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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万喻楼对万安公主不敬还以为有什么误会,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说话间,脚尖挑起刚才震碎的地面的一块碎片。
嗖!
快的让东厂副都督都无法反应,伸手一摸,乌纱帽上已然破洞;这可再也坐不住了。
“谁人不知万安公主出宫是得了皇令,为江北受灾百姓筹款;这还不是为皇上分忧?!奉给公主的茶你也乱动!公主坐过的位置你也敢再坐?!”雨化田起身走向一边,张开手握住一把椅子;看似只轻轻一推,却如多米诺骨牌一样;震荡碎裂了最后一把座椅“你该庆幸公主向来宽仁,否则定让你身无立锥之地,死无葬身之所!”嘴角半起,不怒自威。
“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他走向马进良,抱起昏迷的朱宁宁,美眸横瞥“还有,你听好,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大步踏出殿阁半首回眸“一句话,东厂管的了得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够不够清楚?”
言毕便抱着她,大步流星而去。
“才半年光景,西厂就如此了。”东厂之人聚集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回宫就像回家,以后可怎么了得。”
“这万安公主处处挑东厂错处,莫非她真想挑了东厂?”有人疑惑。
副都督轻蔑“恐也不是她的主意,是上了她绣床的那人的主意吧。”
“万安公主?”可她才13岁。
“不小了,你没听说万岁爷明年要给她招婿了。”
☆、第 3 章
马车上。
雨化田几乎想要掐死怀里这个昏迷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经常拖着马进良私自跑路;那些蝼蚁又与她何干;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的蠢丫头!
嘴里骂着,心里恨着,可手里还是全力将真气送入她体内;一刻也不敢松懈。
紫禁城。
原本雍容华贵抱着狗过舒心日子的万贵妃这会儿可没电影里的闲散劲了,听说雨化田带着朱宁宁回来;立刻宣召入内。
电影里她住的好像是慈宁宫,开什么玩笑;那是太后住的好伐,嗯,记不太清了,不过至少是清朝太后住的;为了避嫌,宁宁让她移宫到长春宫;骗她说长春宫长春宫,就是青春常驻的意思嘛!
“宁宁,宁宁,娘的心肝宝贝开心果,你可不能有事啊。”
早就醒来的朱宁宁瞄了一眼头上用黄金装饰的云雾缭绕的此生娘亲“娘啊,你又把千山万水搁头上了;瞧这重的,都快掉下来了。”虽然轻却说的很是流利“还有啊娘,别开心果的喊;你那条狗不是也叫开心果,知道我回来的是明白在喊我,不知道还以为你喊那条狗呢!”
旁边站的宫女们各个低头,没有表情。
万贵妃是打不得又不忍打,只能伸手捏住了女儿的面颊“让你又自私离宫!”
“疼啊,娘。”拉住万贵妃的手,哀嚎的那个惨哦。
“疼死你算了,这次多亏雨化田及时去大觉寺找你;不然就凭你带出去的几个还保不准出啥事呢。”万贵妃终于放开了“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闲着没事就弹琴作画,在宫里陪你娘我开心啊;干嘛要和东厂那帮奴才争权夺利,坏了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日子听起来舒适,过起来苦闷!”她过的太多了,前生是做梦都想睡到自然醒,数钱手抽筋;可过多了也烦呢;睡的太多容易更累,数钱太多容易对数字厌恶!“更何况要哄您开心也非只有我才行,小雨不也可以;他替你掌西厂,管后宫。”电影里都说了他和你有□,哼!╭(╯^╰)╮
“他怎能与你相比,你是娘的心头宝。”万贵妃捏她小脸蛋“而他的职责是防着你爹找小四小五,暗结珠胎。”也睡在了床榻上,理着女儿的发。跟女儿待久了,万贵妃口吻也学的跟女儿一样了。
“奴才不敢辜负贵妃娘娘信重,宫中的宫女只要皇上多看一眼就不会活过第二天;娘娘请放心,西厂绝不容许宫中有人私怀龙种!”雨化田这话说的和电影里一样,不过宁宁悲催的发现却是在她的榻前。
内牛:徐老爷子,偶对不起您啊;您精心打造的这场暧昧戏被我悲催了!其实从我穿过来那天开始您和我就都悲催了!
“宁宁宝贝,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万贵妃贴在女儿耳边。
雨化田就站在床前,看着她。
不知道。朱宁宁摇头。
万贵妃声音那个柔啊都滴出水来了“就是说你爹只能有你这么一个血脉,你就是大明皇朝唯一的公主,也是唯一的继承血统!”
摔!
你知道俺最反对and讨厌的是啥,知道嘛!
就是本来搞笑的种田文后来居然变成血腥宫斗文,你坑爹啊!尼妹的!
额错咧,额真滴错咧,额从一开始就不该穿这儿来,如果额不穿到这儿来,东厂滴公公就该死了,如果东厂公公死了,额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
天啊,亲,包邮让我回吧。
娘的,那天晚上我看龙门飞甲就看到差不多这里呀偶就被迫婴儿穿了呀!额到底是错在哪里了?要被你这么惩罚?!
娘的!去年偶对门那个青梅竹马的武打替身在片场嗝屁卖拔糖了,英年早逝啊!姐这悲痛还没怎么过呢,哪知那日就轮自个儿头上了?!算不算流年不利?!
咱是大龄宅女碍谁了?!就让你这么给处理了,胸闷无处说啊!
“宁宁啊,宁宁伤哪儿了呀?”
她这里还没有感慨好,那边就传来一阵悲嚎。娘的,姐还没有卖拔糖呢。嚎个鬼听啊。
万贵妃从床上下来,雨化田也退了一步。
宁宁一晃神就被紧紧抱住,胡子扎人不解释。
来人一阵哀嚎“宁宁,爹的宝贝疙瘩;万喻楼那老东西把你怎么了?伤哪儿了?宣太医了没?宁宁放心,爹一定把那个老东西千刀万剐了。”
这剧情哪一出啊?飞甲里有这么一出吗?!
万贵妃拿着娟子摸着眼泪“皇上,宁宁没伤着;就是被吓着了,又毒发了;多亏雨公公及时赶到。”
只见明宪宗抬头。
哎呦我的娘啊,每每看见她今生的爹明宪宗,她都有种想对他说一句话的冲动——‘你老婆没眼光啊,新版马文才比何版梁山伯看上去顺眼多了!’
“爹爹,我没事。”反正有雨化田,这毒经常发也没有关系,已经习惯了。
这里说明一下,朱宁宁喊皇上和万贵妃是爹和娘,而并非是一般的父皇and母妃;原因是朱宁宁小时候装做天真无邪的时候问明宪宗为何喊你父皇却不能喊万贵妃母后,明宪宗不知是彀便告知她回答其母是贵妃而非皇后,所以不能喊她母后;宁宁哀怨痛哭起来就说自己是小老婆养云云之类,加上万贵妃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自怨自艾哭起来;明宪宗本就宠着万贵妃嘛,听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又如此说;心下一软便答应她私下用民间的喊法了
“皇上,奴婢给您请安。”雨化田躬身非常恭顺,一点都看不出他在大觉寺横眸冷对东厂之人的跋扈。
明宪宗点点头“好,雨化田,你想何赏赐都可讲来。”
“您别给他赏了,他够招眼的了。”宁宁拉住父亲“东厂的人正嫉恨我拿了万喻楼,恐我这里找不到麻烦就又寻他错处;眼下就算了,以后再给赏吧。”
“宁宁说的是。”明宪宗平下心气“雨化田,你护住宁宁这一功我记得的;若不是你已经是西厂厂公,我就把东厂让你领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今后你最好不要让宁宁离开自己的视线;她再有差错,我定要追究的。”
“是,奴婢牢记。”雨化田低头。
明宪宗回头转回了疼女的脸孔“宁宁,这次爹要禁你的足;再也不可连你娘都不告知一声就私自离京了;你让爹很难做的。”
“我又不是皇子,一个女娃儿那些官儿担心什么?”朱宁宁皱皱鼻“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做不来那啥啥啥的;更何况父皇鼎盛之年,娘亲也是风华之时;宁宁多救一人,说不定就能感动送子观音让娘亲心想事成,给宁宁送来个小弟弟呢。”
“就你会说。”若能得子嗣,万贵妃自然十分愿意。
明宪宗摸摸女儿的头“是,我家宁宁心好;可其他母妃生了弟弟也是你的弟弟!”
万贵妃眼神黯淡阴狠下来。
雨化田在旁边继续做木头人。
“爹爹,宁宁累了。”您老啊何苦在这里试探我娘,她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嘛!我看这宫里又要死人喽!对于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