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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走?”拽住要走的人的衣袖,鸣人很小心地问道,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敢一个人独处,要不然肯定又会陷入刚才那种状态的。
看着小心翼翼问着自己的金发孩子,本来想离开的心情在看到他湛蓝色眼眸里的寂寞、害怕和痛苦时烟消云散,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一个不知要说什么,另一个平时就不爱说话,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来,到最后还是鸣人打破了两人间尴尬的气氛。
“那个····你早就在那了吗?”望向一直不太爱说话的黑发男子问道。
“恩。”简短的回答。
“那样的话,鼬就太过分了!”已经进入状态的鸣人不满的看着鼬,“为什么我跳下崖的时候,鼬一点动静也没有?起码我跟你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吧!”
原以为他说自己过分会是因为自己站在那,毕竟那样大概可以算的上是偷窥吧,没想到说的竟然是另一件事。
“你怎么不说话呀?”望向沉默不语的人问道,怎么到现在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呀!
“你又不会有事。”淡淡的说着自己之所以没有动作的原因,“凭你的实力那种高度根本就难不倒你。”
“那如果我是要自杀呢?”虽然他说的是没错,但自己还是有点不服气他完全说的正确。
“你不会。”很肯定的语气,“哪怕你遇上再怎么受不了的事,你也不会去选择那种方法去解决问题。你只会去面对他,即使那对于你来说有多么困难。”
微怔,
“你还真了解我呢!”露出一个笑容,淡淡的,不再是那种应付别人发出的笑容,而是真心的从心底发出的。
这个男人···看着肯定的说自己不会选择那种方法的男子,鸣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明明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看透自己,但是为什么···当这个人很肯定的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自己并不会像以前那样讨厌?!!
*在枕头上,望着蓝天,
“呐,鼬,”在沉默良久后,鸣人忽然开口叫着旁边人的名字,“你说,被一个人爱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应该是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鸣人会问出这种问题,但是鼬还是在仔细想了一会后给了他答案。
“可是···”继续望着天空,鸣人的话里夹杂着一些痛苦,“对我来说,被那个人爱着,却是一件很痛苦,无法忍受的事!”
仿佛又可以看见那个时候一样,鸣人的眼里带着点恐惧。
“而且,”转望向听着他话的人,鸣人的眼神变的很认真,不再是木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吊车尾,“鼬最好还是跟我保持距离的比较好,否则的话,你绝对也会受到攻击的。”
“也?”
“恩。”
“如果···”起身*近躺在床上的人,红色的眼眸紧盯着他,“我说不呢?”
“那么你绝对活不了。”往旁边移了移避开鼬的*近。
“你就那么怕那个人吗?”提到那个人,鼬明显的感觉到鸣人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为什么怕他?”以他的实力的话,应该不需要吧,更何况他还隐藏了一部分的实力。
“你···不明白的。”话里带着苦涩,“我对他的恐惧是从小时候就被他培植起来的,那是根深蒂固的毛病。就算想改也改不掉。”
“小时候?你应该是在木叶吧?”一下子抓住了鸣人话里的语病,“你是怎么遇到他的?我记得那时你好像根本就没出过木叶吧!!”
良久的沉默。
“那个小时候,并不是现在的这个小时候呀?!!”说着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见鼬有点困惑地望着自己,鸣人笑了笑,但是笑里尽是苦涩,“说的话,你是无法明白的,还是直接让你看好了。”
伸出手,把手抵在鼬的额头上,“那么··开始吧!”鸣人低声开始念着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单音。
“怎么还没修好呀?”妖很不爽的看着修着机器的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修引停下手边的动作直接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这么好修呀?!”
“别吵了,修引你快点修,我还想看看那个小鬼怎么样了呢?!”随水一脸郁闷地催促着。
“真是的,难道你们都没事做吗?都在这看那个九尾的小鬼!”实在受不了几人的无所事事,修引干脆停下手边的工作。
“你别想不修!大人也要看呢!”一句话使的修引看向一直沉默的人,见大人对他点了点头,只好又认命的修起来,我是天生来当修理工的吗?!!
看到鸣人让他看的东西后,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在消化着鸣人让他看的东西,而鸣人则在旁边等着他消化完,这不是一分钟两分钟就能好的事。
而且他自己也要好好想一下,
为什么自己会让这个人看自己连依鲁卡老师都没看过的记忆?
一时冲动吗?
还是很早之前就想让·····
“你····”好不容易消化完鸣人让他看的东西,鼬想问他一些事情,但却发觉自己又不知从何问起。
望着似乎在想着如何表达自己想要问的事情的鼬,鸣人大概也可以猜到他要问什么,所以在他没问出前就自己回答,“你所看到的那个····是我很久以前的记忆。但那并不是在木叶的时候,而是在那很久之前的。”
看见鼬依旧还是有点不明白的眼光,鸣人也只能笑笑,毕竟如果不是当事人的话,大概别人根本就无法理解那种事。
“你就把它当作是很久以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好了,那样的话你大概比较容易接受。”
“那个人··就是你害怕的原因吗?”放弃那个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的疑问,鼬选择自己最想知道的事问道,在鸣人让他看的东西里,他经常看到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只要那个人出现,他发现以前的鸣人就会害怕。
“恩。”眼神缥缈着,望向不知名的地方,“他不容许我喜欢他以外的人或物,只要我对别的东西的感情多一点,他就毁掉它。”
通过鸣人刚才让他看的东西,鼬大概可以猜测到现在他的心情和以前他那时的心情。
“先是小鸟,再接着是我养的宠物,”声音低低的,压抑着自己想到那些时心痛的感觉,
“然后再接着就是照顾我的人,他都要毁掉!”
依稀可以看见那时的情景,自己最喜爱的小鸟和宠物就那样的摆在自己面前,头被折掉了,四肢也没有在呆在原来的地方,小鸟的翅膀也散在旁边,看到那以后,自己吐了很多天。
再接着就是那个无辜的女子,她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身都是伤痕。
那种血淋淋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自己面前,那个女子不甘和恐惧的脸庞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徘徊着,久久不散。
“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们根本就是无辜的呀!”抱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圈了起来,“别人都是因为我而死掉的,如果我不在的话,是不是对他们来说就会好一些·····为什么不管怎样他都不放过我?我不是他的所有物呀?!”声音几近嘶哑,充斥了无数的自责和对那人的畏惧。
为什么那些人都因为我死掉了?
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存在?
因自己被杀害的女子的弟弟对自己的斥责仿佛还在耳边停留着,如果不是你的话,姐姐根本就不会死,是你害死了她,你是杀人凶手!!你根本就不该存在!!
怨恨的目光不管经过多少年都没有变过,始终诅咒着自己,提醒着自己。
即使到了这一世,依旧有着怨恨和恐惧的仇视的眼光在诅咒着自己,有的时候,自己真的希望,
自己根本就不曾在这世上停留过,
如果自己不存在的话,
如果我不在的话····
看着这样跟本就不象以前那个阳光般耀眼的人,鼬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一向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人,也没有安慰过别人,只能站在旁边就这样的看着他。
不久之后,鸣人勉强让不稳定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抬起头,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但是心里却充满着苦涩和想哭的冲动,
···绝对不能哭,我才不要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要。
“不想笑的话就别笑。”不想看到他勉强自己做出这种令人心痛的笑容,鼬的手蒙上鸣人的眼睛,“如果··你要是想哭的话,那就哭好了。”
“我··才··不会哭呢!”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嘴唇里传出,金发的孩子依旧倔强着不肯在任何人面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