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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的喝庆功酒。
宿醉的小伙子们早晨聚到一起研究着派谁去火车站接人,今天又有一批人从山城到济南来,李永顺和先前这批中的小头目已经开始研究着中午去哪吃饭,晚上没事的话找家浴池泡泡澡了。
这时,李永顺怀里的移动电话响了,接起后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叽哩哇啦的不知是什么地方的鸟语,李永顺仔细一听,是林教主在装神弄鬼。
鸟语中夹杂着一些声音较低些的指示,李永顺听清楚后马上把电话插回口袋里,对大家吆喝一声有话儿了,当先往外就走。
“顺子,一会儿干什么,怎么干,你说吧!”一上面包车,小伙子们中为首的豪猪就把话扔了出来。
“打几个人!”李永顺也不客气,干脆利索的说:“先去昨天他们带你们去过的那个小区,咱们在外面等着,人出来后,大家就按我说的那么打!”
“好啊,操,老子正手痒呢!”豪猪嘿了一声,脚下一瞪油门,装了十多个人的超载面包车冒着蓝烟向前方绝尘而去。
把面包车在小区外一个僻静的胡同里停好,李永顺开始布置工作,用胶带糊车牌,一会儿打人时怎么开始动手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序,之后如何撤退等等。布置好后带着十来个人下了车,散成三两一伙,到小区门口布置了下来。
……
“那丫头,真是你们学校高一的学生?”快走到时小区门口的时候,冒充了一回警察的长头发问情种先生。
情种点头说:“是我们学校的,不过她不怎么去上课,不和她同班的人不容易看到她。”
“不怎么上课?”长头发自言自语着吸了口烟卷,又问情种:“学校里想追她的人不少吧,她有男朋友没以?”
“听说有吧。”情种知道这次攀上的可是个高枝,对长头发的问题是有问必答:“听说她初中时就有男朋友了,不过是外地的,听说上次她男朋友来的时候把几个想打她主意的男生一起打了,好象是一个打好几个,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冒牌警官在一旁插嘴说:“也有可能,我看那丫头性格挺粗的,有点儿象我老婆,她们这样的都喜欢比较能打的男人。”
长头发和情种心中不屑,嘴里却都附和着拍起了马屁,冒牌警察得意了起来,接过情种递来的香烟夹在指缝间,边等情种掏打火机边说:“想当年啊……”
“想你妈了个逼!”旁边突然伸过一只大手,狠狠一巴掌拍掉了冒牌警官手上的香烟,把冒牌警官打得一趔趄。
这句骂人话是典型的东北方言,冒牌警官等三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五个壮年小伙子围在了中间,为首的那个拍了冒牌警官一巴掌的青头皮指着冒牌警官的鼻子破口就骂:“高大全,我操你妈,你还认识不认识老子了?!”
“哎哎哎,我说你们哪的呀?撒野先看看地方行不?妈的,找错人了你们!”长头发被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惹怒了,边骂边一把推在了挡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骂谁呢你?!”被推了一把的小子眼睛一瞪,下盘突然发难。一脚就踢在了长头发的小腹上,把长头发踢的当场弯下腰来,倒在地上蜷曲得像只小虾米一样。
“先别动手,先别动手!我说,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不姓高啊,我不叫高什么达啊!”冒牌警官毕竟是老油条了,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没敢像已经被搁倒在地上的长头发一样嚣张。
“高大全,你他妈的少和老子装蒜!别以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你妈的,老子的老婆也是你玩的?!”青头皮圆睁双眼,骂着骂着,一口吐沫扑的一声啐在了冒牌警官胸前衣襟上。
冒牌警官强忍怒火,暗暗记住了这几外疯狗的模样,盘算着先躲过此劫,套话问出来这些人的来路,回头就找他们算账。
“这,这位大哥,你们认错人了啊,临江哥他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高大全,你们找错人了!”情种见势不妙,忙客客气气的解释,想化解眼前的危机。
青头皮明显愣了一下,有些犹疑的把冒牌警官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头没脑的问道:“你妈的,你不是高大全是谁?”
老子当然不是什么他妈的高大全了!冒牌警官心中怒骂,嘴里却只能忍气吞声的辩解说:“我姓刘啊,姓高的我边一个都不认识,你们认错人了!”
“妈的,认错人了!”青头皮一偏头狠狠的往旁边啐了一口,正啐在扶着长头发刚站起来的情种先生身上。
情种先生敢怒不敢言,苦头脸问青头皮:“大哥,你们要找那个姓高的就去找他啊,找不到人,也别在马路上见人就打啊……”
青头皮正为找错了人的事恼火呢,听到情种先生的指责,突然两眼一瞪骂道:“滚滚滚,小逼崽子,老子的事还轮得到你管?!妈的,你们三个,都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挨了一脚狠的,被啐了两口浓谈,三个人窝了一肚子的火,当下也不敢再罗嗦,沿着马路就往远处走,身后传来那青头皮骂骂咧咧的声音,敢情这小子就是个愣头青,老婆被人玩了还认不出玩他老婆的人是谁,三人心中暗骂,这种傻逼活该戴绿帽子!
“临江哥,这事不能算完,给耗子哥打个电话,让他带人来打这几个东北佬!”长头发气得快把牙咬碎了,自从跟着耗子在济南给荣哥跑腿后他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亏,这口气让他怎么咽得下?
“妈的,打电话!”冒牌警察和长头发的想法完全一样,说完直奔路边的经销店就走,那里有公用电话。
三人进了经销店,气鼓鼓的长头发拿起电话就拨,刚按完号码,就觉得后颈突然一紧,被只铁钳般的大手挟起甩了个跟头。
“妈了个巴子的,被老子们踢了一脚不服气是吧?想找人帮忙啊?出来!”一听就是愣头青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个高大全了,跟着跑到了这来。
长头发心叫不好,刚想解释说是误会,就被人一巴掌抽在脸上打了个七荤八素,接着那人一把揪住了他的长头发,拖死狗一样的就往经销店门外拖去。
“妈的,幸好老子们过来买烟,瞅着了你们这帮兔崽子没安好心,要不还不被你们暗算了啊?操!”愣头青边骂边对吓得没敢吱声的经销店老板嚷:“老板,来两条过滤嘴烟,最便宜的那种就行!”
正被往外拖的冒牌警官和长头发气得两眼发烟,他妈的,这些东北佬是从哪冒出来的,连抽烟都挑最以便宜的烟在,眼看就要被这些泥腿子没头没脑的打一顿了,这叫什么事啊!
愣头青边等老板拿烟,边旁若无人的从柜台上的盒子里拿了块泡泡糖,撒开糖纸吃了起来,老板把烟拿给他后,愣头青从怀里随手摸出张老头票甩了过去,嘴里嚷嚷着:“看准了找啊,要是敢找假币,老子跟你没完!”
老板战战兢兢的拿着那张一百块去找零钱,尽说幸好这张钱是真的,不然还真不知道收还是不收,赶紧把这个瘟神伺侯走吧,这些东北佬太嚣张了,得罪不起!
愣头青可不是真愣,趁老板找零钱的工夫,愣头青拿起旁边的公用电话按了下重拨,飞快的把刚才长头发打过的那个电话号默记了下来,然后没事人一样的把电话放回原处。
不大会儿老板找好了零钱,恭恭敬敬的递了上来,愣头青接过那把花花绿绿的钞票连数都没数,从里面抽出张一块钱往桌子上一拍说道:“泡泡糖钱,不用找了!”说完招呼一直等在旁边的一个小青年,两人快步出门走了。
……
半个钟头后,经销店老板正悄悄给小贩刚送过来的散装白酒里掺水,哗啦一声门铃声响,门外一瘸一拐的进来了一个人,老板不动声色的收掉水管,刚想问这人买点才能,突然这人有些奇怪,好象在哪见过。
进来的那人本来穿的是件暗红色的夹克,下面是淡蓝色的牛仔裤,此时夹克服已经变成了灰黑色,上面有数不清的脚印,牛仔裤上不光有脚屯,还沾了许多脏东西,再看这人的脸,早已经被打得唇青腮仲不成样子了,下巴上蹭破了一大块皮还渗着血,老板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刚才和那个打电话的长头发一起来的小子么,后来被那些东北佬拽出去了,难道这伤是那些东北佬打的?
被修理得惨不忍睹的小子直接走到公用电话前,先把手里握着的一只BP机放在柜台上,按了几下后找出了号码,用青仲的手颤抖着拿起话筒,按了半天,才把电话拨了出去。
经销店老板呆呆的看着那只带着泥沾着血的BP机,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直跳,那打电话的小子已经被打得看不出面部表情了,看他用那BP机时手生得很,显然BP机的主人并不是他,刚才被拉出去的三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