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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我有急事,必须出院!''火影大人是知道你受伤的事,任务和你的小队我想你不必担心。安心静养就是了。',医生翻了翻病例。
卡卡西想在和他说什么想必也是无济于事,'这样的话……可以帮我联系一下阿斯玛么?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有事尽快要拜托他。''阿斯玛老师吗?这个没问题,这就去通知他。'
三十
隔天早上阿斯玛赶到医院。
'啧啧,你小子真是命大。害得我们着实为你捏了把汗!',阿斯玛椅子还没坐热便急不可待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刚要点燃,又想起什么似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将香烟别到耳朵上,'抱歉抱歉,你现在还是病人呢。''没关系,我想吸进这点二手烟不会对身体怎么样。反正横竖都已经这副样子了。',卡卡西无所谓地摇摇手。
'今天我可是向学校请假来看你的,听这里的医生说你找我有急事,什么事啊?''哦,想让你代我回去一趟,去我的宿舍看看有什么变化,有什么人去过……'阿斯玛皱着眉头盯着卡卡西看了一会儿,继而发出一声惊叹,'就这事儿?!这点破事儿?'卡卡西认真地轻轻点头。
阿斯玛照着大腿拍了一巴掌,随后笑起来,哈哈大笑,'我说……我说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以为你宿舍里有什么值钱东西?好吧,如果我是小偷的话绝对不会去你那里偷东西。'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哈!我知道了,你是惦记你那套《亲热天堂》吧?直说好了,我去帮你拿来,正好我也能借机读一会儿。不过不过,千万别让红知道啊!不然我就完蛋了!对了……我可不会帮你整理你那一个多月没住人的房间啊。''我想知道鼬怎么样了,宇智波鼬。',心情蛮焦急的,没情绪和他调侃,干脆照实把话说了。
'宇智波鼬?',阿斯玛重复一遍,'哦,那孩子啊!怎么,他出了什么事吗?''如果我知道就不用问你了嘛。''喂喂,这你可说得不对。他和你一同在暗部,又是你的后辈,怎么都了解比我不是。',阿斯玛习惯性得又将烟放到嘴边,用眼神争得卡卡西默许之后站到窗边点燃香烟,'他的情况我是不甚清楚,但听学校其他中忍老师提过他弟弟才来忍者学校不久就表现出色。'“佐助吗?”'那,他弟弟有没有在学校谈论过关于哥哥的事,或者家里的什么事?'阿斯玛望着窗外回忆片刻,摇摇头,'喂,我又不是鸡婆,怎么可能打听那些!''这样啊……',卡卡西有些失望地垂下头沉思着什么。
'你干吗突然如此关心鼬的事?''最近我不在的这段日子,真的没发生什么吗?的的确确一切相安无事?',卡卡西并不理会阿斯玛的疑惑。
阿斯玛面露匪夷所思的表情,'据我所知,村子里确实平平安安。但你要硬是问这一个多月鼬去干什么了那我可真是不晓得。不过除了你这次的任务也没听到过什么风声说暗部成员还有其他死亡之类的,倘若他不在村子里大概就是去出任务了吧。话说你向暗部同事打听不是比较容易么?''不想让他们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呢?',阿斯玛有些摸不着头脑。'脑袋真的没受伤吗?''大概吧。''卡卡西,我看,你现在需要安心静养几天,什么都别想,就让脑袋空空的好了!',阿斯玛掐掉香烟,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也曾受过重伤昏迷,那个时候嘛……精神刚刚清醒,病房里清净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就不知不觉得胡思乱想,那会儿想的那些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偶尔一琢磨,自己都觉得脸红。‘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居然曾经这样想过!?’就是这样的。再说,你昏迷了这么久,一个月里没有回归的意识才复原嘛,难免想法和说话会令人奇怪。好了,休息吧。'卡卡西将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缓缓躺下去,眼睛直楞楞望着天花板上某一点,单纯地望着而已,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东西进入眼底。'或许,你说的对。',自己不过是迫切地想知道在这一个多月里发生过什么,哪怕再细微的事也想知道,但怎么也表达不好——那种隐隐的发生过什么——还很可能和鼬有关的感觉。可能正如阿斯玛所说的,大脑思维和语言的衔接功能还没完全复位,没有办法明确说出自己的想法。
'恩,是嘛,相信我!你放心,《亲热天堂》我还是会帮你捎过来,反正假也请了今天没其他事,你就好好利用病假轻松一下吧!没有什么比幸运得活下来更值得庆幸的了!倘若我在村里碰到鼬那孩子会叫他看望你来着。''谢谢。''不好意思偷听到你们一部分聊天内容。呵呵,很清闲嘛,聊得真愉快!',窗棂上骤然闪出一个人,双脚蹲在不足5公分的窗框上,口气傲慢得很。
宇智波止水。
卡卡西迅速从床上支起身子,'你……',没有思维支撑的语言无法存在。
'小子,偷听很没礼貌啊。',阿斯玛插起腰朝他睨了一眼。
'啊……实在对不起啊,也不是故意想那么做,你们无聊的谈话内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止水散漫地扯起一边嘴角,两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我来只是想说点关于鼬的事,不想听的话我马上可以消失。'阳光忽而一阵耀眼,树上的虫叫分外大了几声。
'旗木卡卡西,看来你一点不想知道。那算了。',止水一只手放在头顶,露出一种自嘲的笑容,是自嘲,不知道在嘲笑什么。
'等等!'阿斯玛以请示是否回避的眼神瞧着卡卡西。
'大叔不需要出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止水的身体像以双脚为支点的翘翘板在窗棂里外小幅度摇晃。
'喂!喂!小子!你管谁叫大叔来着?!''看你的长相就很大叔嘛!',止水斜了阿斯玛一眼。'哦,大叔?''莫非宇智波家的人都喜欢以貌取人吗?别看我留这把胡子,其实我才……',阿斯玛急于辩解自己的年龄。
'阿斯玛,先停下!好吧,你知道些什么?''那个……',止水歪着脑袋抓抓后脑勺,'鼬现在的处境就像某个平衡的临界点,非常非常微妙,稍有动静就会打破整个平衡体系,到那时……局面会有多不堪可是完全超出我想象之外,哈哈。'病房里全然屏气敛息。止水的话进入耳朵,鼓膜振动,声波传入大脑,就在这一环节发生了问题,大脑无法消化这些字符,字符单纯地只是进入了脑子,但无法转化为自己所能够理解领会的符号。阿斯玛则完全不知其所云为何。
'对不起。可以重复一次吗?',卡卡西用敬语和恳请地对止水说。
止水也并没东拉西扯,几乎一字不错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复述给那两人听。'好了,二位慢慢领悟吧,同样的话我可不想再说第三遍。走了!''宇智波家的小子!你说的这莫名其妙的话有何意义?解释下再走!',尽管全然不明白,但阿斯玛本能察觉到其中预示着什么潜伏的危机。
'哈!大叔上了年纪脑子不少使嘛,也难怪!',止水又开始打趣,脚掌用力一磴窗棂全身撑开,不等阿斯玛冲到窗前,便整个人以后仰的姿势双手张开落向地面。'最后这句话,专门说给你听——鼬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受着你难以想象的折磨。''危险!',阿斯玛迅速几步奔到窗前,往下张望,下面除了草坪空无一物,空无一物。'消失了?!刚才的……是影分身?'“鼬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受着你难以想象的折磨。”这句话以重垂在脑海中重复,每重复一次便砸下一个坑,'我要出院!阿斯玛我在这儿一分钟也躺不下去了!''难道你……',阿斯玛以格外陌生的眼神看着卡卡西,'刚才那小子说的……',吞口口水,需要组织语言,'记得你曾经提过的——11,12岁的孩子,该不会就是在说……'卡卡西冲他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阿斯玛,拜托了,我必须得马上出院。'
三十一
阿斯玛去和医院申请的当儿,一直视卡卡西为对手的凯听闻卡卡西恢复意识也来医院看望他了。这多多少少让卡卡西心里宽温些,起码觉得,起码在这世上还是有挂念的。
虽然人醒过来了,身上的外伤也不至于危及生命,但下地行走还是有点问题。不知道阿斯玛用什么办法说服医生同意自己出院的,总之卡卡西已经获准离开医院了。
这次自己是欠了凯一个人情,他在送自己会宿舍这件事上帮了大忙——将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背回宿舍,将阿斯玛远远甩在后面。用凯自己的话说,负重也是体术修行的一种方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