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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父亲,墨言都替残阳从心底高兴,等自己走的时候,有傅爷的爱,少了自己在身边残阳同样会幸福。
看了一会傅爷也没看出什么端倪,索性不想了,“残阳成长的差不多了,你教的很好,上次我和你提的事情想的怎么样了?”
墨言良久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出神,傅爷也不催促,这件事情一定要墨言心甘情愿才能成功,他接着说,“结果都是一样,为什么不给残阳一个他能接受的情况。我答应给你一个痛快,绝不用逆风对待叛徒的方法给你侮辱。为他你不得不离开给他的伤痛大还是让他相信你利用了他,背叛了他,然后叛徒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给他的伤痛大,二者选其一,你自己决定吧!”
听到傅爷的话,爸的话在墨言的耳边响起
“知道污了我的威名,还等什么以后,现在就在这里自裁吧!”
记得爸说的时候随意自然,神色间没有一点不舍,尽是刑堂堂主的冷漠威严。既然如此……
墨言似有了决定,他放肆地抬头直视傅爷,如果死亡无可避免,即使要亲手给自己背上背叛残阳的罪名,墨言还是选择笑着离开。抱定必死之心,毫无顾忌的笑才第一次在墨言的脸上绽开。
“傅爷,我答应你,只是请您给墨言一个承诺。”
曾经墨言不是用平静的面容掩饰心中的波澜,就是隐忍的害怕,这也是傅爷第一次看到墨言笑,傅爷望着一阵失神,那笑容明朗而干净,让人似乎看到秋高气爽的蔚蓝天色,无忧孩童天真无邪的面容。
这笑容傅爷似曾相识,脑海灵光一现,是高傲,一身傲气的高傲,年轻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笑,那是在第一次见到慕容水仙,高傲放下傲气,冲着慕容水仙这样傻傻的笑。真不愧是他的儿子,竟如此相似。
想到水仙,傅爷心中酸楚,说话带出了明显的不快,“怎么?还学会和我讲条件了?”,傅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墨言一眼,见他站的规矩没什么毛病可挑,接着说,“说来听听,不过分我可以考虑。”
墨言的笑容傅爷只想到了高傲,却忘了见慕容水仙那次是高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样的笑,而另一个人,在年轻时候的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挂着这样的笑,那就是他自己,而他透过墨言看到的景色也是慕容水仙形容他的。
“天!”,慕容水仙幸福地坐在傅爷怀里,她抬头好奇地盯着傅爷的脸看了许久,然后转换身体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椅在傅爷身上,一边用手无意地摆弄傅爷的手指,一边看着面前的人工湖,喃喃地说:
“天,为什么你的笑容这么好看。”
“好看?有你这样形容男人的吗?”,傅爷佯怒,心里却美美的。
“天,我是说真的,真的好看,明朗干净就像……嗯……就像秋高气爽的蔚蓝天色,无忧孩童天真无邪的面容。”,慕容水仙面向傅爷认真的说。
“天,我们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希望他有和你一样明朗干净的笑容……”,慕容水仙不是那种小女生,说道孩子一点都不扭捏,大方自然还和傅爷看玩笑,“要是男孩子,凭着老少通杀的笑容一定迷倒一片女生,比他父亲还要有女人缘,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个前浪,就等着死在沙滩上吧。”,慕容水仙在傅爷怀里撞了一下,意思是你死定了。
傅爷也不反驳含笑地拥着她,静静地听,静静地陪她看湖。
他们面前的这座湖傅爷和慕容水仙叫它连心胡,这是菲谢特庄园最大的人工湖,只是当时的傅爷和慕容水仙谁都没有想到,这座湖后来被傅爷改成了葬心湖,时隔多年,最终这一方湖水埋葬的是他们儿子的希望,尊严还有他的心。
傅爷问,墨言跪下,头却没有低,“墨言不求教父您能给墨言留最后的尊严,只求等到时候,把我交给我父亲,在我父亲面前用我父亲喜欢的酷刑死去。”
傅爷一愣,“高傲?”,他怎么也没想到墨言会是这样的要求。
“傅爷,墨言犯了家法,忤逆了父亲,本是死罪,是墨言贪恋人世,用夜卫的身份为借口没有把生命交付给父亲,等到我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我希望死在父亲的手里,以全我高家的家法。”
“墨言知道,夜卫的请求和跪拜是廉价的,可是我还是请求您能成全我,让我为我父亲做最后的一件事,教父乞求您!”,墨言恭敬地俯身,今生第一次乞求墨言是为了父亲能给自己短暂的生命,第二次乞求墨言还是为了他深爱的父亲。
爸,到墨言用您喜欢的酷刑死去的时候,您会有零星的不舍吗?您会难过吗?您会愿意多看墨言一眼吗?墨言一定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延长自己的受刑时间,让自己多多品尝您给墨言的最后的恩赐,墨言这样做,您会开心吗?会满意吗?最后儿子能看到您的笑容吗?
红血会的二当家
傅残阳带着小文匆忙赶回慕辰,傅哥有心历练的霍一飞因为受伤被雪藏,欧阳强和小武让他们管一个堂口几条街还行,总揽大局就欠一些火候,这样红血会的重担就压在了蓝田峰身上,在刑堂刚和唐笑商量完俘虏的安排就接到欧阳强的求救电话。
“蓝,傅哥执意不去医院,说要见墨言哥,我们回了别墅,墨言哥估计还在傅哥房里跪着那,让傅哥看到……”,那头的欧阳强一下车就忙着给蓝田峰打电话,刚说了几句,回头去找傅残阳,已经不见人了,扫了一眼屋里,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里,正在快步上楼的人,不是傅残阳是谁?
“蓝,不说了,你快回来,傅哥已经上楼了。”,欧阳强冲着话筒胡乱地说了一句,也不等蓝田峰回答,手机的滑盖向下一压,拔腿追傅残阳去了,此时傅残阳的身影正好在落地窗消失,他已经上了二楼。
欧阳强知道自己嘴笨,不会说话,傅哥和墨言哥有问题,他除了在一边干瞪眼就是干瞪眼,而傅哥又是欧阳强畏惧的人,他一变脸,欧阳强再有理的话也不说的理不直气不壮。每次都是聪明的蓝调节傅哥和墨言哥之间的气氛,现在蓝不在,傅哥见到墨言哥不定爆发什么,欧阳强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心里期盼蓝快点回来。
挂了电话,蓝田风简单又和唐笑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善待俘虏,傅哥对敌人向来尊重,无特别的需要他不会刑讯任何人,还有就是主犯谁都不许私自审,对于那个被称为南少爷的人,蓝田风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是一个世家子弟,他的身份有待确定,要真是和慕辰有关的世家子弟,对傅哥图谋不轨,足够教父在慕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也许有关联的那个世家会因此被除名。
交代完,蓝田风坐上了回别墅的保时捷,在捉拿主谋的前夕,傅残阳不声不响地带着小文返回慕辰,他很重视红血会极少这样一句都不交代的离开,一定能是遇到了很突然的事情。确保成功抓到主谋,与和记的生意,遇刺的善后等等,蓝田风当仁不让地接手。
司机把车速飙到交警能接受的极限,很快他们就驶进了香榭里别墅花园的08号,下了车,蓝田风边往里走边想,展瀚海被抓,周进多次探听他的真实身份,而堂堂达盟的少主竟然破天荒地主动放弃偷走的机会,静候处置,孤星和霍一飞急得每天进进出出,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就是傅哥他不回来,蓝田风也会叫他回来收拾这乱七八糟的局面。
想到这里蓝田风无奈地笑笑,傅哥这离开和回来的时机把握得还真好,有抓人的麻烦事他就一甩手丢给自己,明天就是和记的公审,此时一点不耽误救人,其他的事情自己还都给他摆平的差不多了,他是吃准了他当甩手掌柜,自己绝不会当甩手二掌柜。
蓝田风行至二楼一抬头,欧阳强正皱着眉在上三楼的楼梯口转圈圈,还不时往楼上看看,看完搓搓手接着转圈圈。
转着转着,欧阳强猛的看到蓝田风,眼神突然一亮,像找到救星一样冲上去就一把捉住蓝田风,生怕他跑了似地,“蓝,你可来了,急死我了。”
“什么情况?很严重?”,离得近了,蓝田风看到欧阳强的额头全是汗珠,不禁问道。小强都急出了汗,不简单啊!
“嗯!很严重!”,欧阳强摸了把汗,回答的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