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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瞒着大家……商量什么?”
“玲来确认她明天的任务……”卡卡西扫了龙崎一眼,“佐助,什么事?明天一早还要去工地,不早点睡可是会没精神哦。”
藉着微微的月光,佐助眯着眼审视二人,“任务不是分配好了?”
“我只是不放心所以才找卡卡西确认,现在已经没问题了。没事的话我们就别打扰卡卡西休息。走走,回去睡觉!”急急向卡卡西道声晚安拉着佐助就走,佐助不情愿的瞪着她,半推半就关上了房门,留下一脸无奈的卡卡西。
寂静的房中只余一人独坐,想起当时龙崎带着白色幼猫现身时的情景,卡卡西捂着嘴陷入了沉思。
皎月寂寂,照着走廊尽头的破旧的窗台。沁凉夜色下依稀可闻水波潺潺细细的流动声,既静谧又幽远。可惜,两道身影在走廊转角拉拉扯扯,无心领略此等幽情。
较矮的那个人举止鬼祟,压低声音哄道:“乖,赶快睡觉。明天还有得忙呢!”
另一人不动如山,“妳不说清楚别想睡。”
“嘘──不是跟你说了是确认任务么!”
即使在黑暗中,佐助那对子夜般的黑瞳仍泛着微微的幽光,他安静了数秒才开口,“我听到妳提到离朱,明天妳和帕克到底要去哪里?”
“MO!你怎么能偷听呢?”
佐助不屑撇开头,“哼……明明是你们太吵。”才走到门边就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佐助真是越大越不可爱!龙崎气得直咬牙,“好,先不提这个,那你去找卡卡西有什么事?”
“别以为扯开话题就没事。”见她小脸一垮,佐助俊眉微挑,轻扯了下她的发尾,“我原本就是去找妳的。”
“啊?找我?”龙崎纳闷的皱着眉,“你不会是认床失眠吧?”还以为他是平时被卡卡西压榨太过专程去搞夜袭的……
“妳这笨蛋。”他脸唰的一下黑了,“阿离还有卡卡西说的任务和飞雷神之术,妳就没什么要解释的么!”
啊!
龙崎眼皮一跳,揉揉眼角打了个哈欠,“不行了,佐助,我真的好想睡……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我该睡了。”
“别装了,现在离妳平常上床的时间还早呢。”
“你不能这样!睡眠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哒!更何况我鼻子还没消肿啊!”她捂着脸指控。
“哼!放心。”他睁着一双黑瞳,似笑非笑,“有什么事我来负责。”
龙崎瞪着他。
“快回答我的问题。”
可恶!这个臭小子!她恨恨地捏着拳,“大家都睡了……有什么事外面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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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风带着阵阵海腥味,潮湿的水气彷佛要渗入骨中,和温暖的木叶完全不同,海边的凉风吹的人直打哆嗦。一出木屋龙崎顿时满腹怨气消了大半,后悔的在海边的木造走廊上直搓着手,暗自抱怨,这夜里的风也太冷了些……
佐助淡淡说了声笨蛋,挪到她身边挡去大半的冷风,“这里没人,妳现在可以说了。”
她缩着脖子瞪着他,“告诉你也是可以,你先别和大叔他们说啊!”
“到底什么任务?”
见他满脸不耐催促着,龙崎鼓着脸道:“……我明天和帕克去探查敌人的行动。”
“再不斩?卡卡西就让妳一个人行动?”佐助皱着眉,“我也和妳一起去。”
“我一个人去就够了!”拉住佐助,她犹豫了几秒,“……阿离的能力,你今天已经见过了。我在你和鸣人的护身符里留了定位的术式,再不斩身上有我的查克拉针,凭着这两样足够让阿离带着我自由来去了。以它现在的能力也无法带上太多人……卡卡西是出于谨慎起见才让我带着帕克。”
“而且老实说,你的个性并不适合探查情报的工作。”见佐助脸色不大好,龙崎只能弱弱的嘟嚷着。
坏就坏在那冰山气质,不然以他的外表本来是很有这方面的优势的……
佐助蓦然想起龙崎今日出现的画面,“阿离到底什么来历?”
“其实我知道也不多……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离朱的主人在木叶建立初期是个很重要的人物。没有人知道她的背景,凭着出色的医疗能力和时空忍术为木叶贡献良多,和当时村内最有影响力的千手宇智波关系十分良好,甚至当时的大名也十分仰仗她的能力……”她搓着手臂挨着佐助避风,他背着月光,听到宇智波三字,心神一阵激动,怔然不语。
哎呀,不会是想起过去了吧?
龙崎叹了一口气,拉起他的手轻轻拍着,感慨的继续说了下去。
“世事难料……谁也预料不到过去的宇智波衰落至此,就像当初欣欣向荣前途一片大好的木叶,也因为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反目起了不小的风波。阿离的主人也在终焉之谷一战后因为下落不明被判定死亡。她留下很多未完成的研究,引起国内很大的纷争,最后在二代火影上台后将所有有关她的资料通通销毁,视为禁忌。时至今日,村中大多数的人早就不记得有这个人了……而阿离就在封印里待了几十年,误打误撞之下成为我的通灵猫。”
这段话她略过了很多自己隐晦的猜测,离朱当初说了,在斑那场政变发生不久前它被就被主人亲手封印,不知为何,离朱一口咬定自己的主人肯定是被斑害死……而后来的片段三代也是一知半解语焉不详。
什么样的原因让火影禁止任何人提起她?什么原因逼得她非得封印最亲近的夥伴?这些问题恐怕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这就是妳要保密的原因?”禁忌……那么她会受什么影响?佐助心头罩上一层阴霾。
“强大的能力带来的不尽然是好处。就像写轮眼……”龙崎扫了他一眼,脑中顿时一个激灵。
虽然不是月黑风高,但这里四下无人……
她脸上忽然冒出一个热情无比的笑容,拉着佐助一屁股坐下,搭着他的肩膀好声好气的说:“我说佐助啊!之前因为家里的暗部,我有很多话一直都没机会说。我想现在也许是个机会……”
月光下,那张巧笑倩兮的脸令佐助眉间一柔,微微偏开视线,熟悉的声音轻飘飘在风中散开。
“什么事。”
“那啥……我。”她苦恼的抓着头发,“你知道的,有一件事我这几年很少提。可是不说,看你这样我心里又挺难受的……”
“吞吞吐吐,到底要说什么。”他转头瞪视。
“呃,是关于鼬的事。”龙崎话才说完,手便被人狠狠一扼,她吃痛的望向眼神丕变的佐助。“你这么用力干嘛!很痛啊!”
佐助虽然略略放松力道,却周身直冒寒气,“那个人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摆明就是拒绝,龙崎嘴一扁,“其实我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你有知道的权利……”
“…………什么事情……说。”
她本来就要说咩!龙崎抚着手暗自腹诽,“先说好别激动啊,也许我们冷静推敲一下能发现什么……好好好别瞪了,我这就开始说。嗯……认真说起来,是那一年夏天的事吧,你还记得宇智波止水吗?”
脑海里的回忆不受控制的开始涌上,“啊,……止水哥……他也是那一年死的。”
“止水死亡后,我亲眼看到宇智波警备队的人围着鼬争吵,就在大庭广众下……甚至我这样的孩子也被牵连,他们愤怒到几近失去理智,连平常总是很温和的鼬也罕见动怒。就算他们怀疑鼬,怀疑止水不是自杀,宇智波一族大可交由暗部由木叶进行调查,但我看到的是宇智波接受了止水自杀的事实,却对鼬怀着恶意毁谤,甚至排挤,这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呼吸越发急促,“那是因为鼬!鼬杀了止水哥!那个时候爸爸还在族人面前袒护他!”
“袒护,也许是吧……不过这样的方式未免也太不合理了。记得吗?那年秋季的祭典,鼬带着未婚妻跟着你也一起来了,那晚鼬来找过我。我发现当天有两个宇智波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