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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一事,鹿丸叫住鸣人:“牙跟我说,你准备参加这次的考试?”
鸣人想都不想,大叫:“那当然,连小樱都是中忍了,我怎么可以比她差?”
鹿丸抚额:“我是说,你不是在找佐助?”
“啊,已经找到了……虽然还没见到。”闷闷地说完,又咬牙切齿道:“卡卡西老师居然让佐助去替他执行任务,还说什么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若不是碍于鸣人义愤填膺的表情,鹿丸实在很想笑出来,而鸣人还在继续抱怨:“他不知道自己的任务都是什么级别的吗?还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以佐助的水准,这个好像倒不用担心,而且要真是不放心,你还能这么坦然回来等着考试?这样看来,这件事由卡卡西来处理果然是最恰当的,鹿丸想着,忽又问道:“我记得,佐助身上有大蛇丸的咒印,现在怎么样你知道了吗?”
鸣人毫不在意地一笑:“不知道。不过那家伙是什么人,在那边待了三年,要说咒印没消去也就算了,但要说连个克制的办法都没有打死我也不信。他那样的人怎么肯让别人一直制着?”
鹿丸心中一震,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但是……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吗?不仅是关心,更是了解和信任,即使已相隔如此之久,最了解那个人的,还是他。
无怪乎宁次会说再不能为他做什么,那不是淡然平静,而是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以后如何就只和那两个人自己有关,再没有别人能置身的余地。即使在感情中,他也是一贯的理智和通透。
11
近来火影大人日子过得很是舒服,一方面非常愉快地把中忍考试的相关细务通统扔到鹿丸和宁次头上,那两个人一个主持事务、筹划安排,一个掌握情报、斟酌建议,多日下来,配合更见默契;另一方面把因准备考试人手不足而难以处理的高危任务全体打包扔到卡卡西那里,既然凭空多了两个帮手又是不需要付薪水的,这种机会不抓住简直天理不容。
而事实上,唯一一个日子过得比火影大人更舒服的就是卡卡西,听闻除了把拿到手的任务书再转个手,似乎全过程就是找个安稳的地方毫无愧疚地纳凉、看书、打瞌睡。
考试进行得很顺利。三年过去,参加考试的人早已不知换了第几批,鹿丸自己也早就能被很多人称为前辈了,回思往事似乎已需要回头眺望。他不是主考,后来也没见到鸣人,不知他情况如何,反正以鸣人如今的实力,这种考试也根本不是问题,再加上考试之前发生的事太过复杂和充满变化,以至于这两个月虽忙得筋疲力尽,感觉上却过得十分平静。
鹿丸看着除了桌子和宁次之外都已恢复原样的办公室,十分欣慰,再让他面对满屋子的文件迟早要疯掉。各方面的工作都在收尾善后,到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仍是临时加的那张,看着工作已结束,却仍在做私人总结记录的宁次,要找自己这么勤奋敬业又对别人工作态度不甚介意的优秀同事还真不容易,这实在是宁次回去正常工作岗位的最大遗憾。
顺口问道:“决定了哪一天走吗?”
宁次随口地说:“就这几天吧,看他们。”
也是。
他在考试结束后就回砂隐这件事鹿丸本来就是知道的,想一想,就像将石子投入池塘之中,水花落下涟漪散尽终究还是要归于平静。但这三个月,还真是发生了不少让人不能轻轻淡淡一挥而过的事啊。
眼前这人依旧安静,让人看不出这么多的事在他的心里究竟有什么样的影响。其实像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理智和执著,确定了他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只是太过理智了,总不免在开始去做的时候,就已清楚地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和结束。明明清楚却还要任事情这样进行下去,这份安静多少也隐藏着悲哀和决然吧。
无言地感叹,鹿丸看着伏案书写的人不觉有些出神,却忽然听到被看的那人问:“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鹿丸一怔,有些不解:“什么不妥?”
宁次也不停笔,也不抬头,依旧平平淡淡地道:“你总这么看着我叹气,有什么不妥当,无妨直言。”
有……吗?鹿丸顿时心跳一停,说话也有些不畅:“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宁次则回答得十分自然:“你又没有特意躲在我视野盲点,我有什么不知道?”
鹿丸一瞬间很有些窘迫,力持镇定希望自己没有表现在脸上,但随即发觉他话中奇怪的地方,心思一转,问道:“什么叫……视野盲点?”
宁次笔下一顿,抬起了头,似乎思考了一下,才很是小心地问了一句:“我以前……没有提过吗?”
鹿丸慢慢答道:“绝对没有。”
虽然宁次的表情一向不太明显,但,这应该是在懊恼吧?先是好像想再确认一次,随即闭了嘴似乎有点后悔。鹿丸顿时起了兴致,坐直身子,勾起嘴角,笑得十分不怀好意:“难道是……白眼的盲点?说来听听。”
宁次板起脸:“不说。”
鹿丸从未见到过宁次这般反应,他一向少语,后来又管理情报,说是嘴比蚌壳还紧一点也不夸张,真是难得他也有失言的时候……莫非他自己刚才也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是因为什么?鹿丸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刻意地追问下去:“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嗯?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次提笔继续做他的总结,任鹿丸在一旁笑得别有深意,只做不闻不见。
真是扫兴,鹿丸估计他是不肯再说下去了的,而且还大有一副谨慎起见沉默为上的架势,只好转了话题,问道:“白眼能力的高下是以目力所及的距离来判断的吗?”
宁次见他不再追问刚才的事,便答道:“不全是,还由精确程度决定。”
“那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同样在五百米之外,透过一棵树看到后面一棵树上写的字很容易,但是透过一张纸看到紧贴在后面的一张纸上写的字就不是谁都能做到。这个难度距离越远就越大。”
的确,大概不小心就一起透过去了。血继限界果然都很神奇,鹿丸在头脑里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临行的时候,鹿丸去找我爱罗最后说些事情,但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却只见到手鞠在整理行装。问了一下,手鞠十分习以为常地回答:“和宁次喝茶去了,你去他家看看吧。”抬头扫了他一眼,又怀疑地加了一句:“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要不要我告诉你?”
鹿丸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宁次自幼年父母双亡就一直是一人独居,同在木叶又是同一期的伙伴,鹿丸当然知道他的住处,但……嗯,确实是从来没有去过。
在日向家的庭院里找到宁次时,宁次就坐在房前院子里的一棵树下不知想什么正想得出神,因为是在家里,没有戴护额和忍具,手里只拿着一把宫扇无意识地摩挲着。
鹿丸算是领教过日向家的名门教养,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见过宁次衣饰不整、举止失仪,而且尤其令人难以理解的就是,他既然已经席地而坐,为什么还是端端正正地跪坐,背挺得笔直,半点儿不碰背后的树干。
就像这样,黑带束额、手握折扇、整洁从容、安详宁静,在看到他时,鹿丸有仅仅几秒钟的停顿,觉得仿佛是看到了想象中最适合宁次的一种状态。这个人是木叶最优秀的忍者之一,最擅长的不是忍术幻术,而是体术,在任务中一贯冷静强悍,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想来,在一众伙伴之中,他却是唯一一个能让鹿丸把他和和服联系到一起的人。
鹿丸见过鸣人大大咧咧地把胳膊搭在佐助肩上笑得一脸灿烂,然后就是佐助皱着眉一脸厌烦地说“别随随便便碰我”,他却无法想象有人对宁次做出这样的动作,那么干净整洁,连头发都一丝不乱的人。
他停步的时候,宁次已经看到了他,起身迎了过来,知道他的来意后,用扇子指了指屋内让他自己进去。
鹿丸刚才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还以为我爱罗已经走了,结果进了客厅,却见到我爱罗正坐在靠着侧廊的窗下晒太阳。他倒确实是在喝茶,悠闲得很,事实上这两个人除了一个坐在窗下,一个坐在树下之外,倒确实都是一幅享受午后温暖的阳光的安闲模样。这两人,都是这么喝茶的吗?
这次见面宁次再回砂隐之前鹿丸最后一次见到他,因为突然的工作,他们走的时候临时换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