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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话音刚落,阿叶便从门外走了来,手里还端着一只不大的翠色酒瓶。只是不像之前那样开心,反而有点怒气冲冲的。
花想容看了看阿叶,道,“阿叶,你这次可来的好快。”
阿叶嘟了嘟嘴,走近将酒瓶放在桌上道,“小姐你还说哪,我刚拿了酒瓶子往回走,就看见三少和五少从门那头过来了,吓得我只得从屋顶上走。半路上还被一个胡子长得像眉毛自称叫陆小凤的人给看到了,他嘲笑我像只偷了腥逃命的猫!”
摸摸阿叶的头,花想容安慰道,“阿叶乖,咱们别理陆小凤那个混蛋,他才是偷食吃逃命的老鼠呢。”
阿叶闻言笑道,“哈哈,那我岂不是还能抓他?”
花想容道,“是啊是啊,我们阿叶姑娘可是最厉害的。”
阿叶挺起胸膛分外骄傲道,“那是,那个陆小凤虽然轻功不错,但是他想跟着我也没那么容易,我一下就把他甩了。”
花想容微笑道,“阿叶你再帮我去看看,可别让陆小凤找了过来。他那猴子个性,要是让他进来了,我的花可就遭殃了。”
阿叶拍了拍胸脯道,“小姐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他进来的。”
说完便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外,一下又不见了人影。
花想容目送她出门,才低头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只酒杯来,倒好了酒将它递给对楚留香道,“来品品我这郁色,看看怎么样吧?”
楚留香接过酒杯,道,“郁色?”
花想容点点头道,“是啊,郁色,我起的名字。”
楚留香低头一看,那酒仿佛是一潭深水,色调深沉如墨不同于一般清澈见底的酒倒也罢了,他心里一直都诧异这酒的香味竟是他在外面闻过的郁金香的香味。只是不若外面那些那么浓烈的香气,只是层层叠叠的萦绕着你,竟比窗外的那些还要悠远。
浅尝一口,甘醇淡雅的清爽感盈满了所有的感官。跟它的外观深沉浓稠完全不关的口感,让楚留香咦了一声,被一旁的花想容听在耳里。
花想容一手随意地托着腮看着楚留香道,“怎么?不合你楚香帅的口味吗?”
虽然是诘问的话,但是一点都听不出她是生气了,反而还笑眯眯的。
楚留香马上反驳道,“哪会?!只是这酒和它的样子差很多而已。”
抿了抿唇,楚留香仰头就把一杯全喝完了。
这酒在嘴中回顾一圈后,竟是让人再想喝一口。
不,不是一口。
最好是喝它个十七八壶才算够。
放下酒杯,楚留香甚是有些遗憾道,“可惜啊可惜,这么一种好酒以前却从未喝过。”
花想容给他的酒杯又满上,才道,“我这郁色三年可成,一坛就要花费三年所得的所有郁金香花瓣,我忙活了这么些年,不过只有两坛而已。”
楚留香将那一杯又一饮而尽,砸了砸嘴才道,“如此费时费力,也不亏得它是这样的味道了。”
花想容接着道,“那是。而且这郁色一定要埋在近十米深有活水的地方才好,否则就失了它的那股子活劲儿了。”
楚留香道,“也亏得你能想到这样子来酿酒。”
转而又笑道,“说起来我到不知道你还会酿酒?”
花想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道,“跟七哥瞎学的,七哥酿的酒才是真的好呢。”
楚留香点点头,对这一句不置可否。
花想容疑惑道,“你点头做什么?你喝过?”
楚留香道,“自然是喝过,昨天和陆小凤喝的第一壶酒就是据说是花七公子所酿的竹叶青。”
花想容啊了一声,“七哥的那坛子竹叶青可要数十年了。”
楚留香挑了挑眉,道,“啊,怪不得喝起来感觉真不错。”
花想容盯着楚留香道,“这可是七哥留着给大哥的。”
楚留香感觉花想容语气有点不对,道,“额,难道没有多余的?”
花想容摇摇头,道,“没有。那年庄子里的竹子长的分外好,所以七哥才给最爱喝竹叶青的大哥酿了一坛,就只有这么一坛,七哥准备埋了十五年后给大哥做五十岁寿辰礼物。而埋酒的地点,就连我也不知道在哪。”
楚留香已经猜到这可能是陆小凤偷来的酒,但是既然他也喝了也就不得不和他一块做盟友了。
楚留香叹了一口气道,“果然这酒是不能随便喝的东西啊。”
花想容也叹了一口气道,“幸好是喝的七哥的酒,要是他敢喝我的郁色,哼哼。”
花想容冷哼了两声才道,“我保证让他真的变成一只没毛的陆小鸡!”
正应花如令所邀前去商讨今天晚上计划而正走在长廊下的陆小凤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暗自想着莫非是是谁在念他。想了想,又揉了揉鼻子,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楚留香和花想容两个人在那小楼里待了一天,期间也就阿叶来过几次来给他们送饭菜,两人间或是品评一番花想容那些哥哥们为她搜集的书画,或者又就是聊聊其他趣事,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直到门口又传来了阿叶的声音。
“小姐。”
花想容只是略略侧了侧头道,“怎么了?”
阿叶笑道,“小姐你莫不是忘了时辰了,这会儿紫薇阁那边的宴席就快开啦。”
花想容走到窗边看了看天色,才呀了一声道,“真的是快开席的时间了。要不是阿叶你提醒,恐怕就赶不上了。”
阿叶很是骄傲地挺了挺胸脯道,“那是,阿叶很有用的。”
花想容展颜一笑,回头去看楚留香道,“我们快走吧,再晚就赶不上了。”
楚留香点点头道,“也好。本来昨晚就该去拜见花大侠,可惜喝酒喝得忘记了。现今又在这儿待了一天又忘了去,在这样下去,我都快不敢见花大侠了。”
花想容笑道,“你还会有不敢见的人?”
楚留香挑眉道,“怎么就没有?”
花想容道,“我可是听说这天下绝没有楚香帅不敢去的地方,也绝没有楚香帅不敢见的人。”
楚留香摇摇头道,“那是谣传。”
花想容学着楚留香挑眉道,“真是谣传?”
楚留香正色道,“真是谣传。但是如果再不快点去的话,恐怕再多一个我不敢见的人就不是谣传了。”
花想容掩袖扑哧一笑,总算是放过了楚留香。
可惜花想容和楚留香还是晚了一步,桃花堡实在是大了一点,花苑又地处偏僻,他们总不能学阿叶用轻功吧?所以等花想容和楚留香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厅里已经开席了,觥筹交错间,都是高谈阔论声。他们从大门进来,自然是人人都看到的。
“香帅?!”
也不知道是谁失声唤了一句,厅里便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向站在厅中的那个白衣身影看去。
坐在首位的花如令本和人在交谈,看到楚留香他们进门,自是起身相迎道,“楚香帅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楚留香回了一礼道,“花大侠客气了,我与花大侠也是相交多年了。花大侠的六十大寿,岂能不到场祝寿?况且本来昨日就来拜见花大侠,可惜被俗事牵绊,倒是晚了些。”
虽是客套话,听上去倒也有几分真情实意。
花如令摸摸胡子满意地笑笑道,“无妨无妨,香帅请上座。”
花如令伸手便将楚留香引到了他原本所坐的位置右下首,今天他是主,楚留香是客,坐在右下首也正合适。
楚留香便也不推辞,道过谢后便顺势坐了下来。
原本花如令那一桌就还没坐齐,楚留香这一坐,刚好身旁就是花满楼和陆小凤。
能跟花如令坐在同一桌上的自然是他的好友,其中不乏鹰眼老七,苦智禅师,石鹊道长,乌金雕,关泰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他们虽与楚留香来说,有的人是长辈。可是跟香帅比起来,在这江湖中的声望自是比不上他。但是他们又都和楚留香熟悉,所以也不客套,只是以朋友的方式谈论。
在坐之一的石鹊道长见一陌生姑娘跟在楚留香身后,便开口笑道,“咦,这位姑娘难道是香帅你的红颜知己吗?”
石鹊道长和掷杯山庄的左轻侯左二爷乃是连襟,左二爷和楚留香是莫逆之交,所以石鹊道长也和楚留香相熟。
所以左右的人想必也是想到一起去了,所以虽然那姑娘貌不惊人,不能和苏蓉蓉三人相比,却也是暧昧地看着他俩。
楚留香一笑,抬头看了看和花如令站在一起的花想容,戏谑道,“若是花小姐成了我的红颜知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