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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ppo。”
“恩。”我看向身边的舍瓦。
“我们的首次相遇并不是在意大利,你知道吗?”
“当然,”得意的笑,“是在基辅,98年冠军杯1/4决赛,我进了3个球。”没有任何关于足球的记忆能被我遗忘,即使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因为,我在用全部的热情对待每场比赛,不敢怠慢。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还以为你根本不记得……没想到,”忽然笑了,有不知如何表达的窘迫,踌躇半天,才道,“我想也许你根本不会注意一个在乌克兰的球员…那场比赛让我看见一个恐怖的你,还有意大利足球的强大,所以,我决定来这里。”
“无论表现怎样出色,我都没有为尤文获得更多的荣誉。”遗憾的摇头。
“所以,你来,一定要合力争取胜利,我们的冠军。”
“恩!”兴奋的点头。
我发现自己心情好了起来,这个人,简单的几句话就拨正了我的状态。
手提电话又响起来,打破了和谐静默。那个家伙,也许会打遍所有的号码找我。
不得不接听,自然是气急败坏的吵叫,每次找不到我,bobo都是如此。
胡乱搪塞了几句,我挂断,尴尬的面对舍瓦皱眉侧目。
“我饿了,咱们出去吃?”转移话题。
“好。”爽快的答应,“我去换件衣服,马上下来。”
一件衬衫要换如此长的时间吗?他在楼上做什么?当终于看见换好衣服的人时,我问自己。
心不在焉的出门,准备上舍瓦的车。
他掏钥匙的时候,我站在车门旁:bobo,在被我惹怒后,会做什么?
发愣的空挡,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转身的一刻对上他的眼,“回去吧,克里斯在等你吧?”扶住我的肩,舍瓦缓缓说着,“别再敷衍了,在我面前不需要的,看你整天都魂不守慑的,不要折磨自己。”
轻笑,拍了拍他的背。如此轻易看穿我的心事,简单又复杂的对望,“你当真只是为足球才来意大利的吗?”
不置可否的表情,拥住我,未发一言,只在耳畔沉沉的呼吸。
《似水流年——迷途2》
11月,天气凉了起来。上次的电话事件,引得bobo气急败坏。开车回去的时候,他等在我家门口,问我去了哪里。没有告诉他真实的情况,不想无端引来他对另一个人的敌意,就像对alex同样的情绪。我给了他一枚钥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你就自己进屋,别站在门外。”
之后的几天,传来bobo与伊丽萨准备订婚的消息。
我是在米兰内洛的休息大厅里看见这个新闻的,训练间隙,加图索把电视调到娱乐频道,然后,是一对恋人幸福的笑,耳鬓厮磨毫不避讳记者。
队友立刻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开始担心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说些劝慰的话,又不知如何开口。
几个不明世事的年轻球员嬉笑着谈论着“好消息“时,队长走过来,招呼大家去训练。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若无其事的翻看报纸的体育版,却逃不掉娱乐版上刺眼的照片和醒目的标题。也许,如果当时我盯着电视,做出兴奋的表情,并打个电话表示祝贺,会更有说服力,说明自己的毫不在意。
本来没有值得难过的,我并非青春期只会谈恋爱的小男生。开始看不懂爱情,我和他整整10年建立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
抬头对上rui担心的神色,我耸肩而笑,表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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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到了新一轮的联赛。
这天的风很冷,每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舍瓦和我很努力的奔跑,他口中呼出白色的雾,汗流浃背……忽然,在争顶头球的时候和对方相撞,他倒在地上,鲜血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我有些恍惚,跑过去蹲在担架边,他已经顾不上说话,只拼命的捂住鼻子,眼睛红红的,看起来相当痛苦。
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舍瓦就被抬下了场,只剩草地上淅沥的血证明着曾经的惨烈。
赛后,去医院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唇侧的伤疤似乎疼痛起来,灼烫在蔓延,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涩的唇,对于球员来说,伤病是最可怕的东西。
舍瓦的鼻骨断了,我赶到时,手术已经结束,天色也晚了。来探望的队友陆续离开,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确定病房里没有客时,才走了进去。
自己也不明白,和大家一起看望他不好吗?也许,面对众人,我会隐藏情绪,沉默不语,任几个爱打闹的人开着玩笑;他,也无暇接受我的问候,只胡乱的感谢太多的慰问吧?
病房里依然热闹,电视的声音。我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人窒息:bobo!
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何以又待到这么晚呢?
正在谈笑的两人同时看向我。
“pippo!”舍瓦愣了下。
“来了?”克里斯淡淡甩出一句,似乎早预料到我会来,那表情就像捉住了什么把柄样得意。
“哦。”我不自然起来,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三个男人在一起能说什么?尤其是局面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客套了几句,闲聊的半天,可能谁也没有注意别人话的内容吧,只是各自想着心事。
“猜准了你会来。”从医院出来,boob的口气得意。
我没说话,坐进车里,他也顺势占了副座,“你的车呢?”我问。
“没开,坐计程车来的。”
“如果被我发现你的车,那就没有好戏可演了。”我讽刺的继续没有说完的话。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是吗?那是来做什么的?你和安德列的交情真的好到如此?”
“你明白的!”他愤愤的看了我一眼。
之后,谁都没有说话,我默默开车,他把车座放平,闷闷睡起来。这家伙!什么事情都无妨睡眠,不似我的辗转少眠。
夜风从车窗徐徐吹进来,有些冷,我停下车,关上窗子,又搭了件外套在bobo身上。
气氛单调,按下cd播放,车厢里四散了beatles的yesterday,绵长而温暖……可惜,我听不懂歌词,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那家伙都自告奋勇的帮忙翻译,根本不听我的埋怨。于是,只要bobo在场,我便少听英文歌,免得情绪被破坏。
此刻,曲子反而成了催眠剂,隆隆的鼾声涌了过来,哎,依然没办法好好欣赏。
昨天?我们热情而青涩,有用不完的青春和力量;昨天?我们追逐嬉戏,把酒言欢,哪有忧愁烦恼……
“到家了,下车!”我捏住bobo的鼻子,试图叫醒他。
熟睡的人慢吞吞的转醒,脸上浮现莫名其妙的神色,委屈的看我。
“怎么了,bobo?”
他依然不语,一把钳住我手,整个人被带入他怀里,“我知,即使去医院阻止,也不能管住pippo的心……”语气没落。
贴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其实那点力道根本制不住我的。只是想多日的奔波找到歇息的地方,累的时候,只有他能给我安慰,即使订婚的消息,也拉不回我的理智。
“bobo,在你眼里,和我亲近的人必图谋不轨的吗?为什么不肯宽容,其实你无权干涉的。”我嘟哝着,声音很小。
“如果是以前,”他并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只自言自语,“我在pippo车中睡着,睁眼的时候,一定是到了你的住处,现在,却被送回来。”
“伊丽萨在等你……”我默默提醒。
“菲利浦,”他拢我的发,“即使我将订婚的消息也换不回你,就算我跑到舍瓦面前示威,你也依然不动气。告诉bobo,什么样的行动会影响你的情绪,而心甘情愿在我身边?”沙哑的问着,语气中一丝萧索。
“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只是你试探的工具吗?bobo怎么忍心这样对待爱你的人?太无情了不是吗?”我翻弄他的手,“pippo从未埋怨过什么,只是在过自己的生活。bobo订婚,天经地义,谁会生气?”
“你就忍心伤害爱你的人吗?”他口气硬了起来,“你说用了10年回来,我却什么也看不到。”
“bobo,”我叹气,“pippo是个感情白痴,什么也看不懂……别再吵了,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在车里,陪我一晚……”
……
“yesterday; love was such easy game to play……I believe in yesterday……why you had to go I don’t know; you wouldn’t say……I said something wrong ;now I long for yesterday……”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