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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干嘛还要走!?”
“我走!因为士为知己者死!”她笑着,望着漆黑的街道“可这次我一定要喝很多孟婆汤,然后把他从我心里挖去!今生过矣,来生相忘!”
然而身后一片火光陡然亮起。
谭撸子回头,惊呆了。
宁宁也被火光吸引,回头;酒劲上头,火光在眼里晃动,刺目、模糊;只是在很多火里,看见了……失笑“不可能,姐真是眼睛花了;人家小登科呢,二哥,这是海市蜃楼吧;走,别管它;咱回客栈去!我好像带了解酒药的,放哪儿呢?让姐想想先……”
“公主!”
马进良的声音那般清晰在耳边响起。
“真是不能喝醉,连声音都分辨不出来了。”宁宁继续笑出声“小马哥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可是男方的媒人,我这个女方的媒人不在,他就走不掉了;难道还是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得,佳偶天成,果然不需要不相干在!好,很好的!”用手遮住了眼“客栈在哪里?”四周瞧瞧,然后一指最黑的那条街“哦,那里;最黑的地方,死路,只管往里走就对了,肯定就是那里了!”
伸手去拉,拉住了手臂“走,咱回客栈;我可累死了,好几天没睡了。”可怎么都拉不动。
回头。
四目相交时。
她有些呆滞,又猛的收回了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然后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转身朝另外的黑暗里走去!
“宁宁。”
这是幻觉,她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背对那个幻影,大步离开。
摇头,真是要命;她又把幻觉当真实了!继续走,别停步;只是幻觉作祟。
可笑啊,就算是个幻觉,这个声音都是冷酷无情的。
她却还为听到而心如刀颤;姐就是个M不解释!
武侠剧变成古装苦情戏,姐对不起广大JMS童志们呢!
姐坑爹了,姐向你们鞠躬道歉!
因为大家都懂呢——他不会得罪明宪宗,更不会得罪万贵妃。
自己知道的:你当他是宝,他当你连草都不如!
回去睡一觉,然后明天全部都忘掉——今天的海市蜃楼,刚才因幻觉而有的惊喜;然后是江南,然后是好吃好玩的,然后是京城,然后,哼!不就是一死嘛!姐都死三回了,习惯成自然的。
别哭,朱宁宁,收回去;流一次的眼泪是珍珠,流多了就是垃圾!
你一直都知道,可是自欺欺人日子太美好了是不!
看清吧,你面前就是这条死路;没有退路!
用力擦去的不是眼泪,是内分泌失调的□;你没哭,告诉自己,朱宁宁没哭,没哭;她的天塌下来了,可没事,咱压根啥事都没有!不就是被压扁了嘛,咱把骨头用胶水一粘,肉啊啥的缝补缝补咱又能活了。
“朱宁宁!”
那个冷酷声音就在身后,只是这次更冷了;冷若鬼魅似随影随行的跟着。
“我会走下去的!我发誓,我保证那条死路我一定会走的!所以雨化田,你走开!滚开——!”所有的情绪在此刻迸发了,她捂住嘴,就算是嚎啕痛哭,都不许自己发生任何哭泣的声音“滚开——就今天晚上,你滚出姐的心里!就今晚,姐不想把你当宝了,姐也要把你当草!姐会践踏自己的尊严把自己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所以就今晚,走开!姐这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走开!”
让我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走开!
不管你是不是幻觉,今晚都请你——走开!
☆、第 34 章
“如何?”
“怎么可以这么喝酒,还想不想要命了!是个男人是受不了,何况她那样的身体,又车马奔波。”
“到底有没有办法?!”
“现在绝对不能移动她,我只能尽力而为!”
耳边有很多声音,她的头更疼;眼睛无法睁开。
只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而已!她喝醉了,所以只是梦而已!不要紧,好好睡一觉,然后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思及此,便不再想醒;而是沉沉睡去。
——
‘你这头朱,你这头不折不扣的朱!’
一个打扮的跟顾少棠一样的凶狠朱宁宁,拿着马鞭鞭打着穿着公主常服柔弱QY的朱宁宁,一鞭又一鞭
‘让你矫情,叫你暴哭;干嘛呀你娘还没让常小文毒死呢!娘的,你是不柔弱恶心死我不罢休斯基啊!说好只哭一次的,娘的,你算算前后你嚎了多少次了!’边骂着边一脚踹过去‘都跟你说了暗恋是哑剧,说出来就杯具了!你还嫌自己不够杯具啊!你要给姐杯多少具啊?!’
‘我没说。’柔弱朱宁宁噙着眼泪,眼泪汪汪。
凶狠朱宁宁好不怜惜的又一脚踹飞她‘你做的还不够说啊,瞎子都看的出来了!那么多人精,你当人家是瞎啊;你娘干嘛顺水推舟的把萍果嫁给他,还不是你管不住你那点小心思啊!你个QYNC+M;如今时局这么复杂,赵怀安、风里刀、还加一个华山派!你还有空给我X鸟,看姐不踹死你个M!’
她踹的又狠又凶,往死里整柔弱朱宁宁。
‘人家说不爱惜自己的人也不会被人爱惜。’柔弱朱宁宁不敢反抗,奄奄一息的回了她一句‘还有啊,啥是X鸟?’
‘个没知识的M,风月无边听说过没啊!’凶狠朱宁宁爆突獠牙了‘还有要不是你,姐现在很爱惜自己!要不然姐现在就咔嚓了你!’
一边说就一边摩拳擦掌,杀气毕露的走向柔弱朱宁宁。
被喷了满脸口水的柔弱朱宁宁恐惧的转身就逃,可凶狠朱宁宁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后柔弱朱宁宁就躺倒不起,貌似成为了尸体。
倏然,那个凶狠朱宁宁猛回头看向了——自己?
她一定是疯了,看见的也是幻觉吧!
她看见有二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在争执,然后一个杀了另一个!已经杀了一个自己的朱宁宁然后又回头紧盯住一直在看戏的这个。
一时间无法说话更无法动弹,只能万分恐惧的看着刚杀了一个她的自己抽出了那柄削铁如泥的短剑,走向了她。
她该不会也想杀了自己吧!
剑尖指在了鼻尖。
不能说话的自己只能咽动一下喉咙。
‘再有一次,她就是你的榜样!懂不懂?!’
不能说话的自己机械的点头。
‘懂,就好;不过怕你忘记了,还是给你留个记号的好!’
凶狠朱宁宁狞笑着刺向了不能动弹的自己的胸腹——
◇◇◇◇◇◇◇◇◇◇◇◇◇◇◇◇◇◇◇◇◇◇◇◇◇◇◇◇◇◇◇◇◇◇◇
猛的睁开了眼睛。
一身冷汗后慢慢定惊,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做梦,但那短剑森寒冰冷和刺向她的疾风似乎还隐隐被身体感觉着,那个被梦里刺穿的地方很痛。就好像真的被刺穿了一样!
回想这那个奇怪的梦,难道自己精神分裂了?!怎么会看见不一样的自己呢?一个凶狠的S冷酷狡诈,一个柔弱的M可怜恶心;二个她都不喜欢。
“公主,你醒了?”青灵出现在了眼前“公主,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来人啊,通知雨公公,公主醒了!”
随便吧,谁爱来就来呗;但被当猴看也不是一天二天了。
既然青灵在,她是被带回紫禁城了。
也随便吧,到哪里都一样。
青灵想扶起她,给她喝水;宁宁不想靠别人,姐没那么柔弱,推开青灵的帮助,挣扎着起身。
但用力过大了,腰腹处又痛起。
“公主,小心。”青灵不敢违逆她,只得小心翼翼的在边上。
终于挣扎身坐起的朱宁宁,松了一口气摸摸还在痛的地方;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在万安宫的床榻,再抬头看看四周,虽然很有奢华之感;但明显不像是在宫里。
青灵见她模样“公主,我们现在在官船上;雨公公领了巡查江南的差事,所以我们正在南下。”
说话间,那几人走入了船舱。
宁宁转头看见了他,抬起手“哈喽啊!几位大哥们,一切安好否?”很是轻松。
马进良、继学勇都向她颔首。
“谭二哥呢?”
无人回答。
朱宁宁内牛了:估计被杯具了!二哥啊,咱对不起你啊!清明冬至肯定给你烧纸!
徐知信从雨化田身边走来。
“这里痛痛的。”宁宁便向徐太医说。
徐知信的脸色并不好“都说公主心善,可不见对我如此;小臣这条性命总有一天……”
“知道了,知道了。”宁宁连连点头“下次再也不喝酒了,连合卺酒咱都喝一点点;行了吧,我知道你老被我折腾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