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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换了一个舒服地姿势,反反复复地看着包扎的手,“墨言,在我父亲那一代傅家才真正成为慕辰的主人,曾经都是傅家与慕容家共同管理,到了我这里,慕容家很不幸也很有幸,不幸的是慕容家的主家没有男丁,旁系虽有男丁却没有继承权,有幸的是他们有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公主,那就是你的母亲,慕容水仙。老慕容家家主,破例把慕容家的家主之位传给了你的母亲,老慕容家主几乎是盲目地信任你的母亲,还改了家规,规定你母亲的儿子只要肯改姓慕容就可以承袭慕容家。”
墨言静静地聆听,他对母亲与慕容家早有耳闻,可是那个家规却是第一次听说,心里一惊,随后就明白了傅爷想让自己死的原因,自己是妈妈唯一的儿子,慕容家……对残阳而言自己是一颗随时可以爆炸的炸弹。
“墨言,你母亲她是慕辰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女子,她的领导能力让人叹为观止。我初登教父宝座的时候,慕容家是她帮我安抚,而其他人是傲为我立威,之后在你母亲在位期间,慕容家一直安分守己,可是你母亲在慕辰的威望却一天比一天高。后来你母亲仙逝,慕容家失去了依仗也跟着销声匿迹。可最近我才知道,他们是放弃了国内,转向了国外,他们发展的很隐蔽,也没有用慕容家的名义,最近一位英国的伯爵接手了慕容家残存于国内的生意,我才查到他们已经聚集了可以与慕辰分庭抗争的力量,虽然他们的势力都在国外,可他们有更好的跳板,就是你,墨言,慕容少爷。”
墨言没有听出傅爷最后一个称呼的深刻含义,他满颗心都在想,这样自己就更应该死了,更不应该挡了残阳的路。可是……
“傅爷,墨言不知道是什么让您怀疑墨言的忠诚,可是墨言从来没有背叛过少爷,更没有背叛过您。”
“还和我嘴硬!”,刚刚还和蔼地与墨言谈心的傅爷突然愤怒起来,以前也不是没被身边的人背叛过,可这次异常地难受,他把墨言再次踹倒在地上,从沙发上一堆报纸的下面,拿出一打文件,狠狠地甩在墨言身边,“嘴硬,我叫你嘴硬,看看这是什么?”
墨言狼狈地跪起来,疑惑地捡文件来看,一眼他就脸色大变,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
终于全了 大家看 不要说我 不厚道
不写名字了
墨言狼狈地跪起来,疑惑地捡文件来看,一眼他就脸色大变,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
傅爷以为墨言是惊讶于事情为什么会被自己发现,“怎么可能?”,傅爷一把抓过墨言手里的鞭子,手上一轻,墨言从震惊中醒来,来不及推测事情的来龙去脉,忙转身伏跪在地,不等他跪稳,就听“呼”的一声,鱼鳞鞭迎风而下。
“咣!”,墨言的耳力很好,早就知道这一鞭的来临,心里虽有了准备,可真的打下来,手臂一软他还是被重重抽趴到了地上。
鱼鳞鞭上包裹的银白色钢片,打磨的锋利而尖锐,毫不逊于削铁如泥的刀剑,上至肩胛骨以上,下至腰际,自上而下随着鞭身的运动,由钢片插到皮下,撕扯掉两指宽的皮肉,血液蜂拥而出却没有马上流出来,而是先在伤口里凝聚了一会,待填满才缓慢地经过墨言破烂的背脊。
咬烂了嘴唇与口腔墨言才勉强压下宣泄疼痛的呼喊,不敢稍作休息,他根本没有趴着受刑的资格,强撑着跪爬起来,被疼痛逼出来的泪水衔在眼里,晶莹剔透,他拼了全力把泪水往回咽,他不能哭,傅爷他不喜欢,父亲他不喜欢。含着泪,墨言抖着声音谢恩:“谢教父大人的恩赏。”
墨言不是不想把声音伪装成平常的样子,只是他根本做不到,掩过自己的哽咽已经是他的极限。
“墨言,你自以为做的隐蔽,被我查到很吃惊吧?求我不想背叛残阳也是做戏给我们看的吧,你早就背叛了,何来佯装?不!你从来就没忠于过任何人。”
啪啪啪……傅爷边说边不断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墨言自知自己的身份,决心就是咬碎牙也不能再趴倒在地上,撑过第一下,结果第二下就又趴倒了,没有时间去责骂自己的不争气,傅爷再也没有给他跪爬起来的机会,鞭子与鞭子之间一点间隙都不留,无情地狠劲抽打。墨言咬着手臂,整个牙齿陷在肉里都不能抵御背上的剧痛。
视线模糊不清,水蒙蒙里分不出那里来的一片血的世界,泪腺被疼痛刺激,那里会受墨言的控制,眼眶里都再也装不下更多的液体,他却倔强地把眼睛睁的大大,死命把眼泪含在里面。
“……好一个慕容墨言,枉傲费尽心力地保你护你,你在他面前装的那般恭敬孝顺,让他心疼不已。下午他为了让我不杀你,竟然跪着求我,墨言你知道不知道,慕辰之所以称他傲爷,不是因为他的名字,而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在慕辰任职,骄傲到连我父亲都不肯屈膝一跪。”,提到高傲傅爷越说越气,下手也越来越重,墨言开始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我和傲从来都不是君臣,他一共只跪过我两次,一次是为了给我立威,一次是为了远离慕辰,竟然为了你给我下跪!最终他一心维护的儿子却不姓高,墨言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儿子!”,傅爷怒不可遏,手里的鞭子高高扬起,带着傅爷的冲天怒火,狠狠地落下。
下午刚看了新来的谍报,高傲就进了门,他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只求饶墨言不死。傅爷犹豫再三,还是不忍心告诉他残忍的事实,就在不久后让蓝宇想办法把他调走了。
“啪!”,人有情,利器无情。
“啊!~~~~~”,喉咙里发出如同受伤野兽凄惨嚎叫一般的苍凉悲鸣,低沉而悠长,
墨言的头随着这声音突然弹起,使劲向后仰,身体都弯成了弓字型,声音渐渐褪去,头却还停在空中高昂着,墨言想了一切办法都咽不回去的眼泪,像蒸干了一样硬是被这一鞭子打了回去,瞳孔像嘴一样张大,眼眸颤动,可是毫无神采,痴呆麻木,僵硬的身体散架一样跌回去才有了战栗痛苦之色。
这一下之后,墨言的后背再也没有一个块完整的皮肤,凌厉的鱼鳞鞭真真切切地掀了墨言的一层皮。巨大的痛苦里,墨言只记得傅爷的一句话,爸他为了自己去跪求傅爷,为了自己一句想活着,爸他竟这样帮自己。
顺着傅爷的怒吼墨言竟不自觉地拖着沙哑的嗓子大声喊道:“我没有!墨言没有背叛父亲。”,喊完,墨言自己都惊讶自己的大胆行为,他有多少年没这样大声,理直气壮地说话了,他有多少年没在傅爷面前用过“我”这个自称了。而最后的父亲,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指的是爸,还是眼前这位他连做梦都不敢认的生身父亲。
“……而怀疑儿子对自己的背叛,对一个父亲而言,他心中的痛心与失望要远远大于他对你的愤怒……”,这是傅爷的话,当时墨言虽然低着头,可墨言知道傅爷看了自己。
爸,父亲,墨言没有,墨言真的没有,请你们相信墨言,好吗?
“卜答卜答……”,桌上的一小壶水开了,跳着壶盖往外冒白飘飘的水雾,傅爷见茶水快见了底了,刚才就自己动手有烧上一壶。
傅爷走进墨言,一脚踩在墨言血肉模糊的背脊,“还嘴硬,没有,那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那纸上的东西,没有你亲自签字,我倒想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墨……言……不……知……道……”,傅爷鞋底就似千万根针,压在伤口里,疼的墨言眼前黑了又黑,话根本说不清楚,更不要说连贯了。墨言不是不想给自己辩白,只是那纸上的东西,什么线索都没有,他就是再聪明,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来,再说这些鞭子下来,就是他有思路也没有环境让他想。
原来傅爷突然发现慕容家的踪迹,就叫人去查慕容家残存的产业,结果不查则以,一查就出了事情。虽然那些产业都被英国的一位地位显赫的伯爵经营,可在近期的短短两个月里都归到了另一人的名下,那就是慕容墨言。
过继的文件上都是墨言的亲笔签名,傅爷给墨言看的也是那些产业过继手续的复印本,自己的笔记墨言怎么会不认识。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连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