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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道:“原来十四姐姐已经有人家了。不知道是哪家的贵公子啊?”
“是璐国公家长房庶孙。年纪比十四姐姐略微大一点,曾经中过武举,后来走明算科,如今跟着璐国公随军做了个小官。听长辈们说,这位公子年纪虽然略微大了一点,为人倒是不错,还是个知道疼人的。”
“既然长辈们都这样说了,想必这位少爷是真的好呢。”
“可不是,四太太可是排了好些人,将人家少爷的事儿查了个底朝天,就怕人家有一丁点的不好,让十四姐姐受了委屈。”
史家几位姑娘听说之后,祝福有之,羡慕亦有之。自从出了史湘云的事儿之后,她们的名声也受了伤害,如今就是跟着长辈出门,也多是坐冷板凳的。虽然后来兜兜转转,贾宝玉还是迎娶了史湘云的牌位,可是这名声却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够挽回的。越是这样想,对在上面伺候着的薛宝钗越是恼火,这神色上就能够看出来了。
史家二姑娘就道:“宛城姐姐,上面这个穿着大红礼服的小媳妇是哪个?看着好生眼熟。可是我明明不曾见过她呀。”
贾瑾一愣,道:“她就是那个薛宝钗。”
正文 378史太君宴客大观园 韩小妹论嫡凹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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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史太君宴客大观园 韩小妹论嫡凹晶馆
史家几位姑娘听说之后,祝福有之,羡慕亦有之。自从出了史湘云的事儿之后,她们的名声也受了伤害,如今就是跟着长辈出门,也多是坐冷板凳的。虽然后来兜兜转转,贾宝玉还是迎娶了史湘云的牌位,可是这名声却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够挽回的。越是这样想,对在上面伺候着的薛宝钗越是恼火,这神色上就能够看出来了。
史家二姑娘就道:“宛城姐姐,上面这个穿着大红礼服的小媳妇是哪个?看着好生眼熟。可是我明明不曾见过她呀。”
贾瑾一愣,道:“她就是那个薛宝钗。”
一听说是薛宝钗,这史家姐妹就来的劲儿了。
“原来这位就是大姐姐天天挂在嘴边的宝姐姐呀。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她有多好,能够将大姐姐迷得团团转,将之视为一等一的贴心人,什么话儿都跟她讲。”
“妹妹说的是。不过这薛宝钗怎么穿了大红的衣裳呢?我记得这大红色只有正房奶奶才可以穿吧”
“姐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记得当初那位二老爷来请了媒人来我们家的时候,是说让大姐姐做正房的吧。我记得大姐姐的牌位出门的时候用的也是大红花轿和全副执事吧。大姐夫什么时候娶了填房了?”
“就是娶填房也该跟我们家打个招呼啊对了,大姐姐过门没多久呢,就是要娶填房,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吧?”
史家三姐妹互相打了个眼色,就上来给贾母敬酒了。
贾母方才正有些不舒坦呢,见史家姐妹过来了,自然很高兴,加上史家姐妹也是会讨喜的,几句话,就让贾母高高兴兴地用了酒。
然后史家二姑娘就道:“老太太,侄孙女也是第一次来给老太太请安,这么多的人,侄孙女多有不认得的。还是老太太这里好,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
贾母笑呵呵地道:“你既然喜欢,何不留下多住些时日?云丫头在的时候,最喜欢这园子了。”
史家二姑娘道:“说起大姐姐,老太太,我记得大姐姐是姐夫明媒正娶的妻子吧?当初办喜事的时候,用的可是大红花轿全副执事呢。”
王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心道:“不好。”
只听得史家二姑娘道:“说起来,今儿的宴席确实不错。听说是老太太的两位孙媳妇张罗的,不知道是哪两位,可否让侄孙女见见,敬个酒,顺便道个谢。”
保龄侯夫人知道这其中必有缘故,也道:“是了,老太太。方才侄儿媳妇也看见两个小媳妇来来回回地张罗呢。那个年纪大一点的,侄儿媳妇知道,那是珠儿媳妇。可是另外一个,侄儿媳妇就不认得了。”
忠靖侯夫人也道:“是啊,老太太。琏儿媳妇我们妯娌两个都是见过的,可是这个一身大红的小媳妇,侄儿媳妇却是出来没有见过呢。”
保龄侯夫人道:“可不是,老太太,如果是东面的蓉儿媳妇,怎么不见她婆婆呢?”
贾母一下子卡了壳儿了。这叫她如何解释?贾母恶狠狠地瞪了王夫人一眼。这个儿媳妇,样样不成,如今这样要紧的宴会也给她们婆媳两个搅了。
鸳鸯也是机灵的,一见情况不对,早就掩护薛宝钗下去换衣裳了。只是薛宝钗带的衣裳,不是大红的,就是果绿的、石青的,都是只有正室才可以穿的。薛宝钗也不想换衣裳,可惜形势比人强,也由不得她不换。
最后,还是借了李纨的衣裳才让那些丫头婆子放了她。
看见一身蜜合色的薛宝钗,保龄侯夫人道:“果然标致,也难怪老太太喜欢得紧。不过,方才你身上似乎不是这身衣裳呢。”
薛宝钗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夫人,晚辈方才不小心,将原来那身绯红的污了,因此下去换衣裳了,倒是不知道夫人叫我。”
“你自称晚辈,不过我看着还真是眼生。你是哪家的媳妇呀?”
薛宝钗道:“晚辈在去年的时候就跟宝玉成了亲,是……”
“原来你就是那个妾。罢了,你到底出生商户,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既然进了门,就要守规矩。有些东西你不该碰的就不要去碰,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古人忌讳死字,轻易不会出口,就是要说的时候,也会换别的词。如今保龄侯夫人这样说,已经是很重的话了。
本来贾母还想留史家姐妹小住些时日,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开不了口,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韩家四太太和保龄侯夫人忠靖侯夫人各自带着自家的姑娘回去了。
客人一走,贾母就不舒服了。好在如今刑夫人有孕,几乎不敢出门,这太医也是隔三岔五地登门的,自然就有人去荣禧堂将太医请了来。
太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贾母年纪大了,不能受气,让晚辈们多顺着些个。也没有开药,只是开了一个理气的汤,让贾母经常饮用。
贾母是贾家辈分最高的女眷,而宴席的事情也瞒不了人,所以,没两天,外头就知道了那天的事情。
当然,这贾家的下人们也少不了讨论一二的。可巧,鸳鸯家里出事儿了,也得了恩典,让鸳鸯回去见她娘最后一面。
在灵堂守灵的时候,鸳鸯她嫂子就跟鸳鸯说了:“我说姑娘,听说如今那位宝姑娘的日子很是艰难,连下面的人都敢作践她。”
“嫂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姑娘可别嫌我多事,我不过是听了那么一耳朵,又有些担心姑娘,这才在姑娘跟前多嘴来着。”
鸳鸯的嫂子见鸳鸯不说话,只是冷着脸,一个劲儿地烧纸,这才道:“姑娘也别嫌弃我多嘴,只是如今姑娘也大了,又是老太太身边的得意人,讨好姑娘的不知凡几,嫂子我也是怕姑娘中了别人的算计,这才在姑娘面前多嘴的。姑娘可别生气,如果嫂子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姑娘笑笑就算了。”
“嫂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那我就直说啦。”那媳妇干笑几声,道:“姑娘,如今娘已经走了,你哥哥和你嫂子我都是没本事的。姑娘从小伺候老太太,眼界也高,你哥哥和我就怕姑娘心大了,走了歧路。”
那媳妇见鸳鸯没有生气,又道:“其实,那位宝姑娘的事儿我们也听说了。说实在的,我和你哥哥私下里也说过好几次,都说这宝姑娘可惜了。这俗话说的好,嫁鸡嫁狗,不嫁相好。当初宝姑娘太太跟宝玉混一起,明明那样好的人品,如今反而人人瞧不起,实在是……”
“就这个?”
“姑娘,你哥哥曾经说给过,这婚姻大事虽然说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但是我们两个到底眼界不够,所以,你哥哥的意思是让姑娘自己挑个喜欢的。只是嫂子想着,如今姑娘得老太太倚重,就怕有人将主意打到姑娘的身上。”
“嫂子放心,我是不给别人做妾的。”
“姑娘心里有主意,自然是好的。”那媳妇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鸳鸯也知道自己这个嫂子是个没有多少见识的,不然也不会做了一辈子的粗使。
只是鸳鸯到底被自己嫂子的一番话勾起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