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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
爱德华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抿了抿嘴唇,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我现在有点相信了。”
“什么?”
“男生们都在传,你可能……有厌男症。”
“厌男症?”莱拉皱眉,她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随后说出了一句令爱德华大惊失色的话,“我觉得——他们挺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嗯,虽然夸张了一点。”
“你不会真的不喜欢男人吧?!”爱德华急问。
“我为什么要喜欢男人?”莱拉反问。
爱德华此时的心情用大晴天被雷劈来形容也不为过,“原来,你竟是个同性恋……”
不喜欢男人就一定要喜欢女人吗?
莱拉皱了皱鼻子,表示不赞同:“你的逻辑好奇怪。”
半死不活的爱德华立刻从那话中捕捉到了一线转机,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刚才其实是在开玩笑?”
“嗯……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放学啦,回家去了,再见。”
爱德华:“……”
回到住处,莱拉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后,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在电脑前坐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电脑,连网,在搜索栏输入了一行信息。
鼠标的滚轴一点点下移。
良久,她关闭网页,靠向椅背,脸上流露出一丝了悟。
原来如此,他竟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生物课。
班纳老师艰难地抱着几个摇摇欲坠的小硬板纸盒走进教室,把它们放到讲台上,然后从实验大褂的口袋里扯出一对塑胶手套戴上。
“我先说明一下,待会儿你们每个人都会拿到三样东西。第一样,是一张指示剂卡片——”他一边说,一边从其中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张四角上都有标识的白色卡片,向他们展示,“第二样,是四齿涂敷器——”这一次他举起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几乎没有锯齿的光滑的剃毛刀片,“第三样,是一把无菌性刺血针——”他举起一个小小的蓝色塑料包,“待会儿我会在教室里走动,用滴管往你们的卡片上滴一滴水,这样卡片才算准备好,所以在我走到你那里之前,你先别开始。然后,我要你们用刺血针小心地扎一下手指头,在四齿涂敷器的四个齿上各沾一小滴血,最后把四齿涂敷器抹到卡片上,这样就算完成了。”
他叫了三个男生帮他分发那些纸盒。
“下周末红十字有一辆采血车会开到天使港去,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在那之前让你们都了解自己的血型。”他笑眯眯地说,随后补充了一句,“友情提醒,你们中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如果想要献血,必须有家长的书面同意——相关表格在我的桌子上。”
验血型……
莱拉感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了一下。
怪不得这堂课爱德华没来,他一定早就知道了这节课的内容,这个对于吸血鬼而言过于“血腥”的场面的确不适合他。
三名男生很快就将东西分发完毕,班纳先生拿着滴管,从第一排开始向后移动。
莱拉瞪着摆在桌上的“三件套”。
扎或不扎,这是个问题。
虽然她的血看上去和正常人类一样,但谁知道这个世界的仪器会不会从她的血液中检查出什么非人类的东西呢?
所以,保险起见,她也逃课吧?
“班纳先生——”她举起手,“我晕血。”
逃课这种事情其实是会上瘾的,很容易上瘾。
不过这一次她有充分的理由,所以逃得毫无心理压力。
莱拉悠然地漫步在校园中,今天是个阴天,所幸湿气不是很重,因而还算舒适。
突然,她的脚步顿了一顿,较普通人类灵敏一些的听觉捕捉到了两个声音,都不陌生,一个是爱德华的,另一个……是贝拉。
莱拉仰头望天。
今天莫不是法定逃课日,连贝拉这样的好学生乖宝宝竟然也逃课了。
只听贝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因为距离有些遥远而显得模糊不清:
“……我看见……篮球……你本来……体育馆门口……雅克布说你们是——”
“闭嘴!”
爱德华的声音蓦地打断了贝拉的话。
莱拉摸了摸鼻子,猜想估计是自己被发现了,
据说吸血鬼的五感十分敏锐……
她继续从容地朝前走去,昨天在网上搜索到的内容从脑海中滑过。
果不其然,那两人的对话刚停止,爱德华就从拐角处闪了出来,他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看,贝拉紧跟在他后面跑出来,见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
“莱拉。”爱德华叫了她一声,朝她走来。
“爱德华!”贝拉下意识地拦住他,她往莱拉那儿瞟了一眼,压低声音,有些紧张又有些急促地说,“我……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你可以相信我,真的。”
爱德华的眉毛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脸色变得越发不好。
“伊莎贝拉·斯旺小姐,”他的语气明显压抑着怒火,“我原以为你只是想象力过于丰富了一点,现在看来,我真心建议你去医院看一下精神科!”
贝拉一震,眼底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委屈的色彩,随后渐渐涌上些许湿意,在快要失态之前,她难堪地跑开了。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爱德华走到莱拉身旁,“你,”他迟疑了一下,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莱拉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紧张。
“我听到贝拉说雅克布什么的,然后你让她闭嘴,”她神态自然地回答,接着状似好奇地问了一句,“她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话说一半真、另一半含在嘴里最能取信于人,这是很久以前伊尔教导她的。
从刚才贝拉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她大致可以推测出贝拉对爱德华说的内容,原来那天下午的体育课,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注意到爱德华异于常人的速度。其实卡伦一家留下的破绽虽然微小,但如果有人有足够地耐心和细心去观察他们一段时间,要发觉他们的身份并不难。
她想,贝拉大概是希望爱德华能够对她坦诚,但她和贝拉的想法不同。
作为一个同样在掩藏身份的异类,她很清楚,如果有一个外人突然告诉你“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会是一种怎样的、烦躁而不安的心情;再者,对方可是一群属性不明的吸血鬼啊,万一他们中的某一个为了一劳永逸想把她发展为后代或者干脆一口咬死她,那就太伤感情了。
所以,无论是为己还是为人,在她看来,最好的方式就是扮演一个毫不知情的路人甲。
得到莱拉的回答后,爱德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莱拉并没有听到关键的内容,他想,然而在放下心来的同时,他的心底似乎隐隐地划过了一丝失望。
“其实也没什么,”他耸耸肩,“雅克布——就是她刚才提到的那个人,他,不太喜欢我和我的家人。”
“哦,原来是这样。”莱拉状似明白地点点头,她不着痕迹地瞅了瞅对方缓和下来的神色,暗自肯定了一下自己的决定。
由于心头压着一件大事,这一次爱德华没有顾得上和莱拉多说什么,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当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卡伦一家惯常坐的桌子是空的,莱拉朝那儿望了一眼,纯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晚上十点左右,斯旺警长家的灯还亮着,橘色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到屋外,明亮而温暖。
莱拉站在这幢二层楼高的小房子投射下来的阴影处,微仰着头望着里面。
有电视机的声音和水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里面的人似乎一个在看球赛,另一个在洗东西、或是洗澡?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有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发出“蹬蹬蹬”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