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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是呼喊的语气稍微强了一点而已,他就打了个冷颤发出了悲鸣,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等等……这是,那个御堂吗?
这是,自己导致的结果吗?这是,自己所期望的吗?
'你不恨我吗?你不是不甘心吗?'
'……救……'
'御堂……'
'……救救……我……放过……拜……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只想着从我身边逃走呢……'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可以逃的地方了。
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要拒绝我?为什么不堕落到我身边来呢?比起这样拒绝我,明明那样会轻松很多。
可是,为什么……
视线没有焦点,感觉不到一丝情感的御堂的眼睛里,浮现出了泪水。因刚才的那个冷颤,泪水从他的双瞳中滑落下来。
从现在的御堂身上找不到一丝初次见面时,那个穿得西装笔挺看上去没有任何缺陷的完美姿态的影子。这真的是,那个趾高气傲,谁都会羡慕的精英分子御堂吗……我,真的是想看到这样的御堂吗……
是赎罪抑或不弃
结局一:
'……御堂……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逞强到什么地步吧。'
克哉拉扯捆着御堂脚踝的绳子,御堂的身体因惊吓而颤抖。
********
'怎么,克哉。你已经要回去了吗?'本多叫住正准备要离开的克哉。
'今天的工作已经作都完全了吧。还有什么事?'
'什么事啊……我说你,最近在交际应酬方面有些欠妥吧?昨天,也是早早就回去了。'
'只要不是必须的应酬,拒绝与否都是我的自由吧?'
'不是那个问题。前阵子的庆功大会,你不也是没来吗?'
'抱歉,可我没那个闲工夫陪你玩。'
'喂喂,这算什么啊。真不够朋友……难道说,交女朋友了吗?'本多一脸惊讶地问。
'我可没说过我交了女朋友吧?'
'那到底有什么事啊?'
'最近,养了一只心高气傲的宠物。我不回去的话,那家伙会闹别扭。'
'心高气傲?……猫咪吗?'
'算是吧。有机会的话,会让你看看的。'回避了本多的追问,克哉离开了公司。
转职到MGN公司之后,每周会有几次像这样作为MGN公司的沟通协商代表造访KIKUCHI公司。每次本多都会锲而不舍地邀请我,但每一次都拒绝了。因为现在的我,养着跟本多鬼混比起来更让人感兴趣的东西。
当然,我养的可不是什么猫咪。而是有着高傲的自尊心,以前被称呼为部长的男人。
'我回来了。有没有乖乖的?御堂桑。'克哉走近黑暗的房间,寻找着那个人。'御堂……桑?'
'……呜……'
打开了房间的灯,就见御堂横躺在屋内地板上。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因试图强行挣脱束缚道具而留下的红黑色的伤痕显得尤为醒目。
'喂……'克哉慌忙赶上前去把他抱了起来,却发现那具完全使不出力的身体此刻已经变得绵弱无力。
'御堂?'
惟有微微颤动的嘴唇,和只有碰触后才能感受到有着微弱起伏的胸口,证明御堂仍然活着。只是,他茫然张开的眼中没有一丝光芒,那里已经什么都映照不出来了。
'御堂!!'克哉猛烈摇晃他的身体,但御堂只有头部跟随着摇晃起来。
没有因害怕而屏息,也没有因颤栗而蜷缩起身体,他仅仅只是摇晃着。
'御堂……'
那之后,御堂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那双眼睛像是紫色玻璃珠一样,仅仅映射着周围的景色。微微打开的嘴,只是遵循着生物的活动本能,重复着呼吸的动作。触摸也好,摇晃也好,敲打也好,侵犯也好……
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几乎跟弄坏了的人偶没什么区别。
那家伙,被我毁了……
恐怕他是为了逃避每天都要受到的那令人无法忍受的摧残与凌虐,而与外界隔离将自己封闭起来,给自己的内心世界设下了一道屏障吧。
比起向我屈服,御堂还是选择了抹杀自己的精神——
********
虽然御堂变成了这样,我还是一成不变地继续出入御堂的家。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让他穿衣他就老老实实地穿上,让他脱下他也会乖乖地脱掉。凑到他路边的食物,他会自行摄取吞咽,这一点就他现在的状况而言很是叫人欣慰。
洗澡排泄,全都由克哉处理,每天只是任克哉摆布地保持坐着或者躺着的姿势。
今天克哉也会回到那个有御堂在等待他的家中。
自那以后,克哉仅仅只是回自己的家里拿过一次行李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每天,白天一如既往完美地完成工作,等下了班就会赶着回到御堂家中。
当然,这些事情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不断拒绝酒会的邀请,事到如今已经没人会再来邀我了。
这才第一次意识到。意识到,原来我竟是如此地重视御堂。
意识到,正是因为御堂有着不会轻易地向我屈服的高傲和刚毅,我才如此迫切地想拥有他。
当初,如果对他温柔一些就好了……吗?
那样的话,或许御堂也就不会这样被毁掉了。
然而,事到如今那些都无法实现的了……现在这样,可说是我毁了御堂的人生所应受的报应吧。
'我回来了。好久没喝了,一起来喝酒吧。你喜欢红酒对吧?我买了上等的红酒回来。'
手里提着装有买来的红酒和芝士的纸袋,克哉进入了屋子内间的厨房。
御堂还保持着克哉早晨出门时的样子,靠在沙发上。他呆呆仰视着天花板,完全没有移动视线的迹象。
已经不需要再束缚着他了。因为就算不绑着他,御堂也不会去任何地方。
'马上就准备好了。'
克哉明白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或许,我自己也是靠着用普通态度对待御堂的方式,在忍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煎熬。尽管如此,我……
突然背后感到了什么动静。
'……你,一直都在那里吗?'
——END。1
结局2:'御堂……对不起。'克哉解开绑住御堂手腕的绳子。御堂却不惊不喜,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明白了。我所想见到的,并不是你现在这样的表情。'对御堂说的话语,已经无法传达给他了吧。
克哉用双手环抱住御堂冰冷的后背,然后轻轻地、极其温柔地把他拉向自己怀中。御堂的身体猛地晃了晃,啪的一下倒在克哉胸前。
'夺走了你的一切后才发觉……其实,我只是单纯地憧憬着你而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几近完美的你,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才想要接近你,想要成为像你那样的人……'恐怕就连这些话,也无法传达给御堂了吧。尽管如此克哉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不管我如何夺取属于你的东西,你都不曾向我屈服过……最初的时候,这些事情都让我兴奋不已……所以,我觉得如果把你所拥有的一切全夺过来的话,也就能得到你了……我曾经是这样想的。但是,你却拒绝了我……'随着对御堂的凌辱而日渐高涨的、那不知名的感情,应该是由于得不到你而产生的焦躁吧?然而,我却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将你逼入不得不投向我的境地,那种感情自然就能得到纾解。
'所以,把你逼成现在这副样子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就算现在说这些,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被原谅了吧。'我并不是想要成为你这样的人。我只是……想要你而已。御堂孝典……我……想要的,是你的心……'克哉的手指从御堂的背后爬到后脑勺,埋进了御堂的发头里。修长的五指梳理着他凌乱的头发。散开的发沙沙地从指间滑落,御堂却连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
别说是移动身子,就连应有的热度也不曾回到这具冰冷的躯体上。
手指滑过嘴唇时感觉到了轻微的呼吸,这才给人他仍是活着的感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竟然直到现在,才察觉到自己真正的想法。真的,非常抱歉……'克哉痛苦地独自说着,不管御堂能不能听到。'我会解放你。再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了。我会将你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归零。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那个影像我也会删除。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所以,你也……忘了吧……这是我能做的,向你赎罪的事。'就算这么做,大概也不能再回到过去了……一切都太迟了。
'……'在御堂意识朦胧间,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梳理头发时的温柔触感和带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