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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轻轻把唇覆在伤口上,顺带品嚐鸣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轻舔着被其他男人弄伤的痕迹。
鸣人停止了吵闹,红着脸,手颤抖着想要推开他。「爸…」
「别害怕,小时後爸爸不是也这样消毒的?」卡卡西离开美味的唇,笑的很无良。
「混帐!那是小时後啊!何况这里是嘴巴耶!」
小时候,鸣人哪里受伤卡卡西就用舔的,若是伤口脏了他会先清洗,清洗完後还是用舔的,说是口水中带有可以治愈伤口的神奇秘方。
屁咧!小时候他按爸爸的作法照做,害他被心仪的女孩当变态,还赏了他一巴掌。
真是害人不浅的臭老爸!
「唉呀,鸣人在害羞吗?真是可爱。」卡卡西用玩笑化解这份尴尬,也压下自己那头怒气,他知道宇智波这家伙不会这麽简单放弃鸣人。
「啧!浑蛋变态老爸。」
该是要说正经话的时候了。
卡卡西拾起玩世不恭的脸,一脸认真的交待清楚。「鸣人,佐助这边要好好解决,跟他把话说清楚,态度要明确,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老爸你不要出手。」鸣人知道爱子心切的卡卡西一定会想帮自己解决,但这是他的事,他想自己亲手去做。
「不会的,爸爸不会出手,毕竟感情这种事太私密了。」况且,他若是出手反而会让关系更复杂化,毕竟宇智波那聪明的小子看的出来自己对鸣人有邪念。
尤其是知道他和鸣人毫无血缘关系之後。
「啧。」鸣人摆明不信。
也是,想当初他还多事的让鸣人被捉奸在床…啊,不对,应该说是逮到想尝禁果的未成年少男少女。(请参考第三、四集)
「爸爸…你认为同性恋会很恶心吗?」
鸣人很认真的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一脸茫然,看得出来这问题似乎困扰了鸣人很久。怎麽办?他要说否定的答案吗?毕竟他希望鸣人不要走上歪路,像平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安定的过日子。
「这个嘛……」可是,他只希望鸣人能幸福快乐的成长。「我并不认为恶心,应该说这不该是一件恶心的事。但如果佐助的行为让你感到恶心,那就表示你不喜欢这些事,但也不代表你不喜欢佐助或是讨厌佐助。」
「那如果万一,我对佐助这些行为不感到讨厌呢?」
旗木卡卡西从来没想过,他会亲耳听见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当着他的面坦承喜欢别的男人。
「如果不讨厌……鸣人,你认为会是什麽?」他不想问,可是嘴巴却自动的吐出来哦。
「……不知道。」鸣人说了,让他松口气,但下一句却让他跌入地狱。「就算是爱情…我和那个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爱情?
「鸣人,你爱佐助?」
鸣人他只是摇头,然後对着他露出了苦笑。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鸣人这麽苦涩的笑容,也是这麽的性感。
──他的鸣人,真的长大了,那双翅膀不晓得还握不握的住呢?
28
自从被佐助告白後,鸣人就不断躲避佐助。在教室里,他尽量不和佐助对上眼,下课就找牙到别处晃晃,放学就赶紧冲回家,就连其他要移到别的教室上的课,他也都冲第一,不然就是走最後,减少任何和佐助相处的机会。
不只学校,就连进了家门,鸣人却还是得不到一丝喘息。当察觉到自己对爸爸另种异样情感,他就不晓得该拿什麽样的态度或是表情去面对爸爸,幸好现在的身分是考生,他有很多正当理由避掉和爸爸单独相处的机会。
而牙,他的亲密死党,当然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以说是鸣人最好的军师。
「我昨天跟志乃说,结束我们一个月的关系。」倚靠在顶楼的栏杆上,鸣人显得无精打采。
「是喔。」牙点头,没有对这件事发表心得。
「牙,怎麽办?我现在的心情好乱,根本就没办法念书。」每当开启课本,那两张脸孔就会自然的浮现在课本上。
鸣人不懂,佐助怎麽会喜欢上他,而自己又怎麽会对爸爸产生爱情?
「光是烦恼哪能解决问题,要去做啊。」牙懒懒的回了一句,低头看着学弟妹背上书包回家的背影。唉唉,多羡慕现在的一年级学弟妹,还可以这麽悠哉。
「说的简单,你要我怎麽做?」听到牙事不关紧的口气,鸣人顿时一股火脑。
「拒绝佐助,和旗木告白。」这样一来就什麽事也没有,作者大人也可以早点写完这段又臭又长的故事。
「告白!?怎麽可能,他是我爸耶!」鸣人惊叫,彷佛牙说了什麽族以毁灭地球的大事。
「名义上而已吧,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法律责任,还怕什麽?」牙不懂鸣人的龟毛,他从小也是叫怜哥哥叫长大的,怎麽就没有鸣人这种犹豫?
「我怕…他讨厌我,觉得我很恶心。」鸣人低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唉~举棋不定是不会胜利的。」牙说了,抚弄鸣人乱糟糟却柔顺的金发。
「……当初,你和怜哥哥告白不会害怕吗?」鸣人问,任由牙摸着他的头发。
牙裂嘴微微一笑,把手收了回去,眼光放远似乎是在回想当时。「我很害怕,但我害怕的跟你不同,我怕他被其他人抢走,所以我才会这麽积极的追求他。」
「经历过美智子这件事,应该够了吧?就在你犹豫不决时,下一个美智子不知何时又会蹦出来喔。到时候你还有把握,旗木不会被抢走吗?」牙看见鸣人眼里的波动,他正努力煽动鸣人,让鸣人主动出击。
就不相信旗木卡卡西这老家伙有本事拒绝鸣人。
「如果真的失败了,你就回你养父身边吧,反正他们两老不也很期待和你生活。」牙很贴心,连退路都帮鸣人想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感情这种事我也不能帮到你全部,但是有问题还是可以来问我喔。」
「嗯……」牙,真好,有这个朋友在,真好。
「另外,恭喜你加入我们同志圈,鸣人男同志。」牙嘻笑着,很明显是在嘲讽他。
「去死!」撤回前言,什麽朋友,根本是个烂损友!
夜晚降临,留晚自习的学生们也逐一回家。鸣人还是冲第一,钟声一响就闪人不见,佐助对於鸣人这几天的动作也早见怪不怪,鸣人的逃避是他可以预料的,尽管心里有些不舒坦,但这全是自己冲动下惹的祸,怪谁呢?
鸣人是冲第一没错,只是这次他试图要把话跟佐助说清楚。下午打扫时间,听了牙在屋顶说的那番话後,晚自习时他一直不断反覆思考,自己也知道继续逃避不是办法,那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先把眼前的事处理掉再谈以後。
鸣人站在校门口,等待佐助的出现。
其实他也不用特意来到校门口等佐助,只是他不想单独和佐助留在教室,除了那天的阴影外,他也怕会有其他人听见或看见。
佐助拎着书包走出校门,鸣人的出现让他确实惊讶了好阵子。
鸣人当然看到佐助惊讶的表情,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搔头,小心翼翼的说。「佐助,那个…我有话跟你说,你赶时间吗?」
「说吧。」佐助或许猜到鸣人想对他说的话,虽然两人朋友是做不成了,但他也不想把场面弄得更难看。更正确的说,他不想再伤害眼前的这个人了。
「我们可以边走边说吗?」
佐助没有回话,迈开脚步。「你讲话可以不要这麽恶心吗?吊车尾的。」
「混、混蛋!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啊!」被佐助这麽挑衅,鸣人也很反应的回嘴。
是这样吧?
这样就好了吧?
两人回家的方向相同,他们甚至绕了点远路。走到必经过的公园,他们找了张长凳子坐下,彼此手里都拿着喜欢的饮料,看样子是真的打算长谈。
「咳。」鸣人清了嗓子,但很好笑的是,他不知道从何开口。
反而是那个从头到尾默不吭声的人先讲话了。「那天的事,抱歉。」
「嗯,别在意,事情都过去了。」鸣人尴尬的喝了饮料,眼睛不晓得该放在哪哩,只好看着地板。
两人又沉默了好一阵子。
「你想说什麽?」佐助问,其实多少也猜到大概。
「呃…我…佐助,我跟你…呃…还是当朋友吧?」鸣人很小心的观察佐助的表情,想从他的表情看出点端倪,但那面瘫脸却依然毫无表情。
「我说过,我不把你当朋友。」佐助无情的说,谁能忍受跟喜欢的人做朋友,何况是表白过且差点被强暴的人?
「难道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吗?」鸣人说的激动,他甚至有股冲动想扯着佐助的衣领,然後对他吼叫。可是他不敢,自从被佐助侵犯後,他就不敢靠近佐助。
现在坐在佐助旁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吊车尾的,你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佐助的声音透露着不耐和生气,说这句话比平常还要冷了几倍。「我跟你,不可能像以前一样。」
佐助的话无疑是宣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