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泥巴说要停更二、三、四……天,那么…… 1 流川疼晕了过去,意识模糊但也还没到昏迷不醒的地步,当他全身陷入半睡眠状态后,还是能感觉到意识之外发生的那点事,因为他听到了一个模糊又清晰的声音,已经很久没听到但一直让他忘不了的低磁嗓音。
可是,那个声音听上去却是不冷不热,好似还有一丝无奈,难道他认为自己是个麻烦,这个想法直接冰冻了他的心。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呢?明知道这个人的温柔不会属于自己,他有点想哭,这样想着眼泪真的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掉到地上,没入黄土。
流川全身的知觉都被疼痛带走了,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热了,他拼命用全部的力量去克制,他以为自己忍住了,却不知道泪珠已经不受控制的掉到了地上,随着花道的脚步,一滴又一滴。
花道的频率很快却走得平稳,但没有感受身上那人心里的痛苦和挣扎,更看不到那不显眼的几滴眼泪。流川不知道这是他的走路风格还是他怕自己难受,可是对待伤员的态度本来就不温柔。
脑袋里跟录像回放似的不停的重复着花道眼角带笑嘴角微扬满脸柔和的表情,各种各样的,一遍又一遍,可是,不管怎么样,那时他身边总有一个人——水户洋平。没有一个温柔的笑是因为自己而展开的,都是那个水户洋平,花道所有的温柔都是他一个人的,流川觉得胸口很疼,快呼吸不过气来了。
为什么一个人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明明也只是万千人群中的一员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自己总能一眼就看中他,然后视线再也离不开那个人呢?在渐渐明白他跟自己不处在同一个世界后仍然想偷窥他的世界,还能产生那种强烈的无法自控的情感,这是不是一种自虐?流川觉得胸口再次疼了起来,疼到需要他调动已经半休眠的右手……
花道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用手抚着他的背,轻声问:“流川,你醒了吗?”
流川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直了,不能动,当然,这只是他的感觉,事实上他全身都疼到麻痹了,被扛在花道肩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动作的,再说他现在全身骨骼都被拆了一样,需要重组。流川不能受的是花道那个安抚性的动作,明明这么随意的扛着伤员却突兀的来了这么个温柔的动作,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子,永远云淡风轻漠不关心的人偶尔还是会流泻他的温柔,正中流川毫无防备的红心。
那样的温柔像毒药,只一次就足以让人有了毒瘾。第一次吸毒,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见面受 挑 逗时还是再次见面的那个笑?流川不解……那样的温柔明明是糖衣中暗藏炮弹,而他却被蛊惑了似的去挖掘,拿着炮弹却为上面还留有糖分高兴。
所以,知道那人无心却还是陷下去是很不理智的,可是理智在情感面前显得那样脆弱无力,轻风一扶就能刮得一干二净一点不留。从小到大,流川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在爱情面前,他第一次想当傻子。
花道自然不知道流川心里的千回百转百转千折,任他波涛汹涌行浪滔天花道这里还是风平浪静,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在他看来,这个人受伤也只是因为他跟人打架了,而哪个男孩子不这样呢,以前高宫等人也是三天两头的挂彩,他都已经习惯见人满身的伤痕了,当然,有个人想必他永远无法习惯。
流川无法发出声音,花道以为刚才自己错觉呢,拍了他两下继续走……流川的手又动了一下,这下花道知道不是自己错觉了,可能是流川真的醒了。把人放下来,一手拦着流川的腰,一手去拍他的脸:“流川,流川,你是醒的吧,睁开眼睛看看。”
流川眼皮很沉,努力试了好多次才勉强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花道那张有点担忧的脸。原来,他还是会担心自己呀,流川为这个认知感到高兴,但眼皮实在太重了,没一会儿就要合上了。
花道这才急了,看来这小子的情况挺严重,准备再度扛起他走,被流川一只手阻止了。当然,流川的手也是没有力道的,即使这是费劲了他全身的力气才做出来的动作,好在花道心还算细,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什么?不给扛?花道为难了,不扛着难道要他背着?好吧,背就背吧,虽然他浑身血迹斑斑,他也忍了,谁叫他眼睛那么尖认出这个人来还放心不下呢。要知道,花道对男人有轻微的洁癖,能主动把这个人扛回去疗伤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不让扛,只好背了,他弯身准备把人背上,奈何流川不配合,浑身瘫软着……要命!花道无语问青天。
要是直接把人甩到背上是没有问题的,但这未免太不仁道了?瞧他满身的伤,再甩一下这个有点清醒过来的人不会再度晕过去吧?…_…
不能扛不能背,那只好……用抱的了?花道无奈,只好抱起这个别扭的人,叹了一口气,加快回去的脚步。怀里这个人,花道发现,除了打球,跟他在一起都是带伤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来得严重,这小子,不会下次直接死在他面前吧?花道为自己这个无聊的想法苦笑,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要是让流川知道,一定认为自己在诅咒他吧。他也只是为这个人担心罢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瞎操心了。
流川的伤要赶紧处理一下,不能带他回家,附近又没有车辆,只好超了一条小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花道总共花了十分钟才把人抱到那个地方。
给他开门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见到花道怀里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转身去拿急救箱了。花道把人放到一个房间里的一张床上,开始干活……干嘛?脱衣服咩,直接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好在这一过程中流川没有挣扎,也没有睁开眼睛,不知道是又晕过去了还是任凭摆布了。当然,最后一件花道是不会去脱的。只是花道还是有点想笑,想不到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居然也有闷骚的一面,居然穿着一条花花裤衩。
花道让刚才那人过来给流川处理伤口,自己去把室内温度调高了点。
“洋平来过了吗?”花道调好温度后转身问竹下龙新。
“没有。”
“唉。”花道叹了一口气,洋平好多天不理他了,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和自己赌气,而且连个理由也不给,花道太郁闷了,他根本不知道洋平生的哪门子气啊,他想死了他的手艺,没有他在,他好像每天都少吃了一点点耶,肚子就算饿也吃不了以前那么多,因为都没有洋平做的好吃。
“小新,晚上我吃拉面就好了。”花道望着窗外的风景,一片萧瑟。
竹下龙新嘴角抽搐:“别叫我小新,我比你大,大了好多。”
“可是……叫竹下或者龙新都不好听,小新好听多了。”花道转头向他眨眨眼。
竹下龙新更绝:“那我可以叫你小花吗?”这话他很久以前就想说了。
花道黑线,然后:“……可以的吧,其实小花这名字挺好。”
竹下龙新嘴角抽得更厉害,这人也不知道这个名字不仅折辱了他的气概也显得很可笑么?他就知道,这话应该一直不要说出来。
其实花道觉得小花这名字忒俗忒俗,但是为了维护叫人小新的权利,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当然,他知道小新肯定不会这么叫他的,相反,他比自己排斥吧,呵呵。
竹下龙新忍了很久,舒出胸口中憋着的一口气,罢了罢了,在他面前,他从来都不可能赢的,要是让他的朋友们知道了,肯定笑死他。
“他是什么人?”竹下龙新知道自己有点逾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
“湘北的一个同学。”
“哦~~今天你不是去东区吗,难道没去就捡了这个人回来?”
“去了,就是在那里捡到这小子的,我到的时候都晕过去了,你仔细检查一下他情况怎么样?我刚才只是粗略的看了下,没有给他全身检查,你检查一遍吧,不要放过一个伤口。”
不能放过一个伤口?竹下龙新一愣:“屁股和那个地方呢?”
“叫你检查就检查,哪来那么多屁话!脱了!!”花道转头看向窗外。
竹下龙新郁闷了,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可花道的话他又不敢反驳,只好动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