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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坑 墨雪郑重地说,它是正剧,正剧!!
今天的文文 不够 墨雪今天家里有些事情 马上去写,晚点来更! 大家要早睡的就去睡吧
全
傅爷也是人(四)
傅残阳却并不在意,如果他的疼,他的血可以唤醒他的墨言哥,他愿意更疼一些,流更多的血。只要能让他的墨言哥回到以前的样子,他绝不吝啬他的痛苦与鲜血。记得父亲说过,哀莫大于心死,墨言哥!父亲真的好残忍,他剥夺了墨言哥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光荣,墨言哥!
“残阳,你干什么?快让冥夜给你处理一下。”,看惯了夜卫在刑罚下痛苦地挣扎,傅爷却看不得儿子这样,也许傅残阳染红的那间刑室,早就淹没了傅爷对他的全部“残忍”,留下的都是心疼与关爱。
无视傅爷关切地话语,傅残阳再次推开父亲与冥夜,盯着傅爷露出一个冷笑,“残阳只是想让父亲知道,这一拳,手臂上的伤,如果墨言哥还是我的第一夜卫,受伤的人就绝不会是我。就像刚刚展瀚海那一拳,只要墨言哥在,不管多远,都不会打到残阳身上。”
愤怒与失望交杂的眼睛凝视傅爷几秒,傅残阳扭头,头也不回地往墨言走去,“爸,身为夜卫的墨言哥,连让儿子挥出拳头的机会都不会给我,除了墨言哥,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父亲不让墨言哥坐残阳的第一夜卫,那干脆把墨言哥夜卫的身份也一起卸除,反正在残阳心里墨言哥从来就不是夜卫。”
蹲在墨言面前,傅残阳扶住墨言的双肩,真正看清楚墨言哥的眼睛,墨言哥坚强,勇敢,没有他忍不了的苦,也没有他受不了的罪,心里酸楚,液体一下温润了眼睛,傅残阳哽咽地说:“哥!我们走。”
一抹妖艳的殷红出现在眼前,熟悉到让他战栗的血腥味,墨言黯淡的眼睛一亮,这衬衫,是残阳的,抬头果然残阳的脸映在眼前,疼出来的冷汗把残阳的碎发浸得湿漉漉的,墨言只看一眼就知道伤的来历,一股火气油然而生,烧得他忘了现在的场合,忘了他的身份。
“啪!”地一声,手掌扇上傅残阳的脸。突如其来的变化,大家都是心神一震,夜卫打了他的主子,不可置信地望向墨言,震的他们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傅爷也没有马上怒斥墨言的放肆。
傅残阳被这一下打的跌坐在地上,肿起来的脸颊五指印雕刻一般清楚地印在上面,嘴角流出来的血液同手臂上的一样,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傅残阳却高兴地笑了起来,笑的毫无顾忌,心喜而不带一点杂质,明朗的似秋高气爽的蔚蓝天际。他的墨言哥回来了,还会动手打他就还是他的墨言哥,他的墨言哥,回来了!
“哥,我们走,残阳知道错了,回去哥狠狠罚我。”,残阳对上墨言哥愤怒的眼睛,巨大的欣喜掩盖了他对墨言的惧怕,对鞭子的胆寒。可只高兴了一半,墨言的变化就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越过残阳,墨言看到了脸色阴晴不定的傅爷,刚才的场景,刚才的话像过电影一样,在墨言脑海翻滚,火气没了,目光也再次黯淡下去,只剩平静的表面下深藏眼底的淡淡悲伤,就像他的笑一样,淡淡的,浅浅的。
墨言的感情,悲喜都被夜卫的包裹滤得只剩薄纱一样浅浅的一层,没有深厚的那般浓烈,易于被人忽视,可一旦被察觉,又直达心灵,痛彻心扉。就像上好的西湖龙井,味淡,却唇齿留香。
“残阳,你别胡闹。你自己也是犯了错的,你两位师兄的结束了,该轮到你了。过来跪下。”,傅爷并没有为难墨言,指指他正前面的地毯,他虽说的严厉,可还是心疼,叫残阳来这面的地毯上跪,而不是让他在那面陪墨言跪在硬邦邦的瓷砖上。
傅残阳似根本没有听到傅爷的吩咐,这屋里敢无视傅爷的话的人怕只有傅残阳一人,他背对傅爷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傅爷也不以为忤,他这个儿子要是能听话就奇怪了,每次都逼着儿子顺从自己,父子关系那里能好的起来,心里叹了一口气,傅爷沉声说道:“残阳,为什么罚你刚才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你要是不愿意跪,就算了,好好受罚就可以。”
“来人!”,傅爷冲门一喊,门口进来两名他的手下,傅爷身边的人就是不是不同星级的夜卫,也是逆风出来的高手。
“带少爷下去,责打……”,傅爷看看地上的桃木杖,还是下不了狠心,“去取藤杖,打五十藤杖。一下不许少,一下不许多,狠狠地打,打完找唐笑验伤,多了少了,你们两个一人二百红棍,听清楚了?”
“是,傅爷,属下遵命。”,两名手下回答完,相互对视一眼,驱步上前,同时朗声地说:“少爷,请!”,手臂向门一挥,示意傅残阳同他们走。
这回傅残阳动了,他缓缓站起来,缓缓地回身,“父亲要罚残阳,残阳坦然接受,比说五十就是父亲再加五十,藤杖换成桃木杖,残阳也一样接受,还保证按家里的规矩,去衣,不用捆绑也不闪不躲,不哭喊,不求饶,不出一点声音,但墨言哥残阳要带走。”
“他?”,傅爷随意地反问,“爸还有话要和他说,你自己去,或者爸让逐影陪你。”
“残阳,听话,跟他们走。”,不到不得已傅爷不想拿着儿子的软肋要挟儿子,给那两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得了傅爷的暗示,两个手下跃跃欲试。
傅残阳冷眼看了其中一个,那一个就停了脚步,不敢在妄动,抿出一个笑容,傅残阳又看向另一侧的,那一个也心虚地停了手脚。
“父亲,残阳不会留墨言哥自己在这里。”,傅残阳挪动步子,把墨言护在身侧。
“好吧。既然你不想挨打,爸也不勉强你。”,傅爷似要妥协,“其实上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我的儿子不过是重情重义,应该是那个霍一飞惹的祸……
阿飞!傅残阳心里一惊。
“爸听说他也住在这座别墅,这倒省事。冥夜,去把他抓了,也不用带给我看,直接送去刑堂,我想傲会给他让他终生难忘的惩罚。”
墨言哥,阿飞,墨言哥,阿飞,这两个名字不断在脑海交替,让他割舍谁,傅残阳都做不到,可想到两全的方法去难上加难。
“残阳,你不用想什么小聪明的主意,爸要抓的人,你觉得你真有本事保住吗?”
“爸,您逼残阳?!”,傅残阳知道爸说的对,他要抓的人,自己一次都没有保住过,他气自己的无能,更气父亲每次都用这种要挟的手段逼迫自己。
拳头在身侧攥得死死的,气的身子一抽一抽地抖动,傅残阳却只能用眼睛愤恨地盯着傅爷,那是他的父亲,他除了这样看着,表达他的难过,他什么都不能做,他不能伤害父亲,墨言哥让他亲眼验证父亲如何疼爱自己的以后,故意虐待自己气父亲的行为,傅残阳都不敢轻易地再去做。
“残阳!”,墨言哥的手搭上傅残阳的手腕,似有神气的魔力,激动的傅残阳心里瞬间平静下来,“我知道你知道什么,出去好好挨打,五十藤杖要是真的狠狠的打,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让墨言哥与傅爷单独聊聊,有些话是到了要说清楚的时候。”
“墨言哥,你是知道的。”,墨言哥知道自己是父亲的儿子,还给我当夜卫,还受这些委屈,哥他……傅残阳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震的大脑一片空白。哥刚才的话是说,他要亲口和父亲说?
“残阳,相信……”,墨言把最后一个字的声音抹掉,浅笑着冲傅残阳做了一个“哥”的口型。
压下心中的震惊,傅残阳郑重地点点头,转向傅爷躬身,就是有再多的顾忌,也没有人有资格阻止墨言哥想与父亲相认,“残阳领命,谢父亲罚。”,转身往门外走去,还沉浸在惊诧不可置信里的傅残阳,忘了他的墨言哥是一个重大局,顾大局的人,他怎么会为了一己私欲,牵连那么多人,去揭开一个可以使整个慕辰动荡的秘密。
他的墨言哥只不过是因为太了解他,利用一个秘密,让他把心思都凡在秘密上而忽略其他,从而解了他的为难,避免了他与父亲的冲突,也帮了霍一飞,让他免受池鱼之祸。只是不知道他帮了别人,留给自己的是天堂还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