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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道:“爷~”
贾琏道:“不是我说,二太太二老爷都厉害着呢,得了好,还没有一点儿坏名声。我们大房呢?老爷是什么名声?太太是什么名声?还有你,天天跟着二太太,可曾经怀疑过二太太的用心,她让你拿嫁妆的时候,你为什么就拿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被她给耍了?明明是我们吃了亏,可世人却都在说我们的不是,你忘记了吗?”
王熙凤道:“爷~,那是我不懂事,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贾琏叹了口气道:“以后,就不要这样了。我们两个好好努力,将来我再给你挣上一顶更大更漂亮的珠冠。我们好好过日子,生上几个儿子。”
王熙凤偎依在贾琏的怀里道:“嗯,我听爷的。”
贾琏道:“其实,我还真的要谢谢太太。要不是太太将妹妹教得好,妹妹又是个聪明的。不然我至今还糊糊涂涂的过日子,被那边卖了还帮她们数钱呢。”
王熙凤沉默不语。
果然,下一个沐休日,贾琏就找了一个借口,请了贾政一起,来到家学的学堂,赶巧,正好遇见了那场众顽童大闹学堂的闹剧。原著里,贾蔷和贾菌贾蓝都是在家学里读书的,尤其是贾蔷,如果不是贾蔷找了茗烟,那场闹剧也不会那么快就闹出来。所以,这次,贾政可是将家学里的那场闹剧前前后后都看在眼里。
家学的孩子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以前是没有办法,可是贾瑾先后扶持了贾芸贾蔷等十多个族人做了官,如今家学里留下的,要不就是不知道上进的,要不就是有着别样的心思的。就是知道上进却没有门路的,也都回家另作打算了,可以说,如今的家学,比以前乱了十倍,那些小学生们比以前不堪了百倍。
贾政在暗处,看着金荣的胡话,也听了那些yin秽之言,更看见了贾宝玉的小厮们的嚣张,就连李贵几个长随也让贾政分外不满。贾政气得直抖,让边上站着的贾琏也有些担心。最后,贾政忍耐不住,举步往里走的时候,又被一块砚台当面砸了个正着。
贾政当场就晕了,头上不但鼓起了一个大包,还见了血,可把贾琏给吓着了。贾琏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叫人,将家学的孩子们都看管了起来,又将贾政抬回荣国府,还下了帖子请太医。
贾母在里面听说贾政受了伤,还流了血,现在昏迷不醒,很是吃惊。急急忙忙地往荣禧堂敢。
进了屋,就看见贾政躺在床上,王太医正在给贾政把脉。贾母不敢惊动太医,却见贾宝玉和秦钟两个低着头,焉而巴拉地站着,一点精神都没有,更是奇怪。贾母虽然心疼孙子,可是贾政却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更自然担心贾政。
好半晌,才听得王太医道:“不碍事儿,不过是皮肉伤,敷了药,休息两天就没事事儿了。至于昏迷不醒,也不过是因为气血攻心,才会如此。醒来就没有事情了。”
贾母赶紧让上等礼封送走了太医,又问贾琏:“怎么回事情,好好的,你二叔怎么就伤着了?”
贾琏道:“以前家里不是没有给宝兄弟请过先生,可是每位先生都教不长。自从宝兄弟进了家学,二叔更是担心宝兄弟会受不了,更怕家学里的太爷精力不足,误了宝兄弟,所以才想去看看。没想到,不去还好,去了那里,太爷不在,宝兄弟不但没有好好读书,反而跟着那些小学生们打架。二叔气极了,又被一块砚台砸了头,然后就晕了。”
贾母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贾琏道:“回老太太的话,孙儿是跟二叔一起去的。孙儿听说家学的书本不够使了,想去问问太爷差了哪些书,需要多少,所以才会遇见二叔的。孙儿没想到家学里会那么乱,还有人聚众斗殴。孙儿一时不察,才让二叔被砚台砸了。”
贾母奇道:“聚众斗殴?怎么,家学里还有强人不成?宝玉呢?宝玉在哪里?让老太太看看,可曾受了伤?”
说着,贾母就拉过了贾宝玉,细细地看着,见贾宝玉安好,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宝玉没有事儿。”
“他能有什么事情?”贾政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哑巴了?不跟老太太学学家学里是怎么闹起来的?”
贾宝玉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说话。
贾母道:“好了好了,宝玉也受了一番惊吓,你怎么还这么着啊?”
贾政道:“哼,惊吓今儿这个事情,还是他的奴才们挑头闹起来的,他还能受什么伤?老太太,您正该好好问问他,他是怎么上的学”
贾母吃了一惊,王夫人也很是担心。贾政对贾宝玉一向要求严格,如果这事情真的是贾宝玉闹起来的,那么就是有贾母在,贾政也不会轻易饶了宝玉去。何况贾政受了这番罪,贾母会不会偏着宝玉还是两说。
正文 230 进家学两房两心思 闹课堂各房多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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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进家学两房两心思 闹课堂各房多算计
贾宝玉自然是不敢说的,茗烟很快就被叫了来。
茗烟也知道,今天的这关不好过,若是有个什么差池或者中间说错了什么话,他绝对讨不了好去。他很后悔,自己没有听李贵的话,不然,也不会让二老爷看见了他闹事的场面。
茗烟进来先给贾母贾政王夫人贾琏贾宝玉磕了头,也不起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贾母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上来当差的?”
茗烟道:“老太太,小的是茗烟,是家生子儿,三年前被选上来给宝二爷做陪读小厮的。小的对宝二爷一直忠心耿耿,尽心尽力……”
贾母道:“你就是这样尽心尽力的?不但领头闹事,还砸了二老爷?”
茗烟道:“回老太太,不是奴才放肆,实在是那个叫金荣的嘴巴实在是太脏,不但挑事儿,明里暗里说宝二爷和秦相公的不是,还说什么‘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у,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小的听不过,不想让这些有的没有的脏了二爷的耳朵,才……”
贾母王夫人一听这话,连声道:“要死了,这样话你居然拿到这里来学,也不怕脏了你主子的耳朵”
茗烟住了嘴,不敢继续。
贾政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茗烟道:“小的不敢撒谎,那金荣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而且口口声声指着秦相公说的。小的想着,秦相公是东府蓉大*奶的兄弟,这规矩什么的自然是好的。而且秦相公又是跟宝二爷一起去的家学,还跟宝二爷同坐一张桌子、同进同出的,他说秦相公,那岂不是连累了宝二爷。奴才年纪虽小,却不想看见有人指桑骂槐地说宝二爷的不是。”
贾政看向贾宝玉和秦钟两个,两人连连点头。
贾政道:“这一节,我倒是不知道,可是我却看见你拿着主子的书籍砚台,乱打乱砸。”
茗烟道:“老爷赎罪,那是奴才没办法了,学里的那些学生们很多都跟那金荣很熟,又嫉妒宝二爷秦相公,所以有好几个都冲着我们这边来的。小的怕宝二爷受了伤,才……”
茗烟见贾政瞪大了眼,这声音就低下去了。
贾母盯着贾琏,贾琏以为贾母是在问自己,也只得道:“老太太,茗烟说的大多是实话,那个金荣的确说了很多不堪的话。”
王夫人道:“老太太,这茗烟一心为主,倒也罢了,他年纪小,自然有不周到的地方。只是那金荣是哪一房的亲戚,居然这么嚣张?”
王夫人以为金荣是邢夫人娘家亲戚,到贾家的家学里附学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金荣居然与邢夫人不相干,反而是那个常常来府里请安,在她面前很是恭谨的贾璜的小舅子,而且还跟薛蟠关系匪浅。
贾政虽然是个迂腐的人,可是他却不是一个软柿子,就是王夫人也不是好惹的。很快金荣的生平就放在了王夫人面前,金荣跟薛蟠关系匪浅,那么薛蟠在贾家家学里的事情自然就瞒不了人去。贾政跟王夫人大吵一架,夫妇二人再次冷战。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出了荣国府,贾氏族人对贾政王夫人这一房越发反感。虽然文人好风流,很多人都将男风之事当做风雅之事来看。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愿意自己的儿子被人当做娈童。家学那是什么地方,可以说,家学是一个家族是否能够源远流长的根本。你看那传承了百年的家族,他们的家学哪一个不是鼎鼎有名、学风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