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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草地上恢复几乎透支的体力的鸣人没有继续发问。他的全身都滚满了黄褐的泥沙,倦困地倒在地上就象一个写塌了的大字。大和看着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衣服,还以为他累到已经睡着。
但鸣人很快站起来,用手拍拍额头提起神,又走向稍远一些的地方继续修炼了。
“还好吧,鸣人?”大和看着鸣人一脸掩不了的疲态,有点担心地问道。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还有多少时间,大和队长?”
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继续以着鸡同鸭讲话的良好作风进行了下去:
“现在的你,很象刚退出暗部时候的卡卡西。”
“啊……”鸣人搀了搀溅到领口上的小土块,抬头冲着大和灿烂一笑:“是吗?”
“连总用一个模式来笑这一点,都很象。”
他清楚地看见鸣人转身的动作微微一僵。
作者:黑岐火泉 2007…7…16 11:56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授权转载】人间失格By风华From鸣盟
当角都那些不知是否该叫做‘触手’的东西紧紧缠住了他们,感觉确实只有一个‘恶心’可以形容。
卡卡西下意识地把左眼微微一闭。
就在那个时候,狂风卷过了他身边的一切。
然后他看见有细小风刃不停旋转的螺旋丸稳定地在鸣人手中停驻,宛如一轮细小的台风。
旋转着,旋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飞上九重天去。
“啊,真没成就感。”
“哈啊?这回又是什么?”
“明明应该是我从此彻底改变卡卡西班每次战斗后队长必定体力透支的传统的啊——为什么我还是在被卡卡西老师援护呢T_T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啊——”
笑意无法抑制地从卡卡西唇边弥漫开来,他放下右手里的筷子,在鸣人的刘海上一揉:
“我这次没透支啊,这可是你的功劳。”
他说,“托你的福。”
鸣人就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咧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象一只猫。
他尝试去辨认那笑容和十二岁满身绷带的鸣人脸上所有的笑容有什么不同,又与得知风属螺旋丸不再能使用时鸣人的笑有什么不同,却无法得出任何结论。
鸣人的笑就象一幅小孩子笨拙地画下的简笔画,眯着弯起来的眼睛,露出一口白牙。那么大大咧咧的开心模样。
永远都是这样。
大和说,那和卡卡西前辈你很象,你的笑容,也永远都是一个模样。长久不变得,有时候人忍不住要去怀疑那是不是一张面具粘在脸上。
卡卡西几乎是习惯性地拉出那个据说面具似的笑脸,笑容可鞠地看着自己的后辈:“莫非我这么和蔼可亲的微笑看起来就只等于‘勉强’二字?”
看着那在某种程度上闪亮度并不低于凯的‘青春之光’的笑脸,大和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很多年前确实有那个感觉……”
卡卡西决定让自己暂时性耳聋。
四月末,暖日和风,若是无雨的日子就最适合散步吹风。
并没有谁邀请谁提议,走出一乐以后,鸣人很自然地一路溜达到了忍者学校门前,而卡卡西也很自然地跟在后面一步半距离地晃悠到了那架老秋千旁边。
那架老到油漆都已经全部剥落的秋千到底在那大树上悬挂了多少时间,卡卡西也不知道。
在‘旗木’这个姓氏尚是木叶最显赫的几个姓氏的时候,它就已经以一种沧桑的姿态在那里随风摇晃。
晃过了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有人死去,有人新生。
木叶的孩子一代代走进忍者学校,又从那大门里头戴护额离开,撕杀至死。
鲜血染红衣衫的时候,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自己在学校的课桌上,曾经顽皮地用小刀刻下怎样的豪言壮志。
鸣人想如三年前一样骑上秋千却发现那块木板在现在看来已经过小,他只好正坐下,闭上眼睛慢慢晃悠。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卡卡西就坐在秋千旁边的草地上,没有被护额所遮掩的右眼正看着忍者学校的大门。
“老师……念忍者学校的时候是什么样呢?”
“唔……不记得了。”
“喂。”
“是真的。莫非鸣人你对自己五岁以前的事情还能记得很清楚?”
“说起来,忍者学校怎么可能让五六岁的小孩毕业啊!”
“那是战时~。”
没有人再说话的大树荫里一片安静,鸣人低下头,看见几只不会叫的小草虫正在自己脚边的青草丛里乱跳。他很熟悉它们的行动习惯,曾经它们是他不会说话的伙伴。
他又抬起头,老槐树卵圆的叶子在风里左右摇摆的模样还和记忆中的一样,而太阳光也依然在光滑的叶子边缘散射出柔和的光辉。
小的时候他看着这样的绿叶蓝天,就总忍不住想向那阳光伸出手去。总是觉得,如果抓住了那样绮丽烂漫的光芒,就一定能抓住一个温暖的天地。
如果能用这双手抓住些什么。
修炼螺旋丸的时候,锋利到能把树叶割出漂亮裂口的能量流旋转着,在他掌心相互摩擦碰撞,越来越细,越来越锐利。
它在他手中飞快地旋转,好象一旦松开就可以飞上高遥的九天之外。
当时他忍耐着渐渐沿着手臂向上弥漫的灼热、痛楚与麻痹,握着那轮小小的台风就好象握住了一个比这大地天空还高远的世界。
还以为从此手中就有一个全新的世界。
“卡卡西老师用那样的表情说螺旋丸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又变成忍者学校里的漩涡鸣人。”他盯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右手,浅浅一笑,有几不可查的忧伤味道。“毕业考试我参加了不只一次,可是每次考的都是我最不拿手的科目。而当我花费大量时间把这个科目提高,以为自己必定可以通过的时候,考试的内容又变了。”
鸣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长久地凝望天空。
然后他扭过头,映进卡卡西眼中的,依然是那如小孩子的简笔画一样,嘴巴咧到露出两排牙齿,眼睛弯成了一道缝的灿烂笑容。他说:
“当时我经常想,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可现在我觉得,这样也很好。第一次考的是当时我最不拿手的变身术,可我后来不是学会了它,还开发出了色诱术么?害我差点就又留级的分身术,到中忍考试的时候宁次说我最擅长它。或许我还会倒霉地遇到很多做不到的事,但总有一天它们会一点也难不倒我。”
总有一天哪。
卡卡西看着头顶上那些随风飘摇的茂密枝叶和碎片一样的蓝天,微微笑了。
——总有一天,曾经勉强得象面具的微笑都会变得幸福坦然。
作者:黑岐火泉 2007…7…16 11:5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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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III 吾への、泪
“放弃确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那不是男人做的事。”
帕克的鼻头微微抽动着,它的嘴巴在说话时小弧度地开合象在咀嚼食物而非‘犬吠’。卡卡西忽然很不厚道地联想到,这和老年人类的唇颤病症相当类似——查克拉大神啊,想当年帕克可是包着尿布被送进旗木上忍的宿舍里的。
“卡卡西,腹诽是一种恶劣的行为。”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撇了残留的一点点人道掩饰,侧倚着把脑袋埋在特护病房那种充满消毒水味的白套枕头上,愉快无比地笑了个够。
“帕克,以你的年纪来做男子汉宣言多少迟了一点哪。”对于无恶意地嘲讽自己的通灵兽兼宠物,卡卡西素来不遗余力:“Ma,不过我理解,我理解。”
帕克那和主人如出一辙的下垂眼里流露的满满都是‘我怎么会给这种家伙当跟班’式的不屑:
“不是我的宣言,是鸣人说的。”
“……啧啧,真是很男人的毫言壮志啊。”
他扭头去看窗外西落的斜阳。
上忍宿舍楼前那颗老梨树已经谢尽了漂亮的洁白花朵,舒展到遮掩了大半枝干的新叶在夕阳的霞红光芒里变成了柔和的灰橘色。异常的温暖。
卡卡西想起那个白色头发一口锯齿牙的小孩扛着那把明明是他亲手插在再不斩坟上的大刀,表情嚣张得近乎造作地说,佐助跟你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现在的行为叫做死缠烂打。
当时站在他身前正面对着水月的鸣人却只是回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一瞬间他几乎要为鸣人如此冷淡的反映掉了下巴,而接下来忽然出现在水月背后并把一记大玉螺旋丸快狠准地轰出手的鸣人分身又一次向他证实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果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再然后。能在地面上流动的水做的男人的确很恶心。
说到底,忍界从来就不缺可以和异形类比的变态。而后跟着出现的团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