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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未眠,又受了……墨言心神都疲惫不堪,只要精神一放松他走路都能睡着,眼皮像粘住了一样睁不开,墨言恨不得拿小木棍把它们支起来,现在那里是他可以休息的时间,要是在这里睡着了,父亲醒来看见一定更生气,墨言狠劲掐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提神。
傅爷起身半躺半坐地依着床头,真丝羽被和靠枕软软地托着他的身体,一阵阵的舒畅。他沉脸盯着墨言,想说训斥的话,喉咙却干涩难忍,习惯地看向床头桌,上面却空空如野,心里暗说昨天是谁伺候的,这么不懂事,连杯水都不知道给自己备好。
正想着墨言膝行倒了一杯清水,又膝行着到傅爷床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给傅爷。墨言是好心,可这时候傅爷觉得墨言是在用行动讽刺他,讽刺没有他在旁边伺候,他堂堂教父连杯水都喝不上。想都没想,拿过来,一下傅爷把杯里的水全泼到墨言脸上。
泼完,傅爷自己先吓了一跳,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墨言不再是以前的夜卫,他是自己的儿子,儿子。怎么可以如此侮辱他。这要是发生在残阳身上,他一定会甩袖而去,然后一年半载不会和自己说一句话。
墨言先是一愣,然后马上低头安静地跪好,任冷冷的清水滑行,滴落,他不想让父亲透过他黯淡下去的眼睛看到他受伤的心。不是第一次这样被泼一脸水了,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接受了吗?为什么这次心会这么难过。
傅爷伸手想给墨言擦擦脸,不想墨言误以为父亲要赏他巴掌,他那里敢让父亲费这个力气,头微侧扬手啪的一声重重扇上脸颊,顿时五指印刻上去,皮肉红肿起来。
“父亲息怒,是墨言的错,您尽管罚,别气坏了您的身子。”,墨言低着头,傅爷看不到儿子平淡语气里落寞的神情,父亲生气的原因,墨言心里怎么会不知道。
墨言一副认打认罚的乖巧样子,傅爷心里更不快了,相认以后除了称呼变了,墨言在他面前还是夜卫的卑微样子,还有称呼不提还好,想起来傅爷就是一肚子火气,父亲父亲的,叫的这么疏离,听着是恭敬可傅爷的心并不舒服,偏偏墨言见了高傲却总是亲昵地唤他爸。
要恭敬的人,那里找不到,傅爷身边多着那,那里少他墨言一个。傅爷屡屡想拉下父亲的威严缓和父子之间的疏离,都在墨言拒人千里之外的恭敬中胎死腹中,原以为他还不适应新的身份,所以把慕辰的大权都交给他,自己跑去旅游给他时间适应,结果回来还是这个样子。
自己一沉脸就认错,也不问清楚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认的那门子错。看来几个月的时间还是不能让他认清楚,现在他到底是谁?那今天就让他好好记住,他现在不是夜卫,他是我的儿子,是慕辰的王子。
“错了?那就说说错哪里了?”
“回父亲,墨言未能及时回来迎接父亲,在父亲传唤时也没能第一时间赶到,怠慢了父亲。”
“嗯!”,傅爷答应了一声,示意墨言继续,这确实算一条,傅家的家规矩里也有明文规定。
“还有墨言打了残阳,害他受伤,请父亲重罚。”,说着墨言退后一步,俯身额头触地,等直起身还没跪稳迎面就是一只大手,啪的一声墨言跌倒在地上。
“重说!”,父亲的命令传来,墨言忙着跪起来,回想刚才似乎是跪的不太规矩,再三规矩自己的跪姿,比刚才还恭敬地说,“墨言害残阳受伤,请父亲重责。”
傅爷抬手还想打,最后无奈地放下,他真是服了自己这个儿子,明明是夜卫请罪的套话,只不过他把教父换成了父亲,把少爷换成了残阳。心里叹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那你说该如何罚?”
“回父亲,怠慢父亲40下,残阳受的是二十皮鞭,墨言翻十倍,是二百下,请父亲给墨言选择刑具。”,墨言一字一顿地复述,声音中的冷淡态度,与夜卫一般无二。
又是按夜卫的规矩来的,主子受伤,夜卫要翻十倍的承受,“你……”,傅爷你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一半心疼一半愤怒,按了内线,“冥夜,把家法给我送进来,我要鞭子和刑棍。”
冥夜把东西给傅爷送进去,站在外面关门,担忧的目光盯着墨言的背脊,久久不愿离开。他比傅爷对昨天发生的事情清楚的多,看着架势墨言有受罪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熬住。
墨言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对,又给父亲添了怒火,匆忙从红木棍和皮鞭之间挑了实质的红木棍举起来,“父亲,墨言知错,请父亲教训,一共240下。”
傅爷接了棍子,掂量了一下,一头戳在墨言的臀部冷冷地说,“裤子脱了!我不想重复家规,你应该都记得。”,这是什么毛病,有轻的不拿,非要挑疼的,还提醒是240下,恐怕打少了似地,就这么想该打,这么不在乎。
“过来,趴着。”,傅爷指了指床沿。
墨言没有迟疑,麻利地退了裤子,衬衫的下摆卷卷系在腰际,却没有按傅爷的意思趴到床上,“父亲,墨言没有那么娇贵。”,墨言原地不动,俯身脸侧贴到地上,把屁股冲着傅爷撅得老高,双臂也伸到空中,在傅爷方便看到的地方五指夸张地展开。
与亲生父亲相认巨大的喜悦背后是墨言更大的恐惧,他怕那一天不小心惹怒了父亲,父亲会把给他的全数收回去,他不敢放肆,不敢贪恋,更不敢期盼。一些规矩他比当夜卫时守的还严格,怕行差踏错,可一直在父亲眼中看不到父亲看残阳时的柔和。
“啪!”,一阵钝痛传来,墨言知道父亲开打了,可这样的痛比红木棍轻的多,难道父亲换了东西。墨言猜的一点都的不错,傅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了棍子换了皮鞭,一鞭过后,墨言的屁股上肿起一道檩子。
傅爷很少亲自教训人,残阳小时候倒是经常用,只是已经时隔多年,前几鞭子都是抽的不急不缓,他在适应力道,后来有了分寸就开始加速。
墨言展开的手掌,还有父亲低头就能看到的侧脸,都是为了让父亲清楚的看到他没有借力忍痛,傅爷的家规受罚就要全身心体会痛苦,一点忍痛的凭借都不可以有。痛苦无处宣泄,只能生生地受着,墨言忍的辛苦,冷汗不多时就湿了头发,既要忍痛不说还要控制身体本能的闪躲,在加上强迫自己放弃类似攥拳,咬嘴唇的行为,墨言一下疼的厉害,身子晃动了一下。
啪!傅爷的鞭子一下追到背上,墨言眼前一黑,咬牙刚撑过去,屁股上又一疼,他彻底倒在了地上,他吓的不行,傅家的家规墨言一字一句都牢记于心,这样的错误,父亲就是不要他这个儿子,都不为过,抬头惊恐地望向父亲。父亲脸色沉寂,似乎没有多余的愤怒。
“跪稳当了!”,傅爷确实没有为难墨言,只是简单地命令。
墨言稍稍安心,忙不迭地摆回刚才的姿势,屁股再撅起来,已经紫透了,通明的表皮薄的吓人,似马上就撑爆的气球。
“你确定,你能用这个姿势撑到打完240下,这可才60下,你就受不了。”,傅爷这样问,心里有了不解,墨言像来抗打,按理绝不会60鞭子就疼成这个样子。
“父亲,墨言尽力。”,墨言在大口大口的喘息间往外吐字,“只要墨言不昏倒,一定撑到最后,父亲其实不用自己动手的,把墨言交给惩戒堂吧,那里墨言昏倒了他们有办法让墨言醒来,要是中间坏了规矩,墨言也会让他们重新打过的,等结束了父亲验伤就可以了。父亲,打墨言是小,伤了您身体是大,把墨言交给惩戒堂吧,墨言保证不会偷懒一下。
惩戒堂?惩戒堂是什么地方,墨言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难道没听到说让冥夜把家法拿来吗?处理繁琐帮务井然有序的聪明脑袋怎么就想不明白父亲我打的是家法。与惩戒堂什么关系,那是惩罚夜卫的地方,就是真的嫌自己打着累,也应该去傅家的祭堂啊!已经不是夜卫了,为什么还老是把自己往夜卫上靠。
傅爷气的手都哆嗦,觉得鞭子实在不解恨,左顾右盼找到刚才扔掉的红木棍,呼地扬起急促的风声,就这么轻贱自己。
啪!鲜血迸出!
红木棍狠狠咬上墨言熟透紫葡萄似的屁股,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