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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教父就是不一样,打人还要被打的人心甘情愿。”,傅爷不悦,残阳也好不到哪里去,话里话外透着讥讽,“我也说过,他不是我的夜卫,我尊重他,不会因为你不喜欢,我就改变对他的称呼,他要是死在你的手上,我……”
“我没要杀他,虽然按他犯的错,是死罪。对夜卫,死有时候并不可怕,也许还是他现在极为渴望的东西。”
傅爷不想听到残阳下面的话,他怕听了以后会失去理智地给残阳一个大巴掌,自己这个儿子从不怕自己打他,可自己再也无法毫无顾忌地对他动手,每次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总能想起那个龟缩在漆黑角落,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不住战栗的瘦小身影,微抬的头,看向自己的眼睛是空洞的绝望,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不是自己平时最爱听的亲昵的一声爸,而是没任何期盼的父亲。
“你对墨言哥做了什么?放了他!”,能叫墨言哥期盼用死来解脱的刑罚一定不会简单,残阳情绪激动,攥了拳头。
“你信不信,你加注在墨言哥身上的东西,我有办法十倍地加注在我自己身上。”,残阳坚决地盯着傅爷,再如何疏离,他也是自己的父亲,可以顶撞他,可以不听他的话,故意和他对着干,但残阳没有办法真的对他做什么,自己是唯一的筹码。
“你这样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要是来求情的,我可以考虑饶了他。”,残阳的倔强,傅爷是领教过的,他说的,傅爷信。
“父亲,你想要残阳做什么?”,残阳问得急切却很平淡,眼神中看不到一点子对父的情感,虽然他叫了父亲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就像一道无形的墙,把傅爷和残阳隔开,又把他们限定在父与子的身份里。
父亲,傅爷皱皱眉,“你不是一直都不跪吗?这次回来应该可以跪了吧!”,傅爷特意加重了“这次“的语气,似乎他另有所指,“你长这么大,我还没享受过被儿子跪的感觉。”,傅爷停下,去看残阳的变化。
父亲的意思,残阳了然,自己在H市的事情,父亲看来是知道了,稍一犹豫就有了决断,“父亲贵为教父,残阳的一跪有何难求!”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墨言可不值我儿子的一跪。”,傅爷只是想试试残阳,并不是真的想叫他跪,以前为了他不跪的问题,用过多少手段,也不是第一次拿墨言威胁他,可他宁可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也坚决不跪。周进,霍一飞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改变了他,傅爷对这两个人越来越好奇了。
“我还没对墨言用什么特别的刑罚,只是一些常规的棍棒,你不用担心。爸,也不求你去做什么,只是想你在我生日前的日子陪陪我,陪我好好过个生日,你要是不喜欢那些来贺寿的人,我不叫他们来就是了,就只我们父子两个。过了生日我就把墨言放了,在我这里我会约束手下,不会为难他。”,说着说着,傅爷有些伤感,想儿子陪自己过个生日,想儿子听话,想见见儿子,自己还要用要挟的手段,还真是可悲。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傅爷又补了一句,“你不要想什么别的方法,我不放他,你是救不了他的。”
“父亲,残阳会好好陪您过生日的。”
看着残阳离开的身影,傅爷若有所思,残阳快有十年没有和自己说过,我错了,这句话了,连错字都几乎没从他嘴里说出来过,就是真的错了,也是任凭自己处罚的样子,但不会说错。墨言对他的影响还真是大的可以!
“嘟——”,傅爷按了通讯器。
“傅爷!”,那头语气的恭敬使人预见,他说这话时,一定在躬身侍立。
“给墨言再加一百棍子!告诉他,傅爷打的是杀‘威’棒!”
通讯器的那头正是墨言所在的刑室,墨言模糊的意识被既熟悉又惧怕的声音震醒,响亮的“威”字,叫他知道,残阳回来了。
周进的书房。
周进让过应七,向一飞走去,用藤杖在古铜色的臀部戳戳,一飞不等他命令就把屁股撅得更高些,低头叫了一句,“进哥!”
周进没应他,也没说话,一飞埋着头,只感觉冰冷的藤杖左蹭蹭,右蹭蹭,不知道进哥在找什么,看什么。
藤杖停在臀腿之间,上次的记忆叫一飞本能地抖动了一下,却不敢真的躲。
“呼!”,是熟悉的风声。
一飞绷紧神经,绷紧肌肉,紧张地等着。
有些朋友不知道残阳的车兰博基尼巨兽是什么样的我介绍一下:
此车配备了6。2升12缸发动机,最大功率高达580马力,最高时速超过337公里,0…100公里/小时的加速时间仅需3。8秒;车身采用管状钢结构并辅以碳纤维加固。总长超过4。5米,宽约2米。是全世界的限量版跑车。 不能发图我这有图片等有了群我发群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不太够 一会来补上 大概是九点吧 亲们 慢慢看看 呵呵!
问:这里停的可是地方? 囧o(╯□╰)o
通讯器的那头正是墨言所在的刑室,墨言模糊的意识被既熟悉又惧怕的声音震醒,响亮的“威”字,叫他知道,残阳回来了。
可是地方?????
一飞 周进 残阳
“呼!”,是熟悉的风声。
一飞绷紧神经,绷紧肌肉,紧张地等着。
“啪!”
藤杖没有落在臀腿之间,也没有预料中火辣辣的痛感。
“撑好了,不许掉。”,周进把藤杖轻敲在臀峰上,松手叫一飞顶着。
撅着光秃秃的屁股顶着藤杖,这个姿势可真难看,七哥还在边上,一飞只感觉脸烫了起来,回头哀求地冲周进说,“进哥,你生气,打我几下吧!”
周进瞪了他一眼,那神色一飞知道气头上,不敢再多言,忙转回头。上身动了,没注意屁股也动了动,那个藤杖本就光滑,一晃就摇摇欲坠了,一飞扭动小屁股防止它掉下去。
一飞的动作很是可爱,周进看着嘴角不自觉地有了弧度。
一飞左扭扭,右扭扭,终究……
“啪!”,掉在了地上。
手捡起家法,低头,眼睛却偷瞄着周进。
“行了,周进。以前看你叫他高举家法,一举就是好几个小时,就够折磨人的了,你的花招还真多,就别在我面前折腾他了。”,应七心想这就是一飞,换个人谁任你这样羞辱。
似乎是听到了应七心里的话,周进没在叫一飞摆回刚才的动作,他指指一飞的手。一飞会意地膝行几步,把藤杖递上去。
周进接过,“不是找打吗?转过去!”
“啪!啪!啪!”
闻声涌起三道檩子,身子一震,一飞咬住嘴唇,周进的三下都避开了敏感地臀腿之间,一飞猛然间想起刚才进哥在看什么了,上次进哥打的伤,那道口子太深,留了不小的疤痕。
“俯下身去,撅起来!”
周进在刚打的三道檩子里挑了一条,把藤杖比在上面,一飞皮肉一凉,火烧火燎的疼感就袭来,一下接着一下地追打在同一个位置,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条檩子,从微红到深红,再从深红到紫红,从紫红又到青紫…… “周进,这是干什么啊!”,到应七拦下周进手里的藤杖,那条檩子已经青紫的发黑了,和一飞衬衫里露出来的背脊的颜色一般无二。
檩子周围的肌肉一颤一颤地跳动,一飞抿着嘴,牙齿陷在肉里,额头都是冷汗,顺着脸颊往脖子里流,从始至终,疼,他却一声也没出。
一条这样青紫的伤他都疼成这样,那一背的伤,不定是如何的难熬那,茶楼看到那伤时心里酸酸的感觉再次袭来,周进放下藤杖,掩饰心里的难过。
“怎么越大越没有分寸了,你对我如何,进哥心里有数,那些形式上的东西,称呼以后少做。不是玩命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上次打得不够疼是不是?”,周进误会是傅残阳不满一飞对自己的态度,找事情折腾一飞,平心而论要是自己是傅残阳,有这样一个与原来帮派不清不楚的下属,做的可能会比他还狠辣。
“裤子提上,起来。”,一飞背上的伤真叫周进心疼,不想再打了。
裤子蹭着肿胀的屁股升到腰际,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