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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放眼看去,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克拉布和高尔正窃窃私语着。这让她想起了马尔福,那个叫着‘我不行,我不行姑妈,帮帮我’的一向趾高气扬的纯血少爷不在那里。他还因为她救了他而让斯内普带上了难得的感谢呢,马尔福此刻在什么地方?伏地魔以杀害他和他父母相威胁,那么他的日子也一定不好过吧……
“时间差不多了。”麦格站了起来,“请跟你们的院长到场地上去,格兰芬多的同学请跟我来。”
赫敏的长椅被穆迪和卢平用魔法悬浮了起来,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学生们全都排着队走向场地,几乎没有发生一点声响,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的沉静。举行葬礼的地方在湖边,放置了上百把椅子,一半椅子上都坐了人,有老人,也有年轻人,就连破釜酒吧的老板,哈利的哑炮邻居阿拉贝拉。费格太太也来了,还有古怪姐妹演唱组成员,骑士公共汽车驾驶员厄恩。普兰,对角巷子长袍店的摩金夫人,霍格沃茨特快上推着小车的女巫,当然不会缺少城堡里的幽灵,虽然在阳光下看不见他们,不过在阳光里他们闪烁着虚幻的光芒。这是一个好天气,夏日里阳光正甚,但是也有微风袭来,不会让人感到闷热,可是在那里弥漫着一股很凝重的气息。
人群还在不断地涌来,哈利、罗恩和金妮围绕在赫敏的躺椅边,他们在最后几个座位上。赫敏看见卢娜正扶着纳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他们也在一起了呢。
“看,那是谁?”金妮小声提醒道。
他们同时转过目光,康奈利。福吉正经过他们身边朝前排的座位上走去,他看来愁眉苦脸。随后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那张癞蛤蟆般的脸上装出一副悲哀的表情,褐色的头发上顶着一只黑色天鹅绒蝴蝶。她看见站在湖边的马人费伦泽,吓得匆匆忙忙坐到远处一个座位上去了。
“咳……咳……”赫敏轻咳了两声。
“你没事吧。”罗恩马上将一杯药剂递上去。
“没。”赫敏将药剂推开,整个人躺下去。
天还是那么蓝,阳光让她眯起了眼睛,她听到了音乐声响起,宛如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仙乐。
“在那儿。”金妮贴着哈利的耳朵小声说道。
“一定是人鱼的歌唱……”赫敏轻声说,她闭上了眼睛,那种哀痛和绝望的声音让她的心变得空荡荡的。
“听……”金妮又说。
那是凤凰福克斯的叫声,它用着人们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唱着凄婉的挽歌,它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海格抱着邓布利多的遗体走出来,遗体被紫色的天鹅绒包裹着,邓布利多的胡子被梳理的非常整齐。一阵钻心的刺痛涌上了赫敏的喉咙,一时间,人鱼的歌唱,凤凰的挽歌,还有离他们如此之近的邓布利多的遗体都似乎把所有的阳光都带走了。罗恩流下了眼泪,他重重地醒了醒鼻子。
突然,赫敏睁开了眼睛,她的手抚到了胸前的项链上,那里正在灼烧……
斯内普!
她有些吃力地动了动身体,幸好每个人都沉浸于伤悲中,没有人留意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她往边上看去。城堡的那一头,一个身影动了动,巴布林教授!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
突然,人群尖叫起来。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邓布利多的遗体和那张桌子周围蹿了出来;火苗越蹿越高,遮挡住了他的身体。白色的烟直冲到空中仿佛有一只凤凰飞上了蓝天,紧接着火焰消失了。那里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坟墓,把邓布利多的遗体和安放遗体的那张桌子都包在了里面。
紧跟着,金妮也尖叫了起来,人们向她投来目光,卢平拉着唐克斯冲了过来。
“赫敏!”
“她去了哪!”
赫敏不见了……她刚才还躺着的躺椅上只留下了几个软垫。整个人就像突然凭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疗伤
斯内普扫了一眼《预言家日报》,他成了杀人犯。现在,他依然坐在自己的房子里,他将自己蜘蛛尾巷的房子施了赤胆忠心咒,并且将整个房子从街道中隐去。不是没想过搬家,他现在处境很危险,恐怕凤凰社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将他们诛之而后快。可是现在哪里都是一样不安全,他宁愿选择呆在家里。
“你不该过来,会被人发现。”天还没有亮,斯内普从楼上走下来,一边扣着衣领上最后一颗扣子。
巴布林看着他,弹了弹身上壁炉的灰,“可我知道你会想见到我。”
“你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芭丝茜达。”
“她很好,已经脱离了危险。”巴布林轻轻地说,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今天是邓布利多的葬礼。”其实巴布林觉得伏地魔恐怕比任何人都想要去参加这个葬礼,不过他不敢直接出面。虽然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非常强势,但是能制造七个魂器出来的家伙难道不是因为怕死?
斯内普拉开椅子,然后坐到巴布林的对面,简短地说,“我要见她。”
想起那天赫敏不要命的护着他,她被巴克比克攻击后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纠在了一起。如果不是为了他,这个女孩怎么会需要做到那种地步,这个傻女孩儿!
他的赫敏受伤了,是为了他……而他,却像个混蛋一样丢下了她……
斯内普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非常不正常,他总是为了几个孩子大动肝火,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去挖苦和嘲笑她。他只希望她能平凡一些,不要那么聪明就好。做一个平凡的学生,有平常孩子该有的想法,做平常孩子该做的事。而且,别对他那么——好。
有那么一刻他想冲过去抱住她,看看她身上的伤……可是她含着泪对他说‘快走’。他甚至无法再去思考更多的东西,就在那个时刻,他不能浪费赫敏为他争取的时间……在这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光想到那一幕,斯内普就连呼吸都是痛的。他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她,她是那么的美好与纯洁,他有什么权利去剥夺……
巴布林的声音也很轻,“你要去霍格沃茨?”
斯内普点点头。
“不行。”巴布林皱起了眉头,“就算想见她,也不需要今天。霍格沃茨今天一定会有无数巫师出席他的葬礼,凤凰社的全体成员都在,我不可能让你冒这个险。”
“不,我要去。”斯内普的神情很坚决。
“你不能去。”
“芭丝茜达,她受伤了,她的身边一定有很多人陪护着她,我不能去圣芒戈,但我可以去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的葬礼她一定会参加,我了解她!就看一眼,远远地看一眼,只要看到她平安就好。”斯内普非常坚持,争执陷入了僵持。
巴布林看着斯内普,后退一步,“西弗勒斯,她还活着,她很好,只是受伤了。”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去。”
“西弗勒斯……”
“芭丝茜达。”斯内普垂下了眼睑,将眼底的情绪隐去,他苦苦的笑,“她是为了我受伤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一定不会原谅我,你没有看到她绝望的眼神。这是最后一眼……芭丝茜达,那是我欠她的。”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最后巴布林让步了,“我有办法把她带出来。”
斯内普抬起了眼眸看着她,黑色的眼眸中有着不多见的感激。
阳光从窗口中射来,赫敏艰难的试图睁开眼睛,无意识地躲避着光亮。
“你醒了?”
赫敏睁开眼睛,有一瞬的茫然,她在哪?
巴布林的手中拿着一瓶药剂:“把药喝了吧。”
赫敏怔愣地照做了,将药剂服下,苦涩的药剂让她纠起了眉头,“我在哪?”她问。
“我的房子,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霍格沃茨不能幻影移形的……”
“你真是个傻姑娘。”巴布林浅笑着将空了的药瓶放到桌子上,“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可是……哈利他们会担心的。”想到被无故带离邓布利多的葬礼,赫敏担忧起来。背后的伤好像不那么疼了,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