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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傲气各有特点,但都是傲气,虽然各有各的心酸故事,但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次偶然的合作,默契,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惺惺相惜。
一飞有弟弟,可一宁毕竟太小,进哥是父辈,黑道多年一飞一直都没有真心的兄弟。展瀚海作为少主,父亲的教导严厉,他别说兄弟就连朋友都几乎没有,孤星曾经傲气冲天,除了视为师长的傅哥也是没有一个了解自己的知己。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不知是谁的手机,适时地响起这首歌,任贤齐的《兄弟》。
歌声停止,对视的三个人同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孤星低头,他不是真真的孤星了,展瀚海收敛张扬也变回了谢玉峰,一飞转回头,上前扶了进哥。
“进哥,你没事吧!”,一飞小心地检查破开的衣服,看到里面肌肉只是层皮了一点皮,心才放下。
周进站稳身形就看到一飞站在他刚才的位置,现在一飞的动作,紧张,周进的脸上看不到对一飞舍命相救的欣慰,却越来越难看。
“瀚海!”
那个倒在地上的刺杀者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把匕首,趁展瀚海看霍一飞和周进失神的空当,拼命冲他刺出一刀。
残阳出声提醒,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近前,在刀锋离展瀚海还有一寸的距离,左手钳了那人的手腕,一用力匕首脱落,残阳右手接过,反握,潇洒随意地一挥,一抹殷红,当啷,那人应声断气,匕首躺在从他脖颈流出来的血泊里。
听到残阳的提醒,展瀚海迅速做出反应,先后退了一步,那人就已经断气了,前后最多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残阳做得干净利落,连血都没溅到他身上一滴。
残阳站起身,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处理,看看那人开始用的那把匕首,匕身全都沾了红色,刚才杀人他都平静的脸,皱起眉了,阿飞。
“阿飞,把上衣脱了。”
“傅哥,我没事,我出去自己处理就行,一点小伤。”,一飞扶了自己的左肩,那一刀把肩头捅出一个不小的血洞,衣袖被染了大半,伤口很深,要不是孤星出手快就能刺穿了。
“脱了,总要先止血吧!”
“傅哥,真的没事,我自己出去弄就行了。”,说着一飞就要往外走,额头因为疼痛也出了一层薄汗。
“阿飞!……”,残阳想去拦,已经有人先出手了。
“叫你脱就脱,那里来的废话。”,是周进,他一把拉回一飞,拽拽一飞的衣领,“等什么那,还等我动手。”,松了衣领,用力一推,一飞退了好几步,撞到那张谈判桌才站住。
这手劲,这语气,一飞看看进哥阴沉的脸,知道进哥正在气头上,大半是恼自己又拿命去赌,心里暖暖的,听话地把外衣脱了,放到桌上。
残阳暗道:“还是周进有力度,自己这个哥哥说话就是没他好使,看来自己真是宠爱过多,威信全无啊!”
“衬衫也脱了,背过身去,从后面伤的,从后面才好看。”
残阳的话,叫一飞挽袖子的手一顿,衬衫不是不能脱,只是一些东西不能叫他们看见。
一飞犹豫,迟迟不见动作。
“霍堂主,傅哥的话你没听清吗?龙头叫你把衬衫脱了。”,再僵持下去,蓝田风怕残阳的面子挂不住,出言提醒霍一飞,你是红血会的堂主,和你说话的是龙头。
蓝田风的意思一飞不是不懂,只是……
“傅哥,出了这样的事情,致使霍堂主受伤,是我失职,请傅哥惩处。”,填补蓝田风说话后空白的是孤星,他走到残阳近前,当着帮里帮外这么多人的面,屈膝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啪!”,孤星脸上多出五个指印。
“放肆!傅哥在和堂主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墨言甩了孤星一个大巴掌,这样是给霍一飞看,告诉他红血会等级森严,不要挑衅龙头的威严。但孤星也不算冤枉,今天来前墨言给他的任务就是负责霍一飞的安全,现在霍一飞受了伤,无论原因为何,他都难逃责罚。
但孤星说的是这次的事情,墨言知道他是在替自己开脱,刺杀者目标虽不是残阳,但确实把残阳处于危险之中,作为少爷的首席夜卫,这里的事情解决完,自己就可以直接去刑堂了,最少要领一百的杀威棒,这还是傅爷处罚下来前的自罚,等傅爷的命令下来,还不定是怎样的境遇。虽然想想墨言都浑身冒凉气,但他必须坦然面对,欣然接受。
“想挨罚还不容易,这次的事情回去自有重责,少爷,墨言……”,墨言似乎也是想做认错的架势。
“墨言哥!孤星,你起来,该罚的傅哥一个都少不了。”,残阳说话,闻声,墨言禁言躬身侍立,孤星起身退后,处处显示令行禁止。
犹豫再三,一飞解开扣子,衬衫慢慢褪下,极力想隐瞒的也一点点暴露出来,衣服滑落在脚下,背脊的样子,全场哗然,然后归于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 今天 来了 我来解答 呵呵! 不过 我好像又不厚道了 。。。。。
大家去猜一飞的后背如何了吧!去猜残阳和周进的反应吧! 呵呵!
“背脊的样子,全场哗然,然后归于寂静。” 这句 我觉得我写的特有水平 你们觉得那???
第一杯,我带阿飞敬和记所有的兄弟
犹豫再三,一飞解开扣子,衬衫慢慢褪下,极力想隐瞒的也一点点暴露出来,衣服滑落在脚下,背脊的样子,全场哗然,然后归于寂静。
一飞的后背腰际以上两肩以下,布满青紫的淤痕,有着原本颜色的肌肤连指头大小的一块都很难找到。道道淤痕颜色深浅不一,错综复杂,毫无章法,血痂凝成的殷红的细长线条斑驳地铺着,这明显不是一次性造成的,是有人一层层叠着原来的伤不断虐打而成的。整个背脊都紫的发黑了,没一处是要好的样子,说不是每日都有人打他,只怕都没有人会信。
周围静了下来,知道是自己背上的样子吓到了大家,伤几乎没破皮,并没有吓人的血肉模糊,但是它们背后蕴藏的内容,精明如进哥傅哥,不用自己说也能看得明白。一飞侧头,下颚贴着肩膀,目光却不敢真的看向身后,并没有真的看到的,进哥和傅哥现在的表情叫他怯懦。
咬咬嘴唇,每当挨打熬不过去时一飞都习惯地抿嘴,似乎这个简单的动作能带给他勇气和力量。
纱布和绷带几乎同时出现在眼前,是展瀚海和孤星,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手臂伸到一飞眼前,眼神清澈如清凉的山泉,没有询问,惊讶,有的只是真诚,理解。
一飞接过来,三两下就给肩上的刀伤止了血,捡起衣服快速穿好,“傅哥,小飞自己出去处理就可以了,您和进……您和周先生的事情不能因为小飞耽搁了,小飞不打扰了。”
残阳和周进很有默契地都没有去阻拦一飞,由着他走出包间的门。
一飞再回来,换了一件干净的外衣,形色如常,进了包间,屋子早有人收拾好了,长方形的谈判桌也撤走了,摆着一个个圆桌,和记与红血会有些地位的人都在座。
“霍一飞过来,这里坐。都在等你那?”,招呼一飞的是蓝田风,他指了指残阳身边的空位。
等我?一飞走过去,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傅哥和进哥。
残阳和周进一起坐在主位,没故意凸显谁,也没故意贬低谁,一飞进来,两个人都没有去看,低头聊着什么,等一飞坐定,残阳站了起来。
“各位和记的朋友,早就想请各位一聚,只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耽搁了,现在事情妥善解决,机会难得,今天的花销就让我们来负责,虽有些晚,也全当是阿飞离开和记的赔罪宴,周先生意下如何?”
赔罪宴,算是拜帖争人不成文的第四项,它其实就是一种习惯,原本是没有的,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被添加上去的,不做也没有人会挑什么,只是残阳想做的完美,不想给别人留下阿飞的一点把柄。一个月前没做,不是残阳忘了,是那时候想等阿飞的伤好了再说,也不是急切的事情,没成想后来又出了黑吃黑的事情,与和记的关系“紧张”,阿飞的伤也更加严重。
“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