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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哈……啊……哈……
不自觉地随着樱木冲刺的节奏呻吟,双手双脚皆紧攀在樱木的身上。
从没想过自己身上那唯一的出口会被异物逆入。
而且是那麽地剧痛,却同时充裕了刺激。
然而内心,并未因樱木的入侵而感不适,反而觉得这是他们早该突破的一种沟通管道。他现在知道该怎麽从樱木身上汲取所需,填满自己的空虚了。
按下樱木的头,让他的唇贴上自己的。
交接的四唇,如同两个人此刻已交接着的灼热地带,难分难捨。
下方激烈冲刺、吸纳;上方则不断调整更契合的咬合度以更深入。
“狐狸……哈哈……你再忍耐一下,快了,我快到达了……哈…哈……”终离开流川的唇的樱木在他的耳边说道。
下一刻,温热的自己,灼热的他,在体内体外同时洩流如柱……
* * * * * * * * *
流川平躺在樱木的床上。
身体似乎被操练过度般虚脱,而身体某处更是裂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原来,这就是欢愉过后的代价。
他现在,连转个身体也不能够,更妄说要坐起来了。
环视如今已光亮的室内,除了自己,再无第二个人存在。
空虚感油然而生。
本以为经过了昨夜的疯狂,心底的空虚感就会填满。
他之前亟欲突破与樱木的暧昧关係,压根儿从没想过过后他们该如何面对他们的新关係。
无论如何,有一点他不会想改变的,就是继续与樱木做爱。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不但想被做,更想做他!
可是……
白痴呢?
他是如何想的?
……
……切!管他怎麽想,我绝不会让他逃掉!
虽然自己如此坚决,可是总觉得有一点不踏实。
……白痴……你怎麽想的?
就在流川难得想用脑思考时,房间的门被打开……
谁?……
白痴!?
只见樱木手托着一个盆子进来,不急不徐地走到流川前面。
“怎麽不多睡一阵子?”樱木低声问道。跟他平时粗大的嗓声不同,此刻听来……竟让人感到有点温柔……
温柔?樱木?
流川突然冒现的想法将自己给愣呆了。
“很不舒服吗?”樱木的手抚上流川的脸,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流川的嘴角。
“你不是去打工了吗?”流川见樱木这个时候还在宿舍,奇怪。
樱木的脸突然显点不好意思,“……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丢下你,会很没义气啦!”故意凑头看流川枕着的枕头,以避开流川的视线,“呀!你竟然流口水……”
流川用双手扳回樱木的头,迫他与自己对视。
“为什麽留下来?”流川问得很缓慢。
“竟说我……你呢?你为什麽留下来?”樱木突然冲口而出。他一直对流川为何不出国而选择留下一事在意得很。
流川愣了一下,随即便瞭解樱木真正所指。哼,没想到樱木竟先反将一军,“我先问,回答我!”
“你什麽原因留下,我就是那个原因。”
“我想宰掉你!”流川想也不想就答,盯着樱木的眼睛有点狠。
倏地,樱木哈哈大笑,“我也是!我想干掉你!”手毫无预警似的捏了流川那处一下。
“痛!”流川反射性地给樱木一拳,“死白痴!”
樱木握住流川的拳头,揶揄道,“唷!昨晚花了太多力气了,瞧你的拳头多软。”
流川咬牙抬脚欲给他一腿,还没提起半寸,昨夜“操劳”过度的地方就因被揪着而剧痛起来。
不禁冷汗直冒。
突然,脸上覆上一条湿面巾,更有人替他抹脸。
“我先替你抹抹身体,待你休息够了,再去冲个澡吧。”樱木对流川说道。
接着肩窝、腋下、胸膛、腹部、大腿、小腿皆被抹过。
“嗯,你忍耐一下,等下会有一点痛。”樱木突然哑着嗓子对流川说道。手却没停,稍微抬高流川的腰,轻轻替他拭抹。
……真是触目惊心呀!都流血了……这死狐狸就是爱逞强,哼都不哼一声!
樱木在心裡狂骂流川逞强,却忽略了是自己给予的惊心呐。
抬头看向流川,注视着自己的他,此刻脸上竟是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褪去了冷漠,又像多了些情绪。
回想昨晚的他,他脸上的意乱情迷与悸动,现也能令自己兴奋起来。
跟流川结合的感觉,比初识云雨滋味更兴奋。
不知道为什麽,当他的手真切地抚上流川胸膛时,胯下就有热量蹿起;用嘴亲上他胸前的两点时,自己的硬挺就更肿大了。
迫不及待地扯下流川的裤子,也就毫不犹豫地进入。强硬的态度,没有让流川反悔的馀地。接踵而至的激烈掠夺与佔有,更显示自己对流川的超强潜藏慾望。
其实,从他们初见面的一刻开始,流川在樱木的心就佔有重要的位置。然而,他一直以为那只是因为自己将他视为敌人抑或打败的对象才会如此在乎流川的存在。他要骄傲的他承认他的能力,并臣服于他。
殊不知经过时日的推磨,这种迫切要流川臣服的决心竟变质了,只是自己并未察觉……
也许,那个与男人交媾的绮梦就是欲让自己正视与流川真正关係的徵兆吧。
拭乾淨后,放下流川的腰,樱木便将面巾丢到盆子裡。然后坐在床边,背对着流川说道,“喂!你说,我们现在……是什麽?”
半晌,才听流川答道,“我是人,你是白痴。”
听了流川的回答,樱木真是好气又好笑,“你才是白痴!我问你,我们做了后,现在到底是什麽关係!笨!”
“……我怎麽知道!这有关係吗?做了就做了……”
吓?这是什麽答桉!
樱木真的生气了!
他一心期待流川对他说“我要你负责”“我们交往吧”这类的话,岂知……
“喂!什麽做了就做了!你说得好轻鬆……你昨天才被我做了,怎麽?不想我负责吗?你不要,我倒乐得轻鬆……”樱木故作漫不在乎地说,可是谁也听得出他心裡不爽快。
流川突然将樱木拉到身上,紧圈着他,“让我做一次!我负责!”
“好呀!你若有力气就试试看!”樱木突然对流川贼笑起来,手也不规矩地在流川身上乱摸。
“……死白痴!住手!这次是我!”流川抗议。
樱木倏地封住流川的嘴,大加施虐。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夹着抗议,“…哈……死白痴……你欠我两次!……溷……啊…哈…”
很快地,抗议声就被更激昂的呻吟声完全取代了。
春色无边的小室裡,有两个人尽情地向对方释放他们的慾望。
没有施与受,更不分攻与受,他们相互向对方贪婪地汲取他们的需要与激情。
一触即发的感情,早在相遇之初就悄悄酝酿。
而令这种激情发酵的,是一种病毒,它的名字叫:
情慾。
十言甫语:这是“5210爱花百题特企”的参与作品。在一百个主题中,我共选了四个主题,并将之组成一个系列文──四觉,意即“喜怒哀乐”。这篇《病》,是“四觉”的第一篇,希望大家看得欢欢喜喜^^
“四觉”系列之怒篇:腐败
更新时间: 05/07 2007
看见街道上经过身边的人,都似有意若无意地瞟自己一下,樱木不禁抬手压低自己的鸭舌帽,以避过来人的注视。
长得高大的他本就容易引人注目,此刻,在这街道上,从右算起来的第三根灯柱下,直愣愣地站着,更惹来他人的注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站得越久,樱木心裡的紧张就愈加减少。于是,开始跺跺脚,将双手从裤袋裡抽出来,合着,凑到嘴边呵了一口气,然后又双双插回裤袋裡。
适应了往来的人给予的注视后,他便将身体斜靠灯柱,不耐烦地抬起头来,顾左盼右的,眼风扫荡处,路人皆纷纷迴避。本来,尚有一个与他四目不经意交接的欧巴桑冲他笑一下,然而,被他的不善脸色给吓着了,半展笑容即僵在脸上,然后低头快步走过。
虽然脸上肌肉绷紧,不欲言语,然而心底早已开始破口大骂洋平、野间等四个好事者──说什麽他们都已行了“成人之礼”,樱木这个所谓军团老大再不行动就准备当老么吧!本来樱木都且当他们这些话犹如耳边风,反正他们这些閒暇人因无聊才会去沉溺那档事──切~本天才是运动员、是未来全日本第一的准篮球手,才没空去掺和那些无聊人!
“这麽搞天搞地的,瞧你们几时得爱滋吧!哼!”樱木总是对在他面前嗤笑的他们如此骂道。然而,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