西山暮色昏沉,几颗珍珠般的明星从天边探出脸来一跳一跳地闪烁。
(今晚就不去舰船骚扰新鬼兵队了吧……)
回忆起冲田关于连环试刀杀人案的叮嘱,云生不觉皱着眉头迟疑起来。她对于白刃战极其手生,至多是学过一些道场剑术的皮毛,近距离杀伤力是否及得上志村新八还是个问题。假如平白走在街上遭到人斩袭击,估计随便哪个浪人一太刀都能让她身首异处。
话虽如此,高杉的计划依然让她放不下心。犹疑再三,她仍然决定以身涉险一回,锁好门窗后便背着细心保养过一番的长弓独自出了门。估摸着这一去数日间都不会再回公寓,云生索性提上了鹦鹉矮杉的鸟笼,心下觉得自己特别像抱着海德薇离家出走的哈利·波特,即将孤身一人去挑战伏地魔。
日本传说中有“言灵”这一论调,即一度说出口的话语会成为现实。
在牧濑云生看来,她的状况简直可以说是“想灵”,一度出现在脑中的念头都很有可能实现。从积极的意义上来说,拥有这种奇妙运势的人也许可以被称作“心想事成”。
可惜,云生的“心想事成”绝对是落实在了消极的那一方。
刚值入夜时分,她正绷紧神经急匆匆地抄小路赶往港口,忽然无意瞥见了某条巷口有一星摇曳的灯光。云生不由有些留意,紧走几步上前察看情况,但她悸动的心情很快就稳稳当当地沉静了下来:那簇火光只是来源于一位夜巡官吏手中的纸灯笼。那名官吏正一手叉腰朝向巷内严厉地呵斥着,大约是逮住了哪个半夜乱逛的大胆浪人吧。
就在云生舒出一口气准备提步直奔舰船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以云生的动态视力,也只来得及看清那个官吏身后骤然闪现的一道黑影,以及黑影手中所持剑刃在清淡月色下泛出的一抹诡异红光。
下一秒,那抹红光顺着毫无防备的官吏肩部向下劈落,那个人甚至没能痛呼出声,便在自己肩背处喷洒而出的血幕中直直扑倒了下去。
“——!!”
根本不需要进行思考判断的间隙,长年戎马生涯早已在云生身体里铭刻了终生难灭的防卫本能。
抽箭,挽弓,瞄准。整个备战流程仅仅是一瞬间完成的事。
“着!”
伴着这声清朗的低喝,云生射出的箭矢如螫人的毒蜂般直奔砍人者而去。
对方显然是位修行高深的剑客,听见竹箭破空的风声便敏捷地提刀迎击,但云生方才这一击运满了十成力道,仓促间的反应不足以完全弹开箭矢。箭尖在极近距离下被浪人手中的刀刃拨中,偏离轨道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即刻剐出一道红痕。
“嘁……”
云生一击不中,立刻维持着防卫姿势攥紧长弓向后退去,以保持实施远程攻击的必要距离。
与她严阵以待的紧张心态不同,对方却是悠闲自若地随手拭去面颊上被她擦出的血痕,甚至还将沾着血迹的手凑至唇边舔了一舔。
“哎呀哎呀,出血了啊。半夜在街上乱逛还出手伤人,这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作为哦。话说回来,这种陌生又杀意十足的味道不多见呢……姑且多问一句,阁下是否打算报出姓名?”
与“试刀杀人犯”这一名号相似,令人忍不住心生厌恶的玩味语气。
简直就像是——述说着“我没有把人命当回事”这一可憎的事实一样。
牧濑云生无法忍受这一点,所以她怒了。
她一怒就容易犯二,一二就容易招枪。
“我没有让杀人犯记住自己名字的必要。我才想请问阁下,你是哪家放出的恶犬,有胆量在江户的街道上如此大摇大摆地行凶?”
明知难以匹敌,云生仍然没有将手指从弓弦上撤开。从头顶到足尖的每一根神经,都燃烧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