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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他不禁失声大笑出来。
他竟然为了自己感到这一点而沾沾自喜,竟然因此自鸣得意。
可笑死了。
他笑得几乎喘不了气。对着男人装了黑色相框的照片,在穿着黑色衣服的众人之前。
一笑再笑。
Ψ
他在男人的祭日登上了那栋据说从一开始选址就注定不祥的高楼,远离尘嚣的高台上只有狂风声嘶力竭地喧唱。
街道对面有旧年的教堂,哥特式的高长屋顶在水泥森林里湮没了原本的锐利。
旨在用热情打动小孩用可怜煽动母性用暧昧满足同人女的偶像香波剧终于要告终,由于剧中男角个个养眼而大蛇丸的戏份一半由特技完成,男人的死去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困难。
只不过之后的情节里几乎再没有大蛇丸的面部特写,尤其是眼睛的镜头,一个也没。
出演日向宁次的乐坛新天才给系列剧最后一弹作了片尾曲,曲调尖锐嘈杂一反自己素来为歌迷乐评所津津乐道的安静幽雅。
他说他很喜欢那支曲子,于是黑色长发的帅气青年就笑得一脸孩子般的快乐。
歌的名字最后定成《流金视野》,凑巧不巧。
拿到片酬后他走进全城最大的影象店里买了男人所有的专辑,然后回到自己乱得跟狗窝似的房间里开大了音响,反复听。
他到底还是无法太喜欢男人的音乐,就象几乎不喜欢他的一切。而他却又不能不被吸引,直至欲罢不能。
那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自己,就象一场暧昧惆长而始终无法脱身的戏。
Ω
男人说过,蛊惑和爱不过一念之差,只有自卑的没有信心的人才一定要去分个一清二楚。
男人的亲吻也是那样霸道而暧昧,似乎这个人一生中的所有都是如此,只要他愿意,只能他愿意。
这样傲慢无理的人。
他明明那样讨厌他。
“那么就当是象戏里那样,在一切终结之前,一直无可奈何地被带到我身边来吧。”
“鸣人君。”
终
神在唱诗班的赞美歌里俯看苍茫大地。
他说,我是Α,我是Ω。
昔在,今在,以后永在。
巨蛇从深渊中抬起头,说,纯属胡扯。
FIN。
空蝉
蓝色的眼睛。淡淡金色的头发。
刺眼得要命。
如果有一天,你在路边的树荫下看见我对着一只笨蛋一样吵闹不休的知了微笑,请不要惊奇。
因为那只是我在树上提前预留了给你的再见。免得到时候,来不及说。
那是一种预感一样的颜色。
没有欢欣喜悦,也没有悲痛欲绝,就象没有风只有急速变换着形状的积雨云的夏日晴天,强烈的阳光照射着蓝天白云干净分明到简直要刺得眼睛里流下泪来。
温暖得不得了的蓝色。
卡卡西从来不开口提那颜山上最英俊的一张脸的一点事情。
这让鸣人很是沮丧。
本来在知道自己的老师和前代火影关系非常之后,他十足地兴奋了一把。当晚多吃了一碗拉面多喝了一盒牛奶这种问题自然不必再说,鸣人甚至在睡前抱着床上那只粗劣得可以的卡卡西娃娃列开了次日要向老师狗仔八卦的一切话题。
结果拷贝忍者一脸绿色无公害笑容以不变应万变,嘴巴就象脸上的面罩一样撕不开扯不烂榨不出一点有营养的东西。
所谓面罩的功力和尊严。
四代目的脸依然在颜山上俯瞰木叶大地,面无表情目中无神嘴角弧度永远地不完美。
这又有什么办法。谁让当年工程进行的时候,木叶人手什么不缺偏偏没有极品的石雕匠?
卡卡西眼神不乱地在面罩下抽搐了嘴角,继续腹诽。
亲热系列里有一种很是老旧的桥段,A君爱上B子然后B子的女儿同样爱上A君,这长此以往要么上演三角不伦恋情悦人眼目,要么青春少女重新邂逅又一个帅或者不帅但心理健全好象阳光的男某号,所谓过去就是风里的沙秋天的叶子冬天的雪花怎么想怎么美好得不得了。
卡卡西每每读到那样的段子时候就开始回想我爱罗的沙子以及大路上踩烂的破树叶子并着冬天被车捻过以后发黑而乱恶心一把的残雪。
怎么想怎么发现原来过去就是风里的沙秋天的叶子冬天的雪花怎么想怎么一点美感找不出来。
自来也很是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地差点撕了卡卡西手上自己的大作——
基本上作者和读者彻底绝缘的时候,作者想撕书是最正常和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所谓桥段就是老的被人用滥了的几乎要被称为流俗的东西,但东西毕竟因为好用所以才被滥用,于是桥段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实在难以介定。
于是A君照样爱上B子然后B子的女儿继续爱上A君,或者A子爱上B君然后B君的儿子总是爱上A子,再不然要玩点什么同性恋异地恋亲子恋,反正就是把那ABC乃至XYZ的关系分别复杂化简单化抽象化了具象化,‘子’和‘君’颠过倒来倒过去再外加一个复制粘贴查找替换。
万事OK。
反正横竖无非过眼不过脑的消遣小说,能烧出钱来能刺激下半身的生理活动那就是物尽其用。
自来也是写得乐趣满满问心无愧。
卡卡西也是看得兴致勃勃余兴未了。
至少我们的三忍大人在描写女人构造色情场上还是相当敬业,虽然总体节奏基本遵循先亲后摸活塞运动外加猥琐形容词若干,起码自来也还知道什么叫留下想象余地的美感。
鉴于此,卡卡西很公道地认为亲热系列比连口口口口运动的次数都要去数的下三滥小黄书高级那么一点点。
鸣人照样时不时地跑去探望蛤蟆仙人,顺便摸出那年代久远之前的某某因为文笔实在太烂而无法出版的草稿A或者BCD,回到木叶往卡卡西怀里一扔美其名曰极秘版本。
卡卡西老成在在地接了并对自己学生的任意偷跑网开一面,也不问一句你除了去自来也大人那里还有没有去哪儿。
鸣人就盯着自己少年时候很是憧憬的队长,看着对方拿起那小草稿照样看得笑容猥琐满脸桃花开。
他脑门上的青筋就相当好看地一个一个落下来,一边落一边隐约形成诸如我当年到底崇拜你什么什么之类云云的词语。
雨水也很适当地瞅着时机掉了下来。
先前的时候稀疏而落地有声,一颗一颗掉在木叶没铺石板的小路上打起一圈圈的灰尘。到后来就变成了线,最后象一盆反倒的水。
阳光一直灿烂无比。
总是不怕雨水的小孩子就特意从房檐下蹦出来,一路乱跑一路大喊。
太阳雨,下不起,青蛙出来讲道理。
灿烂得不得了。
青蛙满地跑。恐龙全球闹。
小樱自从某某任务归来以后就对某种电器垂涎无比,但既然第七小队尚在幼年期就在任务里使用通讯器这样高科技的产品,17岁的春野中忍弄了一台电脑放在家里天天开着画面华丽的某些网页发花痴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然后数日后小樱在木叶里大骂颜山宽带不如木叶网通这也是后话了。
而春野小同学手拿一本《忍者花》和手持一把山樱花的热血青年相遇在木叶外围并引发当年头一号血案这则是更后面的话了。
鸣人在雨幕里抬头看颜山,那张最英俊的脸在雨水里看不得清楚于是表情变成相当白痴的笑脸。
格外好看。
然后他扭头,身边的老师跟他看着一个方向,面罩覆盖在不知道长得到底如何恐怖非得严加保护的脸上被面部肌肉牵带着竟然勾出形容不来的漂亮弧度。
那么柔软,那么好看。
简直快要溺死了。
于是他很不耻下问地敲开小樱的门说为什么你那些图片里回眸一笑百媚生的人物不是卡卡西老师而是我?
小樱喝到一半的咖啡就喷着很是优美的弧度在墙壁上划下感情的痕迹。
春野樱到底是个非常有爱的女子。非常有爱。
少女慈祥地笑着拍出一沓同人本说这是全卡受本子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打八折。
翡翠色的眸子里星光流转最后那一飞扬直直倾倒普天众生。
然后。
我这里还有很华丽的佐受本子你要不要?这个如果你要的话我白送你。
他喝到一半的白开水直接贡献给地板砖,形象狼狈。
夏天的雨后有大群的蜻蜓满天飞,远远地看见还以为是一片金色的云。蜻蜓们嚣张而自由地摆动着薄弱却坚强的翅膀从颜山前大摇大摆地晃过,还有少数激情燃烧的在火影们脑袋上的积水面上交配顺便繁衍后代。
至于那些被生在积水里的小蜻蜓能不能活那是死者才知道的事情。
生死由命。
对学生一直很有爱的卡卡西老师照样手托一只蔬菜篮子蹦上岌岌可危的窗台,鸣人刚想正直地反驳我已经每天吃蔬菜吃水果要实在不足还有那小瓶小盒里的A套装B口服……
拷贝忍者照旧一脸绿色无公害笑容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