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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尔,当初娶我,你后悔吗?毕竟我并不是皇帝的女儿,和敬才是,也许。。。。。。。有人会觉得我抢走了属于她的男人,属于她的幸福。”
“回来一趟就看你胡思乱想。”色布腾巴勒珠尔笑了起来。
“也许,当初我们是阴错阳差才走在了一起,可是我从不后悔。娶了你是腾格尔对我的恩赐,就算你有一日不再是公主了,但你依然是我的妻子。”色布腾巴勒珠紧紧握住了和婉的手,笑嘻嘻的凑过去,用蒙语轻声在和婉耳畔念了一句:必奇马杜还日阿泰,羞得和婉满脸通红。儿子在一旁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着父母亲热,仿佛想弄懂这亲亲的游戏,究竟有那点这么好玩儿,让大人们玩儿得这么开心。
幸福的人,有所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和敬疯了,如同她额娘一样,在同一个地方,得到了同一个下场。这个女儿骨子里,是像富察氏的,她们都太高贵,太骄傲,承受不起一点的侮辱和失败,有着某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绝决。
长春宫,成了这整个皇宫最不吉利的地方。弘历下旨,将长春宫彻底改造成佛堂,匾额也撤掉了,整座宫殿改名叫了:思过庵。这个地方变成了冷宫,只要是有犯了重错的后宫女子,都送到里头去思过。并且入了思过庵就代表,这一生都无法再走出来。历史上充满了传奇色彩的长春宫,让弘历挂念了一生,供奉着慧贤,孝贤画像的长春宫,变得面目全非了。
却说太后跟小燕子之间,是矛盾重重,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就开战了数次。当然,最后都是以太后被气得七窍生烟,小燕子在弘历、永琏、吴那拉的三方护航之下,安然胜利而告终。太后见惯小燕子的不学无术,越发不相信小燕子是弘历的孩子了,甚至阴谋论了许多可能,越想越坐不住,于是便宣了和亲王进宫来。
“老五啊,那个小燕子,哀家总觉得不对。”太后要调查小燕子,能用的人确实不多,首先外姓人就不行。比如她的娘家钮钴禄一族,插手爱新觉罗家的家事,显然不恰当,所以太后能仰赖的,也只有和亲王了。
“皇额娘,是儿臣的过失。当初儿臣本也是有所怀疑的,奈何皇兄他旨意下得太快了,儿臣等人反应不及,只好就这么算了。不然,若是真查出什么。。。。。。也难办。。。。。。。”和亲王言道,是啊,事情已经成定局了,若真有问题,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呢!
“哀家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太后重重的一叹。
“可是,心中难安啊,虽然晓得圣旨一出,断无更改的可能。但哀家也不能就让这群跳梁小丑,蒙蔽了天听啊!如今皇帝宠爱小燕子都快没边了,连哀家这个皇祖母都不得不避其锋芒,这还有人伦天理没有了?”说白了,太后还是咽不下那口气,非要跟小燕子争出一个高低来。
“那,皇额娘的意思是?”和亲王问道。
“哀家的意思是,你即刻派人去济南调查,务必把那个夏雨荷的家底都翻出来。哀家倒是要看看,小燕子,到底是不是皇帝的女儿!”太后狠狠的一拍桌子。
“是,皇额娘,儿臣这就去办。”和亲王最是孝顺了,太后说什么,那就得是什么啊。
“老五啊,此事要秘密进行,千万莫要在皇帝面前露了口风。皇帝现在,就只觉得是哀家这老婆子无理取闹,针对小燕子。若是让他知道哀家怀疑小燕子的身份,保不准又得跟哀家生气。”太后言罢,又沉吟了片刻,补充道。
“永琏那边,也注意隐瞒着。他现在跟皇帝,同一个鼻孔出气,都护着小燕子,把哀家当敌人。当真是心寒啊!”太后也只有看着孝顺的和亲王,才能找回一点被人敬爱的感觉了。
“皇额娘,您放心,儿臣一定把这事儿给您办好,不会让皇兄和永琏知晓的。”
和亲王得了太后懿旨回到府中,立刻就召来亲信,命人前往济南查探夏雨荷的信息。路途遥远,又事隔多年,此番一去,也许就是一年半年方才能得回确切的信息了。
“娘娘。”容嬷嬷收到消息,低头在吴那拉耳边轻声道了一句。
“和亲王派人出城了,一路向山东而去。”
吴那拉闻言是笑了笑,好!太好了!
太后不知道‘福紫薇’的底细,凭太后的身份,也根本不需要去注意宫里一个新进来的、身份低微的嫔。而和亲王不知内情,更不知玉嫔的闺名叫紫薇,女子闺名从不外传,分封的时侯在奏折上也只说是福氏。
待到和亲王查到夏紫薇,送回了证据回京,太后将夏紫薇的事情闹到皇帝面前。。。。。。。届时,这对母子之间的关系,就十分耐人寻味了。吴那拉不止一次的说过,弘历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人,只要他心里对你起了疙瘩,那你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就算是太后,也不例外。。。。。。。
十全十美
乾隆十七年岁末;回疆
“父亲;我不同意。”伊布强硬的别过头去表达自己的意见,随即苦口婆心的规劝自己的父亲阿里。
“霍集占兄弟二人;根本信不过。且看他们攻入库车后的行径。。。。。。”伊布回想起这对兄弟的残忍,不由得叹了一声。
“兔死狗烹;咱们若是开城投降;他们也未必就不会屠城,不会为难我们一家!”
阿里听罢自己儿子所言,亦是想到了那种可能,于是更加犹豫不决。
“伊布;霍集占兄弟素来凶残,硬来;恐怕咱们赢不了啊,还能如何呢?”阿里清楚,以自己的实力,对抗霍集占兄弟,肯定是打不赢的。而今霍集占攻下了库车,下一步就该是他这赛喇木和沙雅尔了。如果他不开城投降,让霍集占兄弟攻打进来,那他们一家还有什么活路啊!
“清军很快就会到,父亲,我认为咱们应该赌一把。”伊布一拍桌子。
“咱们回疆看不惯霍集占的人,又岂会只得鄂对还有你我,我听说,阿克苏那边对这兄弟俩亦是怨声载道。干脆就由咱们率先起义!反了他!届时肯定四方响应!清军也会来帮我们的!说不定,将来等清军肃清了霍集占的叛乱,还会推父亲您上位当和卓呢!”
阿里很认真的在考虑自己儿子的建议,随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伊布,有把握吗?”阿里不晓得自己这边率军起义,反抗霍集占兄弟,其他友邦是否真的会跟他一同造反。
“父亲,当断则断,我们绝对不能开城投降,把希望寄托在霍集占兄弟的良心上。想想妹妹吧,恐怕霍集占那对畜生兄弟早已觊觎含香多年了,此番若是真让他们控制了咱们部落,那含香可怎么办啊!鄂对的妻子,依热木的下场历历在目,我可不希望妹妹也被他们凌虐三天三夜,活活被奸。淫至死啊!”
阿里听到这里,听到含香,目光是闪了闪,左手握拳重重的落在自己的右手心上,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伊布出得父亲的帐篷,但见那人迎着余晖站在不远处。伊布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成了!巴克敦,我父亲终于听你的话,同意起义了!”
却原来伊布方才规劝阿里,反抗霍集占兄弟率军起义的主意,是这个巴克敦传输给他的。
巴克敦是一名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男子,一头利落的短发,腰间挎着月牙弯刀,甚为俊朗飘逸。他的外貌融合了回人深邃的轮廓,茶色的眼睛,褐色的头发,可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汉人的精致与细腻,晃得人移不开眼睛。
“太好了,伊布大人。我即刻启程,前往阿克苏传信!颇拉特还在等咱们的消息呢!”那名叫巴克敦的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回语,而后翻身骑上了马匹。
“一路顺风!霍集占攻克了库车,你千万要小心。”伊布右手握拳抵在胸口上,行了一个望君保重的礼。
巴克敦,也就是皓祥,自从偷偷潜入回疆之后,就以他出众的武艺、才学还有外貌,被伊布看中,吸纳回来做了幕僚。霍集占兄弟一路冲杀,甚为凶残,回疆很多部落都极为反感他们,只是恐惧于他们的实力,敢怒而不敢言罢了。前两日,霍集占攻克了库车,侵占了鄂对首领的妻子,折磨了三天将其活活凌虐至死,还把鄂对的两子一女都从城墙上丢下去摔成了肉泥,这样的行径让四方部落首领是闻风丧胆,同时也惊怒非常。皓祥知道了这些部落首领的想法之后,就产生了一个念头,若是由回疆人民,率先起义反抗霍集占的暴政,而后清军再施以援手,届时肯定会事半功倍。现如今,除了被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