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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问我?”男子也擦了擦嘴,接过递上来的茶,喝了,“才三天,你就把一个帮派赶出了H市,还收缴了它全部的地盘,连房子都买好了,我要是再不来,你还能离开H市?”
“我就没打算走!蓝,你跑来不会就是来劝我回去的吧?”傅哥一副你可别说假话,我知道你想什么的样子。
“劝你?我可劝不动,在你没决定前,我说说还有点用,你决定了的事情,我要是能劝的动,我就不是蓝田风而是墨言哥了。”
“那你是来帮我的了?”傅哥胸有成竹,优雅地喝着茶。
“恩。你和小强都在这里,我能不来吗?对了,小强那?”
“他还在睡觉,现在到应该叫他起来了,要不就见不到我尊贵的客人了。”
“客人?”
“是阿飞。”
早上,钟表刚刚过了8点,一飞就拨通了傅哥的电话,既然决定要做了,就早点做。电话里,傅哥说会派人来接自己,一飞就从衣柜里找了身能看得过去的衣服,穿好出门站在楼下等。
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在一飞身边嘎然而止,一个红头发的小伙子,穿着张扬的衣服,坐在驾驶员的位置。
“霍一飞?”小伙子扬头。
“是,我就是。”
“我叫张武,是傅哥叫我来接你的,来,上车,”红头发小伙子熟练的跳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热情地请一飞上车,“你可以叫我小武。”张武帮一飞关好车门,跳回驾驶位,开动了车子。
一飞坐在车上,不得不感叹这个张武的车技真是好啊!在早上车最多的时候,速度飚到一百五十,竟然没发生事故,安全地开到傅哥的别墅里。
当一飞来的时候,傅哥正坐在客厅,靠着沙发,听蓝田风说话。茶几前,地毯外,两个人跪在白色的瓷砖上,低着头。其中一个看到一飞进来,壮着胆子叫了一声,“傅哥。”
傅哥也看到了一飞,站起来,温和地说:“阿飞!来坐。”
一飞停在地毯外,扫了一眼,茶几上有备好的茶,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屈膝就要下跪,身子刚下去一半,被人扶住了,抬头,傅哥用力,他站直了身子,惊讶地说,“傅哥,你不打算帮一飞了?”
“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怎么好几年不见,你到不信任傅哥了。”
“不是,傅哥。”一飞有点不好意思,在没跟进哥以前,一飞和廖宏斌总是被一些小混混欺负,一次无意间认识了傅哥,然后一飞过了一段,打架有人帮,受伤有人疼,被群殴有人死死地的把自己护在身下的日子。
看一飞,不断地扫桌上的茶杯,傅哥笑了,“那不是给你准备的。”,傅哥用下巴点点跪着的两个人,坐回沙发等着。
那两个人还算聪明,膝行了两步端起桌上的茶杯,退回瓷砖地面,高高举起,嘴里说,傅哥,属下知错,请傅哥处罚。
“没时间管你们,自己去刑堂领二十棍子。”傅哥拜拜手,叫他俩走。
原来向来待人温和的傅哥也会这样折腾人,还会罚人了,正想着,听到傅哥说,“一飞,你腿上带着伤,快坐下,要不我就起来陪你站着了。”傅哥拉着一飞坐下。
“小武,给明华打电话,叫他来给一飞看看腿。”傅哥吩咐接一飞来的红头发小伙子。
“傅哥,不用麻烦,我没事了。”一飞心里一暖,傅哥还是像以前一样疼我。
“阿飞,入帮是大事,我不想草率地把你收进门,等几天,就三天吧,三天后我开香堂收你进红血会。一个帮派有一个帮派的入门规矩,和记入门的条件是什么?”傅哥拦着一飞的肩,不经意地问。
“50红棍,去衣责打。”一飞提到红棍心里还是有点怕,上次的刑罚给他留下了太深的映象。
“蓝,你给阿飞说说我们规矩。”
蓝田风正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茶,听到傅哥叫他,疑惑地看着,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为什么不说。
傅哥也看着他,我说谎不像,你善于说谎,按我们刚才商量好的说啊。
你才善于说谎那,那次说谎不是因为你,蓝田风白了傅哥一眼,“你好,我叫蓝田风,是傅哥的下属。”蓝田风礼貌地和一飞握手,“入会要给龙头老大磕头敬茶。”
“没了?”一飞等了半天没有下文,给龙头老大磕头敬茶这条,几乎江湖上所有的帮派入会都会有这条规定,除此之外,各家还会加上自家特有的条件,像和记的红棍。
“没了。你还想有点什么,挨打可不好受。”蓝田风颇有深意地看着傅哥。
“阿飞,没他说的那么简单,要三拜九叩的,你腿上有伤,要吃点苦了。”傅哥直接无视掉蓝田风,“一飞,是不是觉得有点侮辱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哥的手放到了一飞的膝盖上,用力一揉,一飞疼地一激灵,没多想脱口一个“恩!”,话音还没落地就后悔了。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傅哥俯身去挽一飞的裤脚。
“傅哥,”一飞觉得不妥,用手去拦。
蓝田风看到傅哥的动作一愣,忙向站在边上的小文使眼色。
小文会意,上前半蹲在地,接过傅哥手里的部分,“傅哥,我来吧。”
傅哥松手,发现小文的膝盖悬在空中,他多看了小文一眼。
感到傅哥看自己的目光,小文手里的动作一滞,深低头,埋着脸把膝盖放到地上,半跪着给一飞挽裤腿。
小文的动作一飞都看到了,有点坐不住了,以前也就是自己的弟弟给自己跪过,剩下都是自己给别人下跪,一飞侧头,“傅哥,这……”
“别管他。你这腿上的伤,右腿的有划开的口子,不能揉,可左腿一定要把淤血揉开了,才能好的快。”傅哥说着,小文已经把裤脚挽好,起身退回了自己原来站的地方,他的脸通红通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入会那天,少说你也要跪三十几分钟,还要不停地起来跪下…。。”傅哥低着头用手小心地给一飞揉着腿,“阿飞,忍忍这种伤就地用力狠狠地揉。”
傅哥手下加力,冷汗刷一下就出现在一飞额头,攥紧身下地沙发想压下喉咙里的痛呼,最终却没能如愿。
“嗯!”一声闷哼透过鼓膜,直涌进傅哥地心里,傅哥抬头,看到一飞一脸地冷汗,抿嘴狠狠咬着嘴唇,膝上的手再也用不下力气。“阿飞,我也觉得入会要三拜九叩很过分,如此大礼,我都怕我折寿,要不我改改…。。”
“傅哥!”蓝田风放下茶杯,严肃的看着傅哥。
“蓝,我不会胡来的,我就是说说。”傅哥不在提改规矩的事,“阿飞,你再忍忍,这伤要是不揉开了,入会那天你更不好过。”
“蓝,明天你亲自去趟和记,和他们说阿飞入会的事。”一飞走后,傅哥就开始安排,这是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了。
“傅哥,你真的要这样做?”蓝田风皱着眉,“先不说这件事叫傅爷知道了,后果是什么,单是你自己,你是那么高傲地人,平常连腰都不会随便给别人弯一下,即使在傅爷面前都不会随便低头,去做那么屈辱地事情。就为了一个霍一飞,值得吗?”
“蓝,你知道吃里扒外,在黑道是多大地罪名,蘸上了就是一辈子,所有人都会羞辱他。我不能让阿飞活在别人的谩骂中。”
“残阳,用你的尊严去换……。”
“蓝,别说了。我,傅残阳要阿飞干干净净出和记,堂堂正正进红血会。”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 全了 O(∩_∩)O~
拜帖了
拜帖争人,就是一个帮派的小弟被另一个帮派的龙头赏识了,想让他加入自己的帮派,又不想这个小弟背上不忠的罪名,就由龙头亲自出面,恭敬地给这个小弟原来的帮派送上拜帖,表明要把对方的一个小弟归入自己门下,再在对方的刑堂举行一个仪式。这个仪式对龙头有一定的侮辱性质,当然能叫一个龙头用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方法争取的人,无论他以前有什么污点在这以后都会得到黑道所有人的尊重。
一般帮派就算想挖别人的墙角,也是叫小弟自己付出血的代价从原来的帮派脱离,再改投自己的帮派。像和记今天遇到的,还是H市十几年来,第一幢拜帖争人的事情。
周进坐在刑堂的主位,面色肃栗冷峻,两边的各位堂主看他脸色不好,今天的事又和霍一飞有关,都板着脸老实的呆着,只有葛老挥挂着得意的笑。
今天是个大日子,几乎和记所有上得了台面的小弟,都聚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