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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更清楚一点,那人的受却忽然加大了力道,用衣领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擒着后衣领将她拎离了地面。
双脚悬空,又难以呼吸,摩耶霎时因缺氧而绷大眼眶。
“赖小摩!”
远远传来迪达拉的喊声,不是幻觉,真的很远。
这个人应该拥有精湛绝伦的体术吧——当然,阿飞有没有感觉无法估测,但竟然灵敏到在迪达拉全然不觉的情况下接近他们,快到轻而易举从迪达拉和阿飞中间拽走她。
而且,才在她一念之间,就已经随着这个人逃退了这么远。
气息依然无法畅通,摩耶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好难受……
这人要是在不松手,她就要窒息了!
——奈良摩耶啊奈良摩耶你究竟是和哪些人结过仇啊好歹让我死也死个明白,知道挂在哪位大神手下啊……
仿佛隔了几个世纪。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轻声慢语——
“想救她?”
银紫发忍者稍稍放松了手劲。摩耶抓紧时机忙不迭使尽吃奶的气猛吸了一口空气。但才唤了几秒的气,蓦地一下又被拎起后衣领往后跌退,速度疾如风,快如电。
气流疾速滚动,如刀似刃地从摩耶的两颊不断飞割而过。
再次失去了自由呼吸的能力,摩耶闭上眼,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想——这人是个女忍,而且……
银紫色的短发,沉静中透着沙哑的声音。这两个数据都载着一股神奇的力量,彻底紊乱了摩耶的思绪。深埋在记忆之海深处的某些零碎画面重新翻涌而出,溢出脑海——
一幕幕,都是银紫色的海洋——画面的主角有着一模一样的银紫色的发。
她明白,这是属于奈良摩耶的,快要被岁月抹净的记忆。
“喂,放开他。大闹望月的是我,嗯!”
一路追逼不舍,迪达拉终于见这狐狸面具的忍者停了下来。他也驻了足,站在二十多米外,却没有贸然进攻——和体术忍者硬拼速度是无益的,更何况他现在黏土和查克拉都不多,赖小摩还在那人手里。
银发女忍抬低了手,让摩耶的脚跟终于得以触及地面。随即,她又稍稍松了指尖,紧勒摩耶脖颈的衣领也终于松开了。摩耶如获新生,瞪大眼睛,大张着嘴如饥似渴地吞吐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锦肩因喘息过于剧烈而夸张地起伏,洁白的脖颈上一圈暗红色的勒痕狰狞骇人。
迪达拉默默捏紧了拳头。
“你误会了。我不是岩忍。”
银发女忍语调低沉,配上沙哑的音色,显得她格外苍老,像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
话间,她微微侧头斜瞥了摩耶一眼,面具下一双琥珀色的瞳孔仿佛置于茫茫大雾中一样暗淡无光。
若不是她目光触及摩耶时瞳中飞闪过的那一丝质疑神色被摩耶捕捉到,摩耶真的会以为她是个瞎子。若不是看到她手上的皮肤光滑细腻,摩耶甚至还会认为她是个老人。
一个年轻女子——怎么会是这番模样?
“不是?”迪达拉的语气里也没用过多惊讶,毕竟他也亲眼看到另一个面具女忍杀了望月镇的百姓。
况且,他相信绝手下不会有漏网之鱼,若是有,那对“这条鱼”可真要小心应付了。
“你要听你的‘赖小摩’说,还是听我说?”女忍的音调依旧平仄缓沉。
“说?说什么。嗯。”见大致松开了摩耶的衣领,迪达拉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一边暗暗将右手探入已经偏瘪的粘土袋里。
“当然是说——”沙哑的嗓音像是森林中凛冽的寒风。她抬起左手,取下脸上的狐式面具,“‘赖小摩’是谁。”
一道寒光闪过——在随面具褪去而露出的护额上,明明赫赫刻印着木叶忍者的标志。
视线落及那条代表木叶忍者的护额上,迪达拉的瞳孔倏忽一闪,转而看向摩耶额头上那条一直没有被划去标志也没有直接摘下的木叶忍者护额,随即一脸茫然。
摩耶的心秤然一悸,震得浑身一阵恶寒。
女忍身披一件戴帽式的黑色大斗篷,粗硬的布料膨胀着随柔软的银色短发被风吹得咕咕作响,宛如一直苏醒的困兽。
这张脸,五官精致,颜如渥丹,眉似新月,与记忆里那张变化不大,依然那么清丽动人——只是右脸颊上多了一条约莫五厘米的狰狞伤疤,夺走了她七分的倾城。
还有与过去不同的,就是这双眼睛——记忆里这双眼睛就想宝石一样,哪如现在这般混沌。
“喂——我可没时间和你玩,‘赖小摩是谁’这种幼稚的问题……喂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嗯!”远远扔给女忍一个‘你丫不可理喻’的眼色,迪达拉转目看向摩耶,“这人又是木叶派来追捕你的?唉,我说,他们怎么这么一根筋啊?就这么喜欢送死吗?嗯。”
“迪达拉……”摩耶看着他脸上那抹桀骜自负的笑,突然辛酸起来。
估计这次……她必然只有被带回木叶服刑的结果了,哦不,或许还有另一个结果——死在迪达拉的黏土轰炸下,尸骨无存。
这个女忍叫闲院绪理,应该是这个世界里最恨奈良摩耶的人。这股恨,恐怕已经根深蒂固到想要从精神上折磨她到身不如死的地步。闲院绪理擅长读心——很可怕的血继限界,可以通过释放查克拉读取人的瞬间思维。
在奈良摩耶的记忆尽头,绪理也只能同时读取两个人的心思,而且受对方查克拉限制,差距越大,读取的内容就越少、越片面。能把这项血继限界发挥到精妙绝伦地步的,只有那个深埋在奈良摩耶心脏某个角落甚至连魂穿的赖小摩都一直没有发现的人——闲院飒一。
但就算绪理比起当年依然没有任何进步,她也定然已经同时读取了刚才某一刻迪达拉和摩耶的思想。两个人精神上的弱点,恐怕已经被她夺去大半了。
每个人最怕的就是从精神根本上被击溃,忍者也不例外。
“哦?你知道她是木叶的判忍?”绪理微微一翘嘴角,笑容却森然可怖。目光悠然地锁定在迪达拉上,明知故问着。
莫也越来越难猜测她的目的了。
而迪达拉,显然开始耐不住性子了,警示的目光从蓝眸中迸射而出,“你到底想……”
“要是我告诉你她不叫什么‘赖小摩’,你了解的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假的呢?”
“什……什么假的真的,他不叫赖小摩叫什么?嗯。”
“奈良摩耶。”绪理收起笑容,“木叶根部的核心成员之一……你想从我这里救她?怕我对她怎么样?”顿了几秒,她又抢在迪达拉张口之际道,“看看我脸上这块疤……你觉得,我有多大能耐对她‘怎么样’?”
“……什么意思?嗯。”迪达拉的目光有些锐利了。
绪理瞥了一眼脸色血色全无的摩耶,“你以为她很弱,想要保护她?呵,又是一个傻子……”
摩耶说不出话,完全无法解释。只有缄口不言。
——又是一个傻子?绪理,你太天真了。迪达拉和那个人不一样,才不是什么傻子。
——无论是奈良摩耶还是赖小摩,都只有追寻他的背影的命。
——他才不是傻子,他会杀了我。
告白·背影【修】
我偷偷地瞄了一下,你那看入神的脸,要是我能,讨厌上你就好了,因为像今天这样的日子,肯定又会让我日思难寝。
——题记
骤风卷过,扬起周围坍塌后的房屋废墟堆里的几片木屑,刮过迪达拉的耳际,又被风带到摩耶面前,飘落在她脚前。
“赖……噢不对,奈良摩耶。”迪达拉轻轻动了动干燥的薄唇,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聚焦在摩耶身上,“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过……为什么在我和旦那面前,你从没动过手?嗯。”
摩耶紧紧抿着唇,应不出话来。
“话说回来,你可是木叶重级判忍啊!可最近多次遇袭居然都险些丧命……哧。”像在自言自语,他突然笑了一声,“还真别说!要不是这女人说我想保护你,我还真没发现,什么时候开始理所应当地把你当弱者了。嗯?”
摩耶被他这一笑刺得双眼发疼,只好稍稍低下头避开他逼人的视线。
——为什么,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要我怎么解释,我连为什么我穿越在一个女强人身上却成为一个连下忍都不如的弱者都不知道!我想告诉鹿丸我不是奈良摩耶,想告诉你我和那个杀了那群暗部成员的不是同一个人,但如果真的说了,你们只会把我当疯子。
“哦……对了,还有一点重要的。”绪理慢条斯理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