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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只迟疑了一下,却又想自己小时候读书识字,亦拜过师,因而并不奇怪,却听那玄明道长又道,“据姑娘所说,此方世界修行者甚少,因而姑娘亦不知修行的好处,姑娘要知道我蓬莱派乃是九成大世界之中的第一大派,每十年才开一考试,收纳二百名弟子,九成大世界之中的修行者,都以能入我蓬莱派中为荣呢。”
迎春只当他是自夸,想了想,便笑问道,“我若拜入道长的蓬莱派,岂不就算是出家了么?”
“所谓出家在家,亦并非绝对而言,”玄明便答道,“蓬莱门下,亦有祖孙数代皆在门中修行的,于此辈而言,门派即为家,而修行多靠悟性,门下弟子若到了一定年岁,再无精进的,也多有将修行之事全盘放下,离开门派,回到凡间成家立业,亦可享受数年人世间繁华。”
迎春闻言,只是垂头不语,她其实想问这修行之人是如何婚嫁的,若换上一位仙姑,恐怕就已经开口了,但眼前的玄明道人是年轻男子,她却无论如何不敢开口的,亦不敢在那道长面前太过磨蹭,又过了片刻,便低声问道,“我这便是要拜道长为师么?”
“姑娘于贫道有救命之恩,贫道却不敢收姑娘为徒,”那玄明却又正色道,“若姑娘真有意入我蓬莱派,可拜我师荣华真君为师,便是贫道的师妹,贫道原是师父的首座弟子,眼下亦能做主代师收徒。”
对于修行界的事情,迎春也不过是听玄明道人说过那么一些,当下也不知这“代师收徒”有何特别之处,只觉有趣,她犹记得荣华真君乃是天仙大能,想来能有这样一位师父,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便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拜师之礼,该如何行呢?”
“姑娘只用明言愿意入我蓬莱派便可,”那玄明道人反倒叹了一口气,“贫道眼下只剩一缕元神,也没法受姑娘的礼……”
迎春却没料到如此简单,心下竟有几分不忍,便忙道,“等到了晚上,道长从书中出来,就如那日在水面上一样,我再对着道长行礼就是。”
他却摆了摆手,“你我是师兄妹,本就不必多礼,”复又笑了一下,“再者说,贫道现在身无长物,若是受了姑娘的礼,却并无什么仙丹法器之类可以赠予姑娘的,因而这礼却受不得。姑娘自可等到师父前来,却要跪下叩拜的,贫道却也正好看看师父会赐予你些什么见面礼。”
迎春闻言,便不再与他相争,想到他之前说要明言的,便笑问道,“那我现下便说与道长听?”
“姑娘且慢,”那玄明却又摆手,“这些日子贫道也对姑娘说了不少修行界的事情,姑娘现下真是要修道了,却不知姑娘对于修道之事,究竟明白了多少?”
迎春只当他是要考她,想了想,便先从求长生,逆天改命等等说起,她记性自来不坏,但凡道长说过的,她大都记的住,因而说起来也就不慌不忙,连说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姑娘果然用心,”玄明道人便又笑了笑,“那么等有朝一日师父要带你离开此间世界的时候,莫要舍不得父母姐妹了。”
可迎春方才说了那么一大篇,她那原本只是偶然而生的道心,居然就又坚定了几分,此时听他这么说,便皱起了眉,“道长何出此言,我已下定了决心拜入蓬莱门下修行,又怎会再多犹豫?”
“如此甚好,”那玄明赞了一声,复又道,“贫道还需提醒姑娘,现下看来,此方世界并非是没有修行者,姑娘只是不知而已,当日贫道已对姑娘说过,姑娘身上有些许的仙灵之气,贫道觉得就是哪位修行之人留下的,虽不知有什么用意,但如今姑娘已是蓬莱门下的弟子,本门历来以弟子为重,若真有什么旁的修行者找上门来,若对姑娘不利,门派自然也会为姑娘出这个头。”
迎春连忙道谢,又道,“我在见到道长之前,从未见过任何的异事,道长所说的仙灵之气,怕也只是巧合,不必太多计较。倒是门派中的规矩,还望道长不吝赐教。”
“师妹,你我现下已是同辈,不可再叫我道长了,”他却又笑道,“你当叫我一声师兄,我却依旧还欠你一份同门之礼。”
迎春闻言,便鼓起勇气叫了他一声,他便连连点头,才把蓬莱门下的种种规矩,都说与迎春听,又笑道,“我蓬莱派最重修身养性,因而规矩也少,但师妹的辈分却极高,等师父过来,请她赐给你一个道号,将来门下弟子拜见你,也好有个称呼。”
迎春此时,就不免想象着如山水画轴上一般的一座云蒸霞蔚的仙山之上,有无数修行的弟子,不免心下又紧张起来,勉强笑道,“我并无一星半点的法力,若见了那些弟子,岂不被他们嘲笑。”
“怎会有弟子敢嘲笑你?”那玄明大笑了起来,继而又道,“修行之事,本就讲究水到渠成,师妹倒是不用着急,且先随我从吐纳功夫学起,等师父来了,再做分晓。”
作者有话要说: 道长……乃大功告成了……道侣已经骗到手了……于是……本文难道已经可以完结了?
9第八回 地仙元神最诱人
玄明道长所授的《清荷一气经》,乃是蓬莱派中女弟子们最常用的入门筑基之法,最是简单易学,以迎春之聪慧,只用上一个时辰,便已记熟文字,弄懂了意思,只是那吐纳之法,却需她自己按着经文慢慢摸索,若要打坐,还得避着屋里的丫鬟们,因而进度不快,一连过了数日,却才能将自家经脉之中的那几丝元气,引得在丹田之处进出自如了。
虽然玄明反复强调,修行不可操之过急,嘱咐迎春务必求稳,可迎春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楚的担心,又过了几日,竟无丝毫进益,玄明便索性叫她停了修炼,又讲起丹药法宝的诸多法门,来分她的心思。
迎春也知道仙人修行,却不记时日,可却总也忍不住,就问她的这位师兄,何时才能见到师父。
她又问,“师兄既然精于推演,何不测一测我究竟何时才能见到师父?”
“师父道行高深,非是我能推演的,”玄明这才叹道,“我亦无法推演自家气运,至于师妹你的气运,自从前些日子躲了那场婚事之后,却突然也变得不可捉摸,我却也不能参透其中的玄奥了。”
他虽这么说,却丝毫没有流露出什么焦急神色,迎春见此,却也只能按下性子,耐心等待,这一日却又是望日,她便依旧将那本书放于窗前案上,却才自去睡觉。
迎春一向睡眠极好,当晚却不知是怎么了,睡到半夜,竟突然醒了,出了一身汗,只觉口干舌燥,她便翻身起床,掀起帐子待要叫人,却突然看见,那临湖的窗子外面一片光亮,隐隐的居然还好似有人在说话。
她立刻便想起那位玄明师兄了,一面披衣下床,一面看那岸上的书,那本书好端端的放在原处,但等迎春赶过去一看,他果然不在书里。
窗外月色皎洁,湖面上有个人影,却正是玄明,迎春也已经看见,离他不远处,还有一位宫装高髻、倍极妍丽的女子,她并非是影子,竟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无依无凭的悬于半空之中。
这必然就是玄明所说的本方世界的修行之人了,迎春也知他本就惧怕被人收去自己仅余的这一缕元神,此时便担心起来,侧着身子躲在窗边,悄悄的把那本书攥进手里,想要等着看看那女仙还会做出点儿什么。
就在此时,那女仙突然开口道,“小姑娘,你看到了本座,为何还躲躲藏藏?”
迎春闻言,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便拿着那本书,匆忙下楼去,绕到湖边上,面对那女子,才问道,“敢问仙姑为何深夜造访?”
那女仙并不回答迎春,却先盯住了她手中的书看了几眼,方慢悠悠道,“原来你这小姑娘还有个空间类的法器,难怪这地仙的一缕元神,居然在本座的小千世界上藏了这么久,险些坏了本座的大事!”
“道友的小千世界?”玄明道人这才开口道,“却不知道友尊号,可否告知贫道呢?”
那女仙便答道,“本座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
“原来此处竟是当初警幻仙姑开辟的小千世界,”那玄明道人突然就冷笑起来,“可惜千年以前,警幻仙姑却是在我九成大世界陨落的,却不知道友当时身在何处呢?”
迎春便见那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