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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令妃坐在雕花大床边一脸感动,她不停地咬唇,咬痛了才能挤出眼泪来啊!
节操掉了……
令妃的双眼蒙上水雾,握着小燕子的手,柔声道:“看,我也被你这话给感动哭了,小燕子,你别伤心了,你娘一直在看着你,是她保佑你又见到了你皇阿玛。”
小燕子想快点甩开关于死去娘亲看着自己的话题,垂目喃喃:“皇阿玛,他真的是我的皇阿玛吗?“而后眸中泪光闪闪,使出马教主式咆哮:“不,他不是我的皇阿玛……”
周围的人皆被震惊了,这是得有多激动才能咆哮成这样!
小燕子忙抹了抹眼泪,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了?但是这真的是实话啊。
这几日她也是在害怕中渡过,令妃那一句如果是假的就是欺君之罪,让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好好考虑下。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也是充满着诱惑,自打当了这格格后,姑奶奶吃饭吃得就更香了。
而此刻令妃很快从震惊边缘调节过来,美目中闪着温和的光:“小燕子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被皇上认了,皇上就是你的皇阿玛,你就再也不是当初的小燕子了!皇上有那么多的格格,我还没看过他喜欢那一个,像喜欢你这样!被皇上宠爱,是无上的荣幸,也是件危险的事,宫里,多少人眼红,多少人嫉妒,所以……”
“所以什么呢?”皇后的声音传来,容四基掀开珠帘,让皇后先行。
一屋子的宫女匍匐于地,齐声道:“皇后娘娘吉祥!
令妃慌慌张张地行礼:“令妃参见皇后娘娘。”这女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皇后悠悠地先坐在木凳上,凤眼扫了眼床上的正闭眼的小燕子,冷冷地道:“都起吧。”
一干人纷纷起来。
令妃的目光在容四基的脸上不着痕迹地快速掠过。
“这就是围场上带回来的姑娘吗?”
“是!”令妃答着。
容四基抬眼去看那传说中的小燕子,只见小燕子双目微微闭起,不对,好像还露出了条缝,她长睫微颤,薄薄的唇动了动。小燕子的样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艳,只能算得上是五官清秀罢了,跟宫中一些妃子相比,确实是差了许多,果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刚还说的这般起劲,怎么眼下这位姑娘就没声了。”皇后哂笑了声,凤眼里带了几分嘲讽。
令妃笑了笑,皇后还称呼小燕子为姑娘,很明显是在反驳她刚才的话。
“兴许是刚才说累了,再加之身上有伤,闭眼就睡着了。”
皇后用帕子遮着嘴笑道:“是吗?本宫以为这位姑娘是疼得昏了过去呢。”
令妃依旧笑得和煦:“皇后娘娘真爱说笑。”
“哪有令妃说的好笑,最近宫里已经传得风风雨雨,说令妃你说这位姑娘和皇上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怎么本宫瞧着一点都不像!令妃倒是跟本宫说说到底哪里像了?”
令妃心里愤愤然,但只能忍下道:“是皇上自己说,越看越像!臣妾只是……”
“只是顺着皇上的念头胡诌?”
令妃面上诺诺,皇后起身走近床边:“仅仅凭一把折扇,一张字画,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还真是可笑。”
小燕子被吓得不轻,被子里的手拳起,而令妃此时也大气不敢喘声。
之后,皇后又搭着容四基的手离去。走前容四基忽的回头,瞅到了令妃眼中闪过的恨意,心中一凛。
容四基在看《还珠》时,本觉得令妃还算善解人意,刚听令妃说起话来,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但是最后的那个小眼神再加上回忆里头的场景,让他不得不对令妃改观了。说到底,还是跟孝贤和慧贤走了同一路子,外表贤淑可人,心里头还是比较有‘内涵’的。
容四基觉得在宫里头看看戏还是挺有意思的,但这要建立在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基础上。
他忽然想到了随身空间。要是最后自己小命受到威胁,自己倒是可以躲到空间里头好好过活。容四基也不是没想过出宫这回事,清朝的宫女二十五岁放出宫也是在雍正时候才有的,(康熙时是三十岁出宫),但是不是逾期不候就不怎么清楚了。
容嬷嬷上无老下无小,出了宫也没人照应,他也用不着出宫嫁人,所以出宫的心思并没有这么强烈。
相比之下,他还是在宫里头边种田,边看看《还珠》里头几个猪脚闹腾更为有趣些。
眼下,他成了容嬷嬷,毫无疑问地是要跟皇后统一战线。
皇后荣,他就荣。皇后损,他就损。
他觉得自己倒是可以偶尔帮皇后一把,尽管这一把不知有用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QAQ
☆、第六章
皇后额上的疤痕成了容四基近来关注的焦点,乾隆是个老色鬼,后宫里头不乏美貌的女子。容四基知道皇后就算没了这疤,也可能挽回不了乾隆的心。但是没了这疤,皇后只会更美,仅这一点就已足够了。这人一美了,是不是也会心情愉快些,而后说不准也不会这么‘怨妇’了?
额…这想得是有些远了!
当日,容四基用在空间的商店里花了1点兑换了本关于清宫女子美容法子。他翻了翻,瞧到上面记载着栗荴散,说是慈禧有用过这玩意,跟现代的面膜很是相似。但栗荴散是需要栗子的内皮作为一味料,眼下是春季,这季节并没有栗子。
容四基又花了1点兑换了栗子的种子,拿到手后发现也就是平时吃的那些栗子肉。还真难想象这栗子的内皮还可以作为美容养颜的佳品,商店里面显示的是这栗子在空间种植是需要三日,期间也是用灵泉水种植。
第二日一早,容四基就穿得正正经经,本看着镜子里那张皱巴巴的老脸,还想涂脂抹粉的,但想到上回在那本清宫礼仪里看到过,宫女是不可以涂脂抹粉的,也就作罢素面朝天地就出门了。老嬷嬷还是安分些吧。
容四基跟宫里头的那些低级的宫女不一样,还是能穿花盆底鞋的。容四基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穿着这种鞋子,实在是有些苦逼,但身在后宫,凡事还是要适应适应才好,对,要适应!
他毕恭毕敬地站在皇后身侧,看着各宫的妃子来请安。
清朝可是很注重礼仪的,打千儿、蹲礼、拉手礼等等,光名称就让容四基费了许多脑。
来得最早的是舒妃,虽已是三十出头,但也美艳动人,髻上的碧玺翡翠簪熠熠生辉,再配上件紫色旗装更显艳丽。几年前她所生的十阿哥不幸早夭,而后她就郁郁寡欢。每次来请安时,来得早早,但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嫔妃说话也不多插话。
没多久,嫔妃们也陆陆续续地来了,有庆妃、颖妃、豫嫔等等,莺莺燕燕,仪态万千,各有各的美。其中豫嫔穿得比较素雅,气质温婉。
眼下,纯妃正生着病,皇上免了她的请安礼,让她宫中放心养病。
令妃姗姗来迟,一身淡粉色旗装,头戴头花和流苏,很是柔美,笑脸满面地先给皇后请了安。
明眼人都知道昨晚上晚上也是歇在她那的,估摸着又是跟那位新进宫的格格有关。
皇后凤眼淡淡从令妃身上掠过,启唇道:“令妃,那位姑娘如何了?”
“胡太医说,眼下已无碍了,再调养些日子,就可下床走路了。”
庆妃哂笑了几声:“令妃白日照顾受伤的格格,晚上还要伺候皇上,还真是辛苦。”
这话里满是酸味,皇后一脸看好戏地把视线落在令妃身上。
令妃朝只是温和一笑:“庆妃姐姐说笑了,伺候皇上是作为嫔妃的本分,而格格是皇上命人送到延禧宫的,如果是送到姐姐那,姐姐应该也会这么做吧。”
令妃这话问答得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她这宠爱都是皇上给的,挡也挡不住。谁叫皇上不去你那?
庆妃冷冷地瞥了眼令妃后,冷哼了声后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那。
容四基站在那,眼珠子乱转,女人间的斗争,虽然没有硝烟,但是他能感觉到其中的暗潮汹涌。瞧瞧令妃娘娘,笑得这么亲切,可说出的话还真是有内涵。
“那是格格?这圣旨还未下,皇上的意思就还未定,怎么你们都急着认人了。”皇后又抓着这点不放,她不待见小燕子,从见第一眼前就是如此了。
庆妃慌乱地回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眼下的确还是没个定数呢,臣妾刚口误了。”
皇后一笑:“既然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以后注意点,可别再明知故犯就好。”
皇后的最后几字加重,而且说时,目光是投向令妃的。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