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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不忍见主子如此模样,转移开话题,“二爷,小人已经察清楚顾镜文的来历了,原来他是晋国派来的细作,”说到这里,他面露不耻之态,“他居然还是个娈童,而且小姐失踪的那天他还对小姐做出下作的手段。”
吴越凯的心神总算被拉了回来,他把对朱文成威胁母妃的愤怒、赵星语失踪的愤怒以及顾镜文欺辱赵星语的愤怒全都聚集在一起,怒不可遏道:“竖子可恶,他日见了定要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
此刻,谁也料想不到,被吴越凯怒骂的顾镜文已经离开魏国自投罗网返回晋国皇宫。
晋皇司马傅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顾镜文,哂道:“唉!竖子不足与谋,几败朕事啊,现在还有脸回来见朕?”
“奴才回来只求一死。”顾镜文黯然无色,也不辩解求饶,只求速死。赵星语失踪后,他跌跌撞撞寻找数日也未能找见,想到自己对赵星语做出无耻行径还导致她下落不明,皇上这边也没有完成任务,他只觉得心灰意冷,了无生趣,无颜再见赵星语不如回来引颈受戳。
司马傅走下玉阶,抚摸着顾镜文俊美的脸庞,眼里闪着不明的光彩,“想死?若让你死得这么痛快岂不是便宜了你?”他转过头对搜宝将军吩咐道,“折木族头人漆达那老家伙抱怨最近几个幼童身子太弱经不起玩弄,把顾镜文送过去,就说这个小家伙身子骨不错,花样也多,保证不会让他失望。”
搜宝将军领命走上前,正欲带顾镜文下去。顾镜文突然站起来抢过案桌上的烛台,锋利的边缘对着自己脸猛然划下,惨笑道:“皇上若是舍不得奴才死,奴才就该苟活着继续为皇上誓死卖命,只是奴才如今已无姿色不能再行魅惑之事,不如皇上给奴才一个痛快。”
司马傅恼羞成怒,就欲唤人把顾镜文拖下去处以极刑,但见顾镜文眼中露出的笑意,他心中不快,怒极反笑道:“朕说过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来人,把他给我发配到边境军队劳役去,若是胆敢逃跑,就把腿打断!”
顾镜文默默服从了发配,他被发配到驻守晋蜀边境的军队里。士兵们原本看不起这个满脸伤痕的小男孩,但顾镜文用实力征服了他们。每次晋蜀边境产生摩擦爆发小规模战争时,顾镜文总是拼命冲在第一个,带回的敌首最多。人们看着他血红的眼睛,满身的戾气常常不寒而栗,猜不透他这么拼命是为了攒军功还是为了别的,但是“顾杀神”的称号却慢慢传开了。
没人知道,顾镜文只是麻木不仁地活着,他不在乎什么“顾杀神”的称号,也不是拼命攒军功,而是根本就不想活。以前他害怕死亡用尽各种手段求活下去,如今他只求一死,老天却故意跟他开玩笑似的,皇上不杀他,敌人杀不死他。
无人的时候,顾镜文常常望着苍穹自嘲,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语儿你在哪里?你还活着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失去了你,我活着比死都难!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风卷起狂沙在他脚步呜咽地打着旋,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惜他听不懂风的声音。风在说:你思念的人就在邻国——蜀国的皇宫里。
黑一满身是伤跪在蜀国皇宫御书房里,头都不敢抬起,嘶哑着嗓子汇报:“启禀皇上,属下这次未能顺利完成任务,还请皇上责罚。”
刘季磊挑挑眉,一边接过奏折一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黑一断断续续地禀告:“滇国说我国杀了他们最神圣的滇巫,是对上天的不敬,他们不再承认附属我国……自立为独立国,他们不会送新的滇巫到我国也不会再对我国朝贡……他们还劫杀了我们的人,属下拼死逃走只为把这消息及时传回来。”
刘季磊一把推倒桌上的奏折,拍案而起,“一个小小的滇国居然敢违抗朕的旨意,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来人,朕要御驾亲征滇国!”原本他只是想派黑一去找新的滇巫回来查探赵星语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岂料黑一竟然带回滇国谋反的消息,让他又惊又怒。
“皇上不可!”黑一和余山海同时大惊,急忙劝阻。皇上御驾亲征可不是一件小事,况且滇国穷山恶水,岂能让皇上轻易涉险。
刘季磊冷冷笑道:“朕意已决,尔等不可再劝。昔日先朝丞相诸葛亮委派孟获掌管南蛮之地,孟获曾经发誓后辈子孙绝不再谋反,想不到才过了一二百年,他的子孙就背信弃义,妄图称大。朕这次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还真当蜀国无人了!”现在谁也阻挡不了刘季磊的决心,他此次行动的目的不光是要收复滇国,还要告诉其他几国,蜀国实力不再任人觊觎。同时也是对晋国一种无声的警告,晋国前阵子在边境的挑衅行为着实让他火大,若是晋国再不收敛行为,说不定他收复滇国后就会进攻晋国。
黑一和余山海见皇上目光坚定,言辞不容置喙,心知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得各自领命传旨行事去了。
第二卷 京城破案篇 第119章 个个不是省油灯
第119章 个个不是省油灯
蜀皇要御驾亲征滇国的消息一经传开,不仅整个蜀国朝野震惊,后宫也被这消息骇住,众妃齐聚凌皇后的怡蕙宫,焦急说道:“姐姐再去劝劝皇上啊,随便派个将军去就行,为什么皇上要亲自去呢?多危险啊!”
这些人中有真心实意为皇上担忧的,也有怕皇上出事自己今后的地位一落千丈的,总之每个女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惶恐不安。
凌皇后扫了众人一眼,喟叹道:“本宫也曾劝说过皇上,无奈皇上旨意已决,各位妹妹若是真担心皇上就沐浴静斋诚心为皇上祈祷吧。要相信皇上乃是真龙天子,有上天庇佑不会出什么事的。”讲完这些话后,她又对雅妃说,“妹妹等会回去把怡馨宫好好收拾一番,晚点皇上会过去歇息,你可要用心伺候。”
除了雅妃所有人都微露不岔之色,黯然退下。
雪妃回到自己宫殿就咆哮起来,“又是雅妃,这个月皇后已经安排她伺寝七八次了,明天皇上就要离宫,还让这贱人去,真可恶!也不知道这贱人给皇后灌了什么**,皇后竟然处处向着她。”
以前还察觉不到什么,但这一个月雪妃慢慢发现除了固定的两次伺寝外,平时她想见皇上已经快难如登天,每天不论是在自己宫殿等候还是刻意去拜访皇后,她怎么也见不到皇上,这倒不像是皇上刻意不见,而是皇后从中作梗。如此下去,只怕雅妃所得到的恩宠将会超过了自己。
小荷急忙把冰镇酸梅汤端上来,“娘娘息怒,喝点酸梅汤下下火。”
雪妃心烦地瞪过去,“怎么你也敢来说教本宫?”
小荷叩首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娘娘光这样发脾气无济于事,还是要从根源找起。”
雪妃神色微敛,“根源?什么根源?”
小荷抬头看雪妃一眼,见她不再生气,这才提起声音说道:“奴婢已经查探过,全是那叫春兰的宫女搞的鬼,她先给雅妃制定了个什么‘振奋计划’,然后又让雅妃去讨好皇后,还讲了些稀奇古怪的笑话让雅妃说给皇上解闷……”
雪妃奇道:“她不是怡馨宫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助雅妃?当初本宫让她来伺候,她还推脱了。”
“据说她跟岚欣公主关系很好,几乎对那小丫头言听计从。有一次岚欣公主哭着叫她帮帮自己母亲,她后来就给雅妃想出了那些办法。”
雪妃眼睛一眯,冷然道:“好一个岚欣公主,好一个春兰,哼,本宫抬举她,她还不识趣,居然去帮本宫的敌人。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本宫不义!”
小荷听到这里身体一颤,不知道娘娘会用哪种方法惩治春兰,总之凭娘娘的狠辣手段春兰注定要倒大霉了。
明妃在淑玉的搀扶下缓缓走回怡瑄宫,刚刚坐定,淑玉就端上一杯参茶递给她,说道:“皇后都免了娘娘的晨礼,娘娘怎么还要去觐见呢?这挺着肚子多不方便。”
明妃不顾那烫手的温度,死死地握着茶杯,黯声道:“本宫还不是想看能不能讨得皇后欢心,让皇上来怡瑄宫一趟。”
淑玉叹气道:“可是皇后并不理解娘娘的苦心,依然安排了雅妃。”
明妃端起参茶小小地抿了一口,涩中带苦,并不怎么好喝。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容,可她知道,自己的心在发疯似的嫉妒。初受宠爱的她本以为有了身孕后,皇上会更加宠爱自己,谁想皇上几乎像忘记了自己一样,再也不来看自己一眼,就连每个月的固定伺寝机会也因为自己有了身孕而被分给了别人。那个别人不是其他人,就是大家都以为永远也不会再有出头之日的雅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