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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什么样的幕僚。放心,今天保管让你们把肚子填饱。脂肥膏满金毛蟹,初秋萝卜胜人参,莲藕豆芽最养人,滋补养肝全到位。不知几位大人对我的安排还满意不?”
众人哈哈大笑,章幕僚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看看天色,“怎么唐公子还没到啊?”
“再等等吧。”赵星语淡淡说道,她琢磨不定唐风音的心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众人又耐心等了一会,才见唐风音缓慢从容地走来。
几人连忙迎上去寒暄,吴越凯拱手道:“听说唐公子最近身体有恙,吴某托人带了一点薄礼送到府上,还望唐公子笑纳。”
唐风音淡然地点点头,“多谢吴兄的挂记,小弟已经收到,身体也恢复如初了。”
章幕僚也作揖笑道:“唐公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不舒服遇到此等喜事也精神百倍。”
赵星语瞧瞧几人暧昧的神色,好奇地问:“他遇到什么喜事了?”
顾镜文咧嘴一笑:“你天天关在屋里都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听说唐公子和京城名媛之一的胡雁梅小姐换帖订亲了。”
“就是那个胡说小姐?”赵星语吃了一惊,前阵子叫唐风音随意挑选一个名媛,如今他果然马上就和名媛订亲,动作够犀利啊。她眨眨眼睛,嘟了嘟嘴,调皮地笑起来:“当真是件大喜事呢,应该好好恭喜下,干脆这顿饭就当庆祝唐风音订亲的宴席。唐风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给我说下,我也好送份贺礼啊,难道你是想帮我省钱?”
唐风音漠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悲痛,很快隐藏在毫无波澜的黑眸中,只是无声地看着她。
赵星语见他冷漠地望着自己,嘴角的笑容渐渐挂不住,尴尬地收起笑意,招呼众人入坐宴席:“来,来,都别客气,菜都要凉了,特别是章大人估计都饿得肚皮贴脊背了吧。”
章幕僚开怀而笑:“还是赵小姐了解我,看到这满桌佳肴,我的口水都咽了几回。”
“那还等什么?开动啊!”赵星语给每人盘里放了一只肥蟹,自己率先和肥蟹斗争起来,其余人也或用手或拿著吃起来。
餐桌上几人的表情各异,各怀心思。
周伯默不作声以仆人自居,不肯入席,只是在旁伺候众人。
章幕僚吃得眉飞色舞,一边吃一边和赵星语讨论菜的做法。
肖致远心不在焉,一会看看赵星语,一会看看唐风音,目光转换之间又落在吴越凯和顾镜文身上,摇摇头,神色略显凝重。
顾镜文心中暗暗得意,他故意把唐风音订亲的事情捅出来,赵星语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可见她喜欢的不是唐风音。他放下心来,只觉那膏肥蟹香,味道美极了。
吴越凯笑意盈盈,眼睛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慢条斯理地吃着蟹膏。他瞅着赵星语对唐风音订亲的事情无动于衷,心里油生一丝窃喜。再则见她笑多言欢,不复上次来酒楼的愁容,估计她的心事已经彻底解决了。见到她快乐,他自然也快乐起来。
唯一不爽的只是唐风音,他眉头紧蹰,黯然无色。如果可以,他希望订亲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父亲自作主张和西京太守胡大人换帖订亲,此事已被好事者传得沸沸扬扬,他捂都捂不住,也不知用何等面目再见赵星语。今日在家思忖半天,鼓起勇气来赴宴,只盼她还不知晓,然而却被章幕僚和顾镜文一唱一和地捅了出来,面红耳赤下不知如何作答。最让他失落的是,赵星语竟然没有一丝伤心的表情,还恭喜自己,难道她对自己就没一点想法……越想越难过,他索性放下著子,只顾喝酒。
赵星语伸手拿走他面前的酒杯,抱怨道:“你别光喝酒,酒喝多了伤胃。要是在我这里吃出毛病,我又要倒大霉了。”
唐风音抿着唇,自嘲地笑笑:“不关你事,只是我最近胃口不好。”
赵星语盛了一碗萝卜汤递过去,“胃口不好就喝汤。”
唐风音看她一眼,又默了半晌,悠悠问道:“胃口不好可以喝汤,心若苦的话怎么办呢?”
肖致远了然地笑叹:“心若苦就得想办法化解,俗话说,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赵星语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你们在说什么啊?唐风音都要娶媳妇了,哪里来的心苦,应该高兴才是。来,一起举杯庆祝唐风音的喜事!”又特意叮嘱唐风音,“你拿汤碗就行。”
“干杯!干杯!”
这唱初秋的宴席就在有人喜、有人悲的气氛中落下帷幕。
第二卷 京城破案篇 第95章 胡雁梅兴师问罪
第95章 胡雁梅兴师问罪
第二日清晨,怡园来了一位陌生的访客,就是唐风音订亲的对象西京太守胡大人的孙女胡雁梅。
胡雁梅穿了一袭鹅黄色与淡粉色相间的长裙,秀丽的长发精心盘绕成望云髻,头上用来固定发型的玉簪随着她的走动起伏摇摆,一缕青丝垂落在颈边,把那肤色映衬得越加白皙。脸上略施脂粉,一颦一笑间明艳动人。身边一个胖丫鬟小心翼翼地牵着她那逶迤拖地的长裙。
赵星语觉得自己跟她八竿子也打不着,她来做什么?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来者是客,依然唤了青红、翠柳热情招呼。
胡雁梅双手绞着白绢,冷冷注视着面前的女人,厌恶的神色一闪而过。
赵星语捕做到对方厌恶的表情,知道来者不善,也懒得兜圈子,径直问道:“请问胡小姐到访有何贵干?”
胡雁梅的朱唇蠕动了几下,才做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掩口问:“听说雅文公子昨儿到你这里来了?”
赵星语听了她的话一愣,原来对方是为了唐风音,也对,人家现在是唐风音的未婚妻了。便淡淡一笑,“是啊,昨日我请了几位好友过来吃饭,唐风音也来了。”
明明赵星语的语气温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讽刺,但胡雁梅却皱起眉头,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她旁边的胖丫鬟更是向前面挪了一步,厉声质问:“你这女人怎么不知道礼义廉耻,一个没出阁的女人整天和别人的夫君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赵星语面色一沉,未等出言反驳,闻讯而来的顾镜文刚好听得胖丫鬟的话,冷笑道:“谁家的狗没看好,一大清早就放出来乱咬人?”
胖丫鬟气血上涌,脸皮涨紫,本想破口大骂,却被顾镜文俊美的容颜镇住,居然低下头,状似害羞地嗫嚅道:“你……你是谁?”
“少爷我凭什么告诉你?”顾镜文都不拿正眼瞧她,转过头对赵星语说:“语儿,难怪你不吃早饭就出来,换我见了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也要倒胃口。”
胡雁梅何曾被人如此奚落过,心中初见顾镜文的那点迤逦幻想烟消云散,柳眉倒竖,娇斥道:“顾公子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顾镜文打了个哈哈,嗤笑一声,“胡小姐果然很喜欢胡说耶,听说唐风音只是订亲还没成亲,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夫君?像胡小姐这样一大早带着丫鬟去别人家里兴师问罪就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人?真是太好笑了。”
周伯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赵星语心里乐开了花,面上故作生气,对着顾镜文喝道:“你少说几句。”只是那眉眼弯弯掩不住她的笑意。
胡雁梅全身都在颤抖,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胡说小姐”这个名号曾经一度使她沦为京城的笑柄。她气得当场就想翻脸,只是想到自己的来意,她忍气吞声闭上眼睛平息着怒气,再开口,脸上已堆着尴尬的假笑,“顾公子何必跟一个丫鬟计较,岂不是丢了身份。”
“说的也是,”顾镜文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狗听不听话,主要还是看主人调教得好不好,什么样的主人就养出什么样的狗。”
胡雁梅再也忍不住,“砰”地站起来,案几上的茶水都被她撞翻。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交替不停,几欲张口怒骂,终究考虑到自己名媛的形象,强自压下火气,眼神在赵星语和顾镜文的脸上游移不定,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嘲热讽着:“顾公子多心了,我哪敢来兴师问罪,只是听说赵小姐身边俊才环绕,常常有不同的男人出没怡园,就跟那集市一般热闹。我就微微好奇,想知道赵小姐是如何让男人产生兴趣的。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赵小姐还没说什么,顾公子就心疼了。”
顾镜文还要张口,赵星语拦住他,气定神闲地站起来,对胡雁梅露齿一笑,“你想知道我如何让男人产生兴趣的?好啊,我告诉你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以后做了**可要小心了哦。不过呢,为了让你再安心一点,我不妨告诉你,”她盯着胡雁梅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对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