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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宁宁看见哈刚童嘎和另外一个男人就在屋内不走,便明白他们等于是监视了;不过如今她顾不得这些“我先方便一下。”尴尬,却也是人的特性决定。
常小文笑笑“好,后面。”
朱宁宁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红了小脸,往后小跑。
等她出来,常小文递给她一块湿帕子。
宁宁拿过,擦手;低头走到桌边,放在一边。
“别客气,吃吧。”常小文还未见过她这样的人质。
东西不算好,不过是碗清汤面,弄了个荷包蛋;不过她不挑的,阳春面最爱有木有;反正也饿了。
吃完面,拿出自己的帕子擦擦嘴。
然后那个她叫不出名字的男子将面碗端走。
常小文拿过绳子,宁宁也不反抗,负手在后让她绑。不过这次常小文绑在前面,没有为难她;这样绑她还能好好睡觉。
“你就不问吗?”她从头到尾的安静让常小文反而有些憋不住了。
“想,不过言多必失;你要说自会说。”她坐在位置上,并不看她。
常小文笑自己的小心眼了“是,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朱宁宁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看着自己的膝盖“他们是不是想杀雨化田?”
“是!”常小文点头。
宁宁问了此话,便再也不说什么了。
常小文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再开口“如果雨化田死了……”
“我的玉簪在顾少棠那里,杀我之后请将玉簪还给我;乃怕烧了我的尸首,也请将玉簪还我。”她低头,轻声。
“可以的话我不会让人伤害……”
“你还是杀了我的好,不然我一定杀你全族为雨化田报仇。”宁宁莫名轻笑起“不,杀了太简单,应该会让你的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若雨化田真的死于你们之手,就也请杀了我!这样对你们都好!”
听闻此言哈刚童嘎皱眉,想要上前。
常小文伸手拦住他“他对你就这般重要,重要到你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舍弃?难道你的命就轻贱如此。”
“司马迁有句话是这么流传的,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宁宁依然微微笑着“可这轻重之分都不过是个人认为,你们认为他是轻贱的宦官,不值得所谓尊贵的公主如何;可失了雨化田的朱宁宁有何尊贵可言,不过是个顶着尊贵名头的无用丫头,有个能耐的都能践踏;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求您唉,千万别让我落到那种境地,姐可是很骄傲的。”
“好,玉簪是嘛。”常小文未答她这话“我记下了,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先休息一下吧。”
突然外面噪杂开来,有人提剑冲入屋内。
哈刚童嘎立刻持弯铁刀护在女主人面前。
凌雁秋也跟着进来“崇正,你冷静点!”
“怎么了?”常小文怒问“又想欺负人家小姑娘啊。”
“雨化田竟然敢,他竟然敢……”崇正听到消息简直不敢相信“把自聚贤镇归来的大人连同家眷都杀了,朱宁宁,你听到了没有!”
“你劫持公主,还不许雨化田发点脾气啊。”常小文才不怕他“生气啊,你去找雨化田啊;她一直被关押在此,没有通风报信,与她何干?”
“崇正!”赵怀安后面赶来,一把拉住他“冷静点,雁秋,帮我把他拖出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啊。”顾少棠站在后面冷嘲热讽“看起来你也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高兴吧!”
“他们会死不是因为我。”宁宁反视顾少棠“你为师父报仇心切我可以理解,不过看起来我是什么人你也一样,大家半斤对八两;轮不到你这个偷人玉簪的窃贼嘲笑我。”
“这么宝贝?”顾少棠倒不生气“那支簪子是雨化田给你的吧。”
“你去查吧,若能查出他家有啥高昂的背景,或许驸马就换人做了;也少了你在这里拈醋吃酸的模样,真当人是瞎眼啊。”宁宁也不示弱“你厌小雨哥,我也木拿你这个当宝。”
“人都说你尖牙利嘴,果如此。”顾少棠不屑“你最好不要如此,若还想拿回簪子。”
宁宁自嘲“是,多谢提点;若能活下一定时刻告诫自己,绝不能为人鱼肉,誓做刀俎。”
“是啊,该如此。”顾少棠转身“那就看你命够不够大,是不是真的万安了!”
◇◇◇◇◇◇◇◇◇◇◇◇◇◇◇◇◇◇◇◇◇◇◇◇◇◇◇◇◇◇◇◇◇◇
城郊十里铺。
单人一骑,这里远离官道,只有一条小路;但好像有路便有茶铺。坐在马上,记忆里那二货似乎笑说过,演什么垫是剧好像都有这一出。
茶铺里路人见他身穿的坐蟒袍,都立刻逃命似的离开。连茶铺的老夫妇都非常恐惧躲在简陋的茶铺里不敢露头。
环视四周,并未有什么不对。
这样的平静在此刻突兀的令人憎恶。
……
长时间的停留让马匹都站不住了,原地打起圈;手一拉,拉住缰绳,让坐骑安静。
雨化田懂,这是赵怀安的拖延计划;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在等待里随着时间的流失,忍耐力会渐渐降低,烦杂和焦急便会充斥,让人出错;被人谋得机会。
果不其然,在等待一个时辰后;有人从另一边慢悠悠而来,正是赵怀安本人。
雨化田坐在马上,化雨剑就在腰间,静待。
赵怀安则四处看看,停在对面一米开外。
二人对视。
赵怀安对雨化田的冷静由衷钦佩,他是倨傲自负的,并极其聪明;这些都和曹少钦很像,可有一点,他的忍耐力强过曹少钦数倍。
“看起来我们二人还有些相同点,都对彼此不信任。”赵怀安没有看见令国洲。
雨化田沉默,只看着他。
赵怀安并不在意他凌厉如刀的视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雨化田,我也可以告诉你,今天我若回不去,她就不会活过明晨。”
雨化田反笑了出来,声音如同冰棱互相撞击。
赵怀安挑眉“怎么?认为我不敢?”
“那么就告诉我她的尸首在哪儿,我就告诉你,那人被扔在乱葬岗的大致方位。”雨化田凝着三分笑意。
赵怀安本以为自己抓住朱宁宁,雨化田一定会被逼的就范;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态度:阉贼果然无情!
也在这个当口,雨化田突然举手。
赵怀安后退一步,长剑在手。
可几乎就在眨眼一瞬间,长枪短剑,弓弩手几乎如同潮水般黑压压一片围了个水泄不通,以赵怀安为中心,将十里铺铺满;那些弓弩手爬在树上,拉开弓弦瞄准了赵怀安。
“哼!”此刻纵然赵怀安三头六臂都决计都逃脱不了的,这里的人泡过最冷的水,趟过最脏的泥,吃过最难以忍受的食物,常人不能忍不能耐的,他们都必须经历;练的就是铜身铁骨的高强本事,锻造的是刚强不屈的忠诚心志。
马进良冲在最前面“赵怀安,公主在哪儿;说出来,饶你全尸!”
“雨化田,有本事你我单打独斗;只靠人多有何本事?”
“我的确没你有本事,劫持一个小姑娘。”雨化田根本不为所动“拿她的生死逼我就范,赵怀安,你不是一人来的吧,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吧!那位红颜知己呢?!”
马进良听闻此言,也立刻看向周围,可周围都是他认识的人;这些人不同其他普通锦衣校尉,而是督主和公主秘密训练的人,由他带领;公主叫他们是什么特种部队;公主甚至要求督主和他要认识这支部队的每个人,记住每个人的脸和名字。曾经有些不理解为何非要如此,现在想来却是非常必要。
除非易容,不然没人可以冒充这支队伍里的人。
赵怀安并不恐惧。
雨化田早知道他是不会说的“杀了他!”
☆、第 81 章
话音未落,背后嗖的一阵疾风。
听风声,手腕一抖,披风震飞而起;将身后飞射袭来的飞刀打落。
嗖!嗖!嗖!
说时迟那时快,树上的弓弩手也如猴般在树上飞快转身,白张弓弩齐发,攻向身后。
呯——!
百支弩箭飞射而出,爆炸声就在地面响起,整个地面都震动起来。
砰——!
地面被爆炸震开,无数火舌喷出,犹如恶魔烈焰从地狱而来。
雨化田的马都被惊吓的跃蹄而起。
无数带着火的箭羽飞射而来。
饶是如此,赵怀安面前的攻击并未停止;他们仿佛是不怕死的死士,听了杀他之命便倾巢执行。
赵怀安剑落血飞,踢开杀来的人;踏地借力飞身而起,直攻向雨化田。
被赵通一箭射去。
雨化田拉住缰绳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