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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兴显然注意到了诸葛亮的存在,第一反应便是要喊住前方的少女,却被诸葛亮低声制止:
“安国,随她去罢。”
那声音如此哀伤,随风飘入关兴的耳朵,竟让关兴也忍不住悲伤起来。那种悲伤从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关兴纵马跟在少女的身后,突然发现渐渐黯淡的夜色也掩盖不了少女的光芒。少女就如同启明星般,光芒越来越耀眼,也许……再也没有人能够无视她的存在了吧?
想到这里,关兴却不禁微笑起来。
不知您为何要疏远丞相大人,但您如此做,总该有自己的原因罢。
我想保护您呢……无论您变成何样。
我想保护您呢……无论今生与来世。
可是……您真的需要我的保护么?您似乎比我们都要强出许多。
父亲,你口中的那个“脑抽成性”的少女,与我所见的不太一样啊……
“兴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问他。
关兴一怔,“郡主大人是指……”
“方才我对孔明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又问。
“恩。”他点头。
我很是无奈:“连你也这么认为吗?我还真是老了啊老了……”
【某作:这跟老不老有什么关系?】
“大人,您为何要如此对待丞相大人?”关兴犹豫良久,终于决定问出来。
“孔明是有妻室的吧?”我反问。
“那又如何?”他有些不明所以,却又有些恍然大悟。
我不想回答,于是一甩缰绳加快了速度。
“后面的人赶紧跟上!”
番外 劳动节的礼物?
番外 劳动节的礼物
行军第一日
“兴儿,你看!E。T!”我指天兴奋地大叫,却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看来是整不了他了……
“郡主大人,‘依踢’是何物?”关兴疑惑地望向天空,“我怎什么也没看到?”
“你这个BT~~”我斜睨他。
他又望着我,歪了歪脑袋:“鼻涕?”
“……”
行军第二日
当夜,我饮醉了酒,在火堆旁嚎诗: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小人得志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老鼠儿子会打洞……”
关兴在一旁捂着脸,狂汗……
我于是更加亢奋了,对他说:
“听见没,老鼠儿子都会打洞呢,你会不会?”
关兴愣了两秒,终于摇头。
“KAO!没想到你还比不上老鼠的儿子!你不会打洞……居然不会打洞?!如今这什么世道啊啊啊啊啊——”我仰天长啸。
关兴满头黑线地抬头望我(他坐着,我站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妖嚎诗的?”我继续撒酒疯,“连老鼠的儿子都会打洞了,你也要加油啊,早日学会打洞!然后咱们挖墙脚去~~~~~~~”
关兴绝倒,其他将士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
我发现我实在是太伟大了!
(*^__^*) 嘻嘻……
行军第三日
“兴儿,你有没有老婆?”我贼笑着问。
“老婆?”他一怔,显然是没有听懂。
“就是与你在新婚当夜Make love 的那位仁兄啊。”我笑得更欢。
他又是一怔:“没克,拉夫?”
我狂汗好一会儿后,伸手指向天空:
“今天天气好好哦~~看那一轮皓月当空,阳光明媚……星星月亮和太阳都出来了哇!!!”
关兴从马上摔下去了……
定力问题啊定力问题~~~~~~~~~~~~~~~~~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啊,那个……巧合啊……
=
在这里住各位亲亲——劳动节快乐!
【我好像也是劳动者,虽然是脑力劳动的说………_…|||】
夜色迷蒙初显圣?
夜色迷蒙初显圣
行军行了几天,我就闹腾了几天。弄得现在除了关兴以外的所有将士见我在笑就溜,见我喝酒就逃。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定时炸弹还是危险生物啊?!
其实本人就是这样,无论曾经心痛到何种地步,过了几天后就能通通忘光,谁叫我是习惯性脑抽患者呢?……
不过……埋藏在心灵最深处的疼痛,我知道,它终有一天会爆发。究竟是哪天,我不太清楚,但我清楚的是——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到那时……我又该怎么办?
算了,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还是先关心关心我旁边的那群仁兄吧……
一时大脑短路,而使本军大败(主啊,我有罪,我现在就忏悔),关兴护着我,向西北方向逃。不过这样也好,照这样进展下去,彻底按照《三国演义》的剧情来发展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关二哥了?
想着想着,羌兵却已将我们包围了,……居然找不到突破口!于是我们一边打一边逃,渐渐退进了山谷。他们没有再追。
“郡主大人,怎办?”关兴问我。
我四下里望了望,决定照着《三国演义》里的戏码来:“找条大路,冲出去。”
“是。”关兴立刻纵马奔向一条路。我策马跟上:“兴儿,你慢点!关二哥赶来也是要时间的啊,你要体谅体谅他啊啊啊啊啊啊蔼—”
关兴忽然勒马停下,回首疑惑地望着我:“父亲?我父亲不是早就……”
正为怎么解释好而发愁时,一群羌兵却朝我们这里冲了过来。“小将莫走,我乃越吉元帅!”为首的男子吼道。
关兴望他一眼,问我:“打,还是逃?”
“逃。”我坚定不移地点头。
关兴也点点头,一甩缰绳往前冲,我也紧跟其后,可是我们却又被一条河给拦住了。关兴只好回马去战。
可是关兴毕竟少战,怕那越吉,抵挡不过,又回马冲向河流。
越吉一铁锤抡去,关兴一闪,便正中马胯。关兴的马便应声倒在水中,关兴也随之落了马,摔在水里。我心中一紧,刚准备出手援救时,只听一声巨响,越吉也倒在水里了……夜色中恍惚见到一个人影,长刀绿衣美髯。
——竟然真的是关二哥!
他走近我,冷冷地扫我一眼,扔下一句“灵儿教坏我之子矣”又去战了。
……什么人啊这是?!我真的有教坏他的儿子吗?好象吧(什么叫好象!)……
关兴提刀去斩越吉,却让他给跑掉。于是关兴上了岸,拽住了越吉的马,上马后又问我:“郡主大人,那是何人?竟如此骁勇?”
“自己去看不就得了!”我横他一眼。此时我正在郁闷着,你父亲欺负我,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父亲是谁?!老娘没咬死你就算不错了啊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他若有所思地颔首,骑马过去了。大约过了五秒后,听得关兴一声大叫响彻山谷:“父亲?!”
【老娘的耳膜啊啊啊啊啊蔼—】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杀退了羌兵,他们俩就一起过来了。
“灵儿,蜀汉暂交与你,切记不可时常抽风!”关羽冷冷地望着我,一如当年的模样,又指了指东南,“你们沿此路回去,我定当护你们归帐。”
“关二哥,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埋怨。关羽却俨然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安国,护好灵儿,今后的路还甚长。”关羽言罢便不见了。
要你多废话,今后的路还长得很呢!呃……好象只有三十几年了?对我来说好长,对他们来说却貌似很短。还有……(望向关兴)他保护我?切,他算老几啊!
【关兴:郡主大人不在时,我便是老大……】
“我等起程吧。”关兴道。我摇摇头:“等我一下。”然后一甩缰绳,随便选了个地方奔去。
“大人,你欲何往?”关兴大叫,却没有追上来。
我无视他,心里却在想:NND,老娘要上WC你也要管?……
深夜,关兴与张苞会合了,磨唧了很久才忽然记起我。
“大人,您……”张苞将我上下打量一阵后问,“您不曾换衣,不冷么?”
我一愣,看了看自己的着装——还是夏季的短袖、牛仔……又怎样?羡慕咱穿得比你轻松吗?
“大人的衣服似乎从未沾染血腥?”关兴接口。
废话!杀人的活却被你们给抢去了,我只能呆在一旁画圈圈!
话说……他们俩怎么无聊到来讨论的我穿着了?是一时兴起,还是别有所图?(恩恩,很可疑……)
“对了,大人究竟是何方人士?衣着奇异,语言奇异,还带来一些奇怪的物品。”关兴望了望我的上衣荷包。
我从上衣荷包里掏出我的手机。说来也巧,刚一掏出来,它就响了。
——虾米?是哥哥发来的短信?
妹,有人在蜀国里大放谣言,说你和孔明要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