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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金大姐,你有办法的是不是,你一定有办法帮我们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金大姐,你帮我,一定要帮我!”萧雨娟急切的抓住金银花的手,眼里散出复杂的光!
“我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不过就是看你怎么选择了。”金银花掰开被萧雨娟紧紧握着的手,眼皮都没抬的说道。她知道对这个萧雨娟也许她应该态度好一点,可是她就是做不到,而且,以这个萧雨娟的脾气,以后会怎样,还真是未必!
“什么选择,大姐,你跟我说清楚,不要让我在这乱猜乱想的跟我打哑谜,我的选择,我还有什么选择,我早就做出了选择,从我们的天堂被那些畜生毁了后,从我们的爹被那帮人害死后,我已经别无选择,无路可走了,我的目的,我生活的唯一希望就是报仇!报仇!报仇!”
“好!”金银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既然你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我们都是自己人,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在这个桐城,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能对付展祖望,那无疑,这个人就只有郑老板,郑士达!展城南郑城北,想要对付展家当然非郑家莫属!”
“郑老板,好!我这就去求他,我去求他!”萧雨娟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棵浮木,眼睛一亮就想跑出去。可却被金银花拦住了。
“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想往外冲,你也不想想,人家郑老板凭什么帮你,天理?正义?你真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你转的,你随便喊两句口号,所有人都必须得帮你吗!”
萧雨娟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了,大家都喊她叫第二个金银花,除了有顺着郑士达的心意恭维他的意思外,萧雨娟本身的学习能力也不差,把金银花平时待人接物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一些人情道理她自然也懂了不少。“那我要怎么办,郑老板才肯帮我?”
“郑老板对你的心思你真的不明白!雨娟,我今天也跟你说句交心的话,别做那些个揣着明白装糊度的事,郑老板可不是每天上咱这来吃饭喝酒的那些大老板,你随便说两句话哄哄他们就算了,你要是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得与失之间总要懂得选择的,你是个聪明人,别的我就不多说了,郑老板要我给你带句话,只要你答应,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一定会好好待你!”
院子里的人都走了,萧雨娟已经没有力气去安慰那三个弟弟妹妹,她脑子里只重复的回想着金银花的那些话,是啊,她没有力量报仇,更没有力量保护弟弟妹妹,想要得到就一定要懂得选择,得与失之间总是要做出选择的,擦了把泪,萧雨娟深深的看了眼弟弟妹妹,毅然决然的转身,跑了出去。
46、第 46 章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缕缕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树影。桐城的三月到处都漂浮着杏花的香味;弥漫在春日里;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依萍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出嫁了。正如她一直盼望的那样,古老的习俗,中式的婚礼;大红的嫁衣;大红的花轿,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兴奋;感到幸福;全身胀满的像要爆了一般。醉知酒浓;醒知梦空。在这陌生的民国,她不但得到了心生;还遇到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他们彼此许下一生的诺言,让时间来见证他们的一切。她突破了那个早已写好的结局,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把心里的记忆尘封,这辈子的,上辈子的,通通都尘封。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成为他人妇了,她要忘记以前的一切,一切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变淡,以往锥心的伤痛都已不见,被那个男人的温柔与热情掩埋。
依萍头戴凤冠,脸遮红底金线绣花的红盖头,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金线绣牡丹花红袍,颈套镶东珠金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着同样金线绣牡丹花的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喜气洋洋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唢呐声,锣鼓声,到处都是说吉祥话的人,司仪正在厅堂中念着什么:柯言欣洽,亲命欢承。吉叶睢逑,喜谐凤卜。良缘缔结,快赓窈窕之章;佳偶天成,永鼓瑟琴之好。愿异日:璧合珠联,齐眉梁案;庆他年:兰芬桂馥,绕膝荀庭。花好月圆,三生夙约。海枯石烂,百岁深盟。
又是一阵喧闹过后,就听见喜娘尖细带着喜庆的声音喊道:“花轿迎亲喽!”
依萍为了能看清楚结婚的场面当时做嫁衣时就要求了半透明的盖头,此时被一个喜娘背着一个喜娘扶着颤巍巍的除了屋,在进花轿前大概瞄了一眼,仪仗队在前,舞狮队在中间正舞的热闹,大红的花轿已经抬到了院中,四个壮汉也穿着红黑相间的衣服站在轿子的四个角上。而展少卿正骑在系了红花的黑马上笑盈盈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一旁作为兄弟的杜维嵩看着直撇嘴,相处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好友笑成这幅德行。
依萍会心一笑,没来得及再看就已经被两位喜娘送上了花轿,乐声又起,一阵阵欢呼声中,依萍手持着苹果坐在一颠一颠的轿子里跟在展少卿的身后踏上了喜路。想着前面坐在马上的那个人,想着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妻子了,依萍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本以为两世为人的自己已经可以面对什么事都很淡定了,可是今天坐在花轿里,她却很难平复心绪。
桐城本就不大,展少卿为了结婚找的两处宅子相距也不远,不一会就到了,轿子一听,就听喜娘在边上喊道:“请新郎踢轿门!”
依萍腹诽了一下这种射轿门还是踢轿门什么的她最讨厌了,可是没办法,她喜欢这种中式的古老婚礼,喜欢身上的凤冠霞帔,这些小小的瑕疵她就只能忍了!
轿门‘咚’的一声响后轿帘被撩开,喜娘扶着依萍下了轿子,把一条红绸第一端送到她手中,她知道,这条红绸的另一端就握在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手里。微微一笑握着红绸,小步的跟随者他的指引慢慢前行。
“新人进门,代代相传!”
“新人跨火盆,今后日子红红火火!财源滚滚!”
“新人跨马鞍,从此以后平平安安!”
依萍一个一个跨过后随着展少卿来到了大堂,他们都没有高堂,也没有去请什么长辈,两个人也不是随便谁都肯拜的,就直接省了这些事,直接夫妻对拜了。
“宝鼎银烛照堂前,鸾凤和鸣日月星,两姓良缘今朝会,请岀新人同拜堂!请新人行大礼!”
“夫妻对拜 :请新人面向北,相对而立互相整衣官拱手作揖拜 。夫妻恩爱,一鞠躬。 百年好和,再鞠躬。 早生贵子,三鞠躬。请新人起。”
半透明的红盖头挡在中间,依萍与展少卿两两相望,微微一笑,随着喜娘的指引入了洞房。
交杯酒,永结同心扣,点喜烛,发喜果,仪式一一举行,依萍看着展少卿打发了众人出去,又把最死皮赖脸的要闹洞房的杜维嵩轰出去挡酒后走了回来。一套繁复的仪式举行下来,依萍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紧张,看着如今有些手足无措的展少卿反而来了精神。
“不过来给我挑盖头吗,难不成想让我自己摘,这可不吉利。”依萍戏谑的看了展少卿一眼调皮的说道。
展少卿看了看坐在大红喜床上的妻子一身大红的嫁衣,被大红盖头盖住的小脸,显得整个人都温婉娴静了起来,可这一张口却是全然不同,弄得他原本有的几分窘迫也不见了。拿过一旁的喜秤挑起盖头,看着盖头下那个盯着凤冠的精致小脸。心里一阵发热,这就是他的妻子,他终于把她娶回家了。
展少卿坐在依萍身边,拦着她的腰一使劲,把依萍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殷红小嘴,低头变吻了上去,起初只是轻轻地触碰摩擦,浅尝而止。微凉的薄唇,果冻般的触感,软软的嫩嫩的,展少卿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张开嘴把依萍的小口整个含到了嘴中,舌尖轻轻地描画着她的轮廓,引得依萍一阵颤动,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展少卿趁机将舌头挤了进去,攻占了依萍口里的所有空间,上上下下每一寸都被他舔了个遍,在依萍口中一阵搅弄。
过了好一会展少卿才停下来,把依萍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颈项窝处,大口大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