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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宫崎很满意,落迦十分殷勤地续上一杯,同时暗下决心,死也不能让他知道这酒的来历。唔,这坛酒到底是老妈从哪个无名古墓里顺出来的呢?算了,管这干啥,下次再去偷几坛出来。
里面的气氛渐入佳境,外边的伊藤忍却依然在少见的犹豫中,他以为自己会第一时间冲上前去,揪着那个名为宫崎耀司的男人,劈头盖脸地就是一场质问,问他为什么不解释,问他为什么要离开……可他发现自己没有,他做不到,他该死的发现自己退缩了,畏惧了。因为就像时间无法挽回地流逝,他无法再像小时候一样撒娇道歉,无赖耍泼,也无法像之前一样侮辱谩骂,肆意伤害。就这么一耽搁,宫崎却已不见身影,他懊恼地将壶中清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放回桌面,伊藤忍,你这个懦夫!
连灌几壶后,他终于起身向后堂走去,没走几步,却冒出几个男子将路挡去,且隐隐呈包围之势。
“滚!”伊藤忍没给一个正眼,喝斥之后径直向前。
周围几人为之气结,好在这只是一个内部仪式,要不然被这不知轻重的白龙大人一闹,让双龙会颜面何存。
这是仙波雅树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走到织田靖彦身边,悄声说道:“任务完成,老爷子已经先走了。”
织田点点头,笑的得体而敷衍:“白龙大人,你这么形色匆匆的是打算去哪呢?后堂除了下人就只有耀司在,这和你往常的作风可不像,你不是对他避之不及吗?再说老主子可是放话了,他们希望你们俩没必要的话就不要再见面了,要知道打扰别人谈恋爱的可是会活该被马踢死的。”
“哼,在双龙会之内我要做什么是你管得着吗?怎么,一段时间没回来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过是一个奴才,给我让开!”伊藤忍自是不会让开,前面的话她自是当作耳边风,可最后一句却让他怒火中烧,好你个宫崎耀司,平日你做得衣服情圣模样,怎么的?就这一会儿功夫便另结新欢了?脚下不做停顿,推开织田靖彦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织田正要做进一步的阻拦,厅里却传来高低不一,长短参差的狂笑,且接二连三的有人倒下,该死的,自己怎么会忽略了那群祸水?!织田懊恼地想到。
“小瑞瑞,你的睡美人5号和痒痒散3号效果果然不错。”展令扬挂在曲希瑞身上兴奋又愉悦地欢呼。
“凯臣,我们好像被忽略了,啧啧,难道是我的存在感被你们拖累,以至于大幅削弱了?”南宫烈一手插在裤袋中,一手揽着安凯臣的肩,虽是抱怨,神态却是掩不住的轻松不羁。
“君凡,令扬又投向希瑞的怀抱中了,我可就只剩下你了。”向以农“深情款款又不失哀怨”地对雷君凡诉说道。
雷君凡很配合地执起向以农的手,笑的谦和温文:“放心,以农我想他们是不会介意多出一个你的,二奶是个很伟大的职业,你的理想会需要体验它的。”
所谓死亡
不管前厅的人怎么折腾,宫崎和落迦早从后门溜走了,虽然双龙会的那群家伙说不准,但是有东邦在基本上是不可能出人命的,既然死不了何不随他们折腾去?在八分钟前落迦收到武伊宁的信息说是已经找到她家大姐头了 ,那位被称为“霜轮之上的惩戒”的责咎大人。对落迦而言再没有比宫崎耀司更重要的事了,反正就会场那点破事,早就关照雅树用上次从安凯臣那顺来的“小巫见大巫2号”摄影留念了,看不了直播,咱看转播。
“哟,来的挺快的嘛。”武伊宁穿着牛仔热裤,白色振袖透感绸衫,脚上踩着一双Christian Louboutin出品略带□趣味的高跟凉鞋,右手的水晶杯中摇曳着色泽冶艳的血腥玛丽,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好不惬意。
落迦见状气韵丹田,手起扇落赏了武伊宁一个童叟无欺的爆栗,“几天没见,你道是愈发欠调教了嘛,敢在我面前充女王,胆子发育了?!”
武伊宁两手捂住头顶,仰着小脑袋,眼泪汪汪。眉目凄苦地望向宫崎,千言万语化作蕴不开的无声幽怨。
落迦踮起脚尖,捂住宫崎的眼,顺势将他拖到一边:“丫头,眼睛往哪瞄呢,注意点,你家大姐头呢?”
武伊宁将杯中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见过有异性没人性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有异性每人性的,死丫头一思春,内心发燥,我这个昔日老友是越来越没分量了。”
死丫头?宫崎纳闷地大量了一下落迦,没有任何女扮男装的迹象,他的眼睛是向来不会出错的,况且住在一起这段时间,某人穿着睡衣四处蹦跶的次数也不少,他敢百分之一百确定眼前的雷君护决不是西贝货。脑中灵光一闪:“中国四川诅咒温泉?”
落迦和武伊宁顿时侧目而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宫崎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成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人不少,受诅咒的人也不少。”
武伊宁冷哼一声:“听说这几年那边被一个不明势力给圈了起来,消息封锁的严密着呢?好久没人中招了。”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双龙会利用诅咒温泉制造卧底和情报人员吗?你装啊,你装啊,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对于这个抢(?)了自己死党的男人,武伊宁早就挟怨已久,自然没啥好脸色,拆台?我最喜欢了。她在心中腹议道。
“如果真的有足够严密的封锁,这位小姐又是从何得知的?有些事不要道听途说,我们要学会自己思考问题。”宫崎没理由会对无故敌视自己的人心存亲切,他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不出武伊宁根本不想掩饰的排斥,况且,我双龙会的事有必要和你说吗?未知的人,未知的势力,他有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义务。当他的脑容量和家禽一样吗?
“我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有点亲身接触,不小心知道的,你要明白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武伊宁边说边往落迦身上爬,不停地挂上,滑下,然后被狠狠地勒住脖子,扔到一边。
宫崎心中的不快急剧上升,不知是因为武伊宁的敷衍挑衅,还是毛手毛脚,伸手一把将落迦拉回身后,隔绝某只的魔爪。
落迦有些反应不过来,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宫崎,对方却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不自在地转过脸,微红的耳朵泄露了一切秘密。落迦捧着脸,笑得毫无形象可言,嘿嘿,宫崎主动碰我了,他还害羞了,好可爱诶!人生真是太美妙了。漏出几声猥琐的奸笑,抱得美人归也不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即嘛。粉红色的爱心泡泡围在她身边,不要钱地飘呀飘呀。
武伊宁挥手想打掉那些个碍眼的泡泡,却越打越多,气得她像老牛一样重重喷着气,尤其是看到宫崎抛过来的示威性眼神(她看来)后,愤然抬起头就是一个响指,宫崎应声而倒。
落迦急忙前跨一步,一手抚上宫崎的颈动脉,一手托住宫崎的身体,轻轻地将他放到沙发上,然后一个箭步上前揪住武伊宁的前襟:“你如果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最好给我老老实实把情况解释清楚。”
“放开她,你家男人只是暂时性死亡,这不是你们找我的目的吗?等他醒来就万事无碍了。”一个紫眸金发的女子倚墙而立,出声制止。
“司判?”落迦放开武伊宁,挑眉问道。
对方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门毫无征兆地开了:“他既然没事了你也可以走了,这个男人会在三天内的任何时间里醒来。”
武伊宁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也许是想再留一下落迦,却在那女人的目光下,憋了回去,只得以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好友,不敢多言。
落迦道了声谢,抱起宫崎便离开了,看似镇定却怪异的不得了。且不说两人在身高上的差异,单看她直挺挺的机器人步伐就觉得好笑,现在就如此,等生产性活动是可怎么办呐。
回到东京的住宅,将宫崎放在那张DUXIANA的KingSize大床上,打了些热水替他擦完脸和手,又脱去宫崎的鞋子用温水泡了几分钟,仔仔细细地按摩完,擦干放回毯子里。最后又弄来了几个大型塑料槽,在里面放满了冰块。
完事后也不回房,只是换了厚厚的冬衣,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几乎是用一种敬畏的心情伸出手指,小心地描绘着宫崎的五官轮廓,当水的余温褪去,瞒不住的低温从指尖透了上来,这么一些时间,宫崎的身体已渐渐冰冷,明知道会没事,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必要的过程,心中的惊惧感却是怎么也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