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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相问道:“绛雪?莫非是……”
沈静秋点了点头,陈天相立刻激动了。他立刻冲了进去,余罂花无奈的跟着他。
沈静秋看着不敢回头的言陵甫说:“你跟我来!”
言陵甫缩了缩头。
一处安静之处,沈静秋冷冷问道:“你怎么会下山?你不用炼丹贡献上去?”
言陵甫感觉到沈静秋的杀气,连忙跪下来说:“大小姐,我将最后一批丹药练出来送进宫中后是庄主放我出来的,我没有背叛庄主。”
沈静秋的衣袖中露出一把剑,剑尖直指言陵甫的脖子,言陵甫更是一点也不敢动,哪怕他的脖子已经被剑气割伤,血流不止。
沈静秋心一沉,她本来也不确定这批丹药会到何处,现在微微一试探,她此刻已经完全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师父,你怎么看起丹书了?”沈静秋看着叶孤城手中枯黄的书问道。
叶孤城淡淡的说:“自然找人炼丹!”
沈静秋说:“师父也认为有长生不老的丹药?”
叶孤城目光闪了闪:“自然有的。”
沈静秋冷哼:“只怕是在黄泉路上长生不老。”
叶孤城淡淡的说:“只要有人信就可以了,闲事莫管,去,将我教的剑法再练十遍。”
沈静秋撇了撇嘴,然后走到场中开始练起剑。
送到宫中,再想到济王的急召。只怕那皇帝的命不长了,眼下皇帝无子,要论最有自个即位的自然是赵昱了,毕竟赵昱是宁宗的孙子,现在的皇帝是过继到宁宗名下即位的,比起皇帝亲侄子,四岁的荣王世子更有地位即位,怕就怕皇帝此时不顾国家大义徇私情立下幼主将他亲侄子过继到他名下,所以济王才着急找叶孤城。
沈静秋了解叶孤城,他根本不可能如此信任一个人,沈静秋开始想这个言陵甫从山上逃出来的可能性?
言陵甫见沈静秋的目光,就知道她并未相信。
于是,他说:“其实……其实庄主又交给我一个任务。”
沈静秋眉头慢慢松开,却冷冷说道:“你说。”
言陵甫咬了咬牙:“庄主要我去投奔蒙古!”
沈静秋冷笑说:“那你怎么还没去?”
言陵甫低下头:“刚好是陈天相这对夫妻找来了,神医丹士是我最尊敬的人,所以我……”
沈静秋听了,她慢慢放下剑。
“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言陵甫立刻说:“大小姐,我也是汉人,这次我是自愿的,并不是像以前一样为利为威。”
“这些天,你给我老实呆在哀牢山上,若是你下山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你!”沈静秋双手在他身上一拂,言陵甫感觉自己内力筋脉全部被封,可是他不但生气反而立刻松了一口气,他连连点头:“是,大小姐。”
沈静秋问道:“余罂花能见光是你的金丹之故?”
言陵甫摇了摇头:“并不全是,她虽然服了金丹,但是辅助了一些药材,这样好很多。”
沈静秋说:“这些天,你就好好给余罂花好好调养身体,这种独门截脉之法就是我师父过来也没用,你是医师自然知道解不开的后果。”
言陵甫点头,超过一个月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过一些时间,我自然会帮你解开。”沈静秋又加了一句。
“谢谢大小姐!”
沈静秋挥了挥手,“你回院子,我自己一个人走走!”
言陵甫低下头,不敢再多语,他慢慢返回去,沈静秋在外吹了一阵子风才回院子。
☆、神雕(事多——欺瞒和敷衍)
院子里,玄霜腻着陈天相撒娇,陈天相和绛雪说着话,余罂花在一旁倾听。
“师父/沈姨……”
陈天相站了起来:“沈姑娘。”
沈静秋见他气色不好,余罂花干笑着说:“绛雪、玄霜,义母带你们去你们父亲的房间看看?”
绛雪玄霜都是敏感的孩子,她们看了看沈静秋。
沈静秋点了点头。
余罂花见状就将两姐妹拉了出去。
“你夫人应该和你说过了?”
陈天相点了点头。
“你怎么说?”
陈天相问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沈静秋眉毛一挑,问道:“你不相信我?”
陈天相摇头:“不是,我是不相信聂小凤。”
沈静秋说:“你多虑了,聂小凤和绛雪、玄霜相认,就不会做出太过激烈的事情。你难道就不担心罗玄毒发?”
陈天相一颤,这的确是他的死穴,当初他将师父背进血池时师父奄奄一息让他铭记于心。
“好,我答应你。”
沈静秋笑说:“其实你若是不同意,我说不定会去河阳镖局一趟!”
陈天相大吃一惊:“你早知道了?”
沈静秋说:“余罂花的事情我能查到,你见过什么人我们自然也能查到,河阳镖局是最可疑的。”
陈天相点头:“的确,师父留下血池图就在河阳镖局总镖头周佩手中。”
沈静秋问道:“这么说,罗玄是在血池了?”
陈天相说:“正是如此。”
沈静秋问道:“血池应该离哀牢山不远?”
陈天相说:“血池机关重重,没有血池图是进不去的。”
沈静秋笑说:“既然如此,还请你亲自去一趟河阳。”
陈天相说:“我自然会去。”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陈天相微微一笑,这时,余罂花走进来:“沈姑娘,这次去河阳镖局还请姑娘同我们夫妻一起上路。”
陈天相起身走到余罂花身边:“罂花,你怎么来了,绛雪玄霜呢?”
余罂花微笑说:“言陵甫陪着两孩子玩呢。”又转过头看着沈静秋说:“沈姑娘同不同意?”
沈静秋知道余罂花的顾虑,说到底,她是不相信聂小凤,生怕陈天相再着了聂小凤的道。
“也好,一起上路也有个照应。”
余罂花点点头,问陈天相:“什么时候启程,我好准备行礼。”
陈天相看向沈静秋说:“明天吧!”
计划商定,沈静秋依然住进七年前的那间房间,不过此时,她旁边的房间虽然一尘不染,但是终究没有人气。
第二天天亮,四位大人两个小孩一起下山。
到达哀牢山下的镇子,六人坐在酒楼要了些清茶。
“魔教重新出世了,听说领头的是聂媚娘的女儿聂小凤,才短短一个月,三帮四派除了少林全部被魔教毁了。我现在听说,那些逃出来的人全部聚上了少林,连上官堡堡主也去了,不知道这次……”
陈天相脸色一变,沈静秋目光闪了闪。
“这江湖又起风云了!”
“是啊,魔教聂小凤打着复仇的旗号,虽然现在对三帮四派之外的人秋毫不犯,但是谁知道她复完仇会不会野心一起统一江湖。”
“这倒未必,魔教现在势力未成就急着打三帮四派的注意,估计真是报仇心切,大家仔细一想,这时候魔教若真和少林拼起来,必定两败俱伤,这样想统一江湖根本就是笑话。这样明显的道理聂小凤不会不知道,所以这次魔教发出来的声名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陈天相缓了缓神色,玄霜扯了扯沈静秋的袖子,沈静秋看了看一旁深思的绛雪,于是说道:“玄霜可以问问绛雪。”
玄霜连忙看向绛雪,绛雪简单的将冥狱的事情说了说。陈天相沉默了,冥狱的弟子都是一群无家可归、乱世孤儿。
陈天相在江湖飘摇多年,蒙古铁骑所到之处具是一场血雨腥风。
想起当初沈静秋对他说过的话,三帮四派真是除魔卫道还是维护自己的利益?他有些迷茫。
要是沈静秋知道陈天相的想法,定会暗说几句阿弥陀佛。
她对陈天相所说的全是丑陋面目,却没说他们也有不得已的时刻。这些人家在蒙古统治下,敢于反抗蒙古的几乎都是抄家灭族之罪,那些人不是全真教,也不是白云城,所以他们怒在心中却没有心动。而宋国境内的江湖人士就没这么多的纠结,他们只想着保卫自己的家园,所以自然全心全意的出力。她也就只能劝劝陈天相,若是罗玄在这里,沈静秋绝对不会如此说出来。
一路上去河阳镖局,消息听了不少,最后听说聂小凤带着无数人将少林重重围住。
陈天相是越来越沉默,余罂花有些担心。
沈静秋说:“聂小凤的武功没有大成,冥狱的人再多,有觉生大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