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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树叶了,他看着手中的一缕惹眼的红色发丝,用一根细丝捆住紧紧的握在手中,接着又揣进怀里,看着离自己极为遥远的蓝色天空,感受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锦河的灵压,唇边一如既往的笑容此时略微带着些伤感的意味。
乱菊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胸前站在一边,她知道现在自己不可以上前,银他需要静一下,刚才的战后如同往常般,锦河大人好似没有受伤般狠戾的抽打着银,但是结局却很出乎意料,银居然削到了锦河大人左耳边的一缕红发,要知道要是平时,银就连锦河大人的衣角都是碰不到的,是锦河大人的放水呢,或是说是银隐藏着的力量已经不重要了,这一切都说明了银的决心,虽然自己不明白对于银来说锦河大人是那么的重要,那么他为什么还要离开锦河大人的身边去当死神呢?
她自始至终都不明白银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什么都不会给她留下,是因为她在他的心中没有留下位置么……
锦河大人在被银削下一缕发后的笑容她理解不能,她看不懂,大概只有银才看懂了吧,他们之间已经存在着自己无法理解的坚韧的羁绊了,即使锦河大人不看重这些东西,但是银他其实是珍惜着的吧,不然现在他不会一改往态的如此低落。
锦河大人在走过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只是留下了一句话给自己——“乱菊,你的追求不在我的身上,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和我一道,砍在那小子今天让我很满意的份上,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按照你自己的心选择吧。”
是啊,我的心,目光投向已经从地上起身的银,他已经又变回了平时一脸的笑脸的模样,拍了拍沾灰的衣角背朝着她走向前,她只听见一声低唤——“我们走吧……乱菊。”
他说的是我们,她是不是可以有所期望?即使不是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一位,但是至少她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至少她还可以与他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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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和老二身上背了很多竹桶,老三老四则拉着满满两车子的大米,锦河在前面开路,胆敢上来抢粮食的直接格杀勿论,当然,如果你是强者,能够引起锦河的主意的那就另当别论。
经过几天的旅途,锦河已经从75区来到了79区草鹿,在出了75区后一些不要命更加不长眼的家伙就一直盯着锦河一行,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锦河待了那么多的粮食移动呢,基本上是把她的兔子窝里的存量全都搬着走了。
锦河利落的用伞砍死了几个小喽喽,找了片林子准备让老一老二老三老四他们生火给她做饭,锦河无视了躺在一旁的刚刚被她砍死的几个喽喽流血的尸体,自顾自的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来,因为已经接近深夜,锦河开始解下自己一天没解下来快发臭了的防晒绷带,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锦河察觉到一阵轻微的灵力波动,侧脸一看稍稍惊讶了一下。
一个有着粉色胎发的婴儿正从一旁的树丛中爬出来懵懂的用手沾着刚才被锦河杀掉的小喽喽流出来的血自顾自的笑着,甚至是举着沾血的手掌冲锦河边挥舞边笑着。
锦河不自觉的愣了愣,这照神威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孩子说不定一会变强呢,这么小就喜欢血么,或者说处于79区的她从有意识开始接触到的都只是血而已么,一时间兴起,锦河上前一手揪住粉发婴儿的后领将其举到面前,小家伙还笑呵呵的举起手将血迹擦到了锦河的脸颊上,似乎是在表示亲切一样。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以及接近的一股强大的带着杀戮感的灵压打破了锦河兴致,转过身,锦河见到刚才还在生火的老一老二已经躺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也就不动了,一旁的老三老四一脸惶恐的颤颤的向她这边连滚带爬,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老大救命!”
对于只会喊救命的家伙锦河没有兴趣,那个手中拿着流着血的残破长刀,一身残破的着装,凌乱的黑发,以及有着和锦河自己相似的眼神的家伙更加让她有兴趣,这种同类的感觉让锦河很兴奋,最近总是遇到让她兴奋的人物呢,果然走出去就是能遇到有趣的家伙。
显然对方和她抱有着同样的感觉,那人将刀指向已经抽伞的锦河,双方都可以看到对方上翘的唇角绽放着的嗜血的笑容以及露着渴望强者的眸光,如同野兽般的光芒,两股气势在未开打前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比拼上了。
锦河将手中的粉发婴儿向后一丢正好丢进了老三的怀里,随意说了句,“带着那小家伙滚远点,误伤了我可不管。”
锦河的金眸一瞬都没有离开对方,“你……叫什么?”
中气十足带着些许沙哑的血腥味十足的嗓音回答道:“名字还没有取,不过我要成为最强的家伙,剑八,这是最强的死神才可以拥有的名字,以后我就叫这个了,更木剑八!”
“是吗,看来我们算是同一种人呢,秋山锦河,我的名字!”
那么就让我来享受一下吧!
如同离弦的箭一般,两人一人持刀一人持伞伴随着强势的灵压冲撞在了一起,一时间,黄色和红色的灵压肆虐,难舍难分,金属之间的“平平碰碰”声不绝于耳——
各自奔向杯具(雾)的大道 Chapter 9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都没人冒泡,拉拉我要扔鱼雷炸死乃们!! 我没有名字,也没父母,我生活在北流魂街79地区——草鹿。我在那里的记忆除了血没有其他,周围都是些比起人来说更接近野兽的生物。对于婴儿的我来说,什么时候被踩死也不奇怪。就在那里你们出现了,北流魂街75区以及80地区的更木。从最深的黑暗深处,你们瞬间的把我身边的血腥世界斩断了。然后给了我名字,如果没有你们的出现,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是的,从那天起;你们就是我的世界!
“哟,剑八,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哼,你也是,锦河。”
你们两人相视一笑,好似不是刚见面黑厮杀了一场的敌对关系,反而像是阔别了多年的老友,刚刚进行了一场友谊的交流一般,你们两人是如此的相似,在这血的世界里相遇,带着同样的信仰以及目标,享受着极限的厮杀的乐趣,将自己置于死亡的边缘,不畏惧死亡的恐惧感,你们享受着那种他人眼中无法理解的极限的快感。
多么单纯却又血腥的人啊,你们就这样闯入了我的世界,给我的世界添加了除了血的红色以外的颜色,你们给我取名草鹿八千留,我有了名字,你们就是我的一切,我存在的意义,阿剑以及阿锦,你们就是我的世界。
——草鹿八千留回忆录
= =摊手,好狗血,回忆录都出现了的说,作者没有下限的说,我怎么自己骂自己的说╮(╯▽╰)╭继续↓
锦河一手点地,一个翻身躲过更木剑八的凛冽一刀,她随手抚了把脸,触及到脸颊上的一道轻浅的划痕后将手举至面前,指尖沾到的鲜血让锦河的嘴角咧的更开了,露出一口白牙,张狂的大笑,现在她的心情很好,舔了舔属于自己的血液,金眸开始变成危险的竖瞳,“我要上了!”
对面同样一脸兴奋的更木剑八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狂笑着提刀上前,突破两米的身高站在锦河的面前颇有些压迫感,两人此时如此相似的眼神无不昭示着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残杀,而是一场因为遇到知己而心潮澎湃的战斗,双方都享受着这一刻,互相试探着对方的极限在何处从而享受到更为深沉的快感。
所谓极限的厮杀也不过如此吧。
暗红的雨伞和残破的刀刃相撞,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火花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相撞、分开,再相撞、再分开,两人好似乐此不疲的继续着这场游戏,没有一人感到厌倦,反而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到越来越深沉的兴奋感。
因为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在这样的僵持的状况下,只要一个人哪怕是分一点心都会被对方有机可乘,就是已经因为十分清楚现在的状况,所以锦河和更木剑八才会越来越兴奋,因为当一个人到达某种高度的时候能够棋逢对手是十分难得的事情,这两只现在就是这种棋逢对手的状态。
这种胶合的状态最后是怎样被打破的呢,打破这场激烈的战斗的罪魁祸首就是那颗粉色的脑袋。
锦河在关键时刻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