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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都特地跟你讲是援军了,这毕竟是本部的人,不是那帮随你打杀的手下啊。”
“嘻嘻嘻,对付这种小角色用不上援军。”
“他们应该是不知道你在这里,不过这下也总会退走了吧。”凤静兰打了个呵欠,“如果你能把杀人的热情当中的一成分给批文件……不,半成也足够了。”
贝尔菲戈尔对于这种明显是痴人说梦的期望不给予任何评价,只是甩手朝她扔了几把裹着火焰的匕首。
嗯……确切的说是朝她的身后。
凤静兰根本懒得回头。
“我说王子殿下请你快点结束这场恶趣味的游戏吧,再这么磨蹭下去你想等的大鱼大概都不会来的。而且我可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
“嘻嘻嘻……”
假如是别的场合,那么看到凤静兰这么悠闲的话贝尔菲戈尔是很乐意给她找点事情做的;不过是在这里的话,他还是赶在凤静兰不耐烦插手之前收拾干净比较好吧。
“我真是搞不明白,这种杂鱼有什么好让你兴奋的。”
“王子偶尔也是要放低点要求的。”
……这种微妙的回答反而让人不知道该从哪个点开始吐槽了啊!
“算了,侦察兵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也该上主菜了吧。”
虽然死气火焰的秘密已经被大部分黑手党了解,但觉悟以及高品质的指环和匣兵器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拥有的,大部分家族把目光投向了能够勉强激发出人体火焰的各种药物上,以制药闻名的欧泊拉家族相比起一般的其他家族无疑有着不小的优势。
可惜这种优势在彭格列面前似乎只能成为劣势。
“嘻嘻嘻,好像终于出现了能玩一下的猎物啊。”
“请不要用这么饥渴的语气说话啊贝尔,这样我会在开打前就被吓得失去战斗力的,真的。”
“王子才不要你的协助呢,女人就乖乖待一边歇着去吧。”
“啊,抱歉,忘记你糟糕的坚持了……”凤静兰上身微微前倾,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么随您的意,王子殿下,小女子就在旁边等着你凯旋归来。”
贝尔打了个哆嗦。
“静兰,你是在报复吧,你绝对是在报复吧!”
“如你所见。”她浅笑吟吟地答道。
勉强能被他们放在眼里的看上去就是负责这一片区进攻的两个欧泊拉的干部,虽然粗糙了一点,但确确实实都能够使用雷属性的火焰;只不过火焰并不是借助指环释放出来,而是通过某种手段直接以自身为载体将火焰激发出来,倒和在十年后看到的拉尔的火焰释放方式有点像。
“通过药物改变体质吗?不过对身体应该有不小的损伤吧。”
为了不把贝尔惹毛,凤静兰只好站在旁边胡思乱想,甚至连“不知道非七的三次方的射线对这群改变体质的家伙有没有用”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冒出来了,顺便让白龙去骚扰一下那群在外围挣扎的可怜的欧泊拉士兵。
“话说贝尔,我劝你早点把那钢琴线给抛弃了吧,一砍就断,又可以被别人当引线,还能导电,怎么看怎么不利啊。”
“……你吵死了。”
就在凤静兰集中注意力观战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身侧,一柄黑黝黝的长剑急速刺了过来
奇袭并没有起到什么好的效果,那人就看到凤静兰转过头,脸上带着些许怜悯的笑意,随即长剑已经被她轻巧地劈手夺过。
他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口袋。
凤静兰无奈地摇了摇头,扔开长剑迅速拂过银色腰带的暗扣,反手随意挽了个剑花,剑尖弯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在那人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的时候就把枪给卷了过来。
“和巴利安玩暗袭,你是脑子被枪开过了吗?而且就你那点破水准的话既然有枪就不要用冷兵器嘛,宁可站远一点打不中也不要送上来任别人宰割啊。哎,还是标准配置的第四代格洛克27啊,放在你这种人手上真是暴殄天物呢。”
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关节,刚想继续问他话就听到左侧传来的细微窸窣声,凤静兰挑眉,手枪在左手掌心灵巧地转了个角度。
同时响起两声枪响。
“不惜牺牲自己也要灭口,这个脑子被枪开过的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啊?”
耸耸肩放弃这个疑惑,她按下弹匣。
“还剩下五发,那么……”
把玩着很久没碰过的袖珍手枪,凤静兰有些唏嘘。只是就在这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气息突兀地笼罩住她。
本能地瞟了一眼身后对此一无所察只想着给对手发出最后致命一击的贝尔菲戈尔,她心里暗自咒骂一句,知道已经错过了唯一的闪避时机,毫不犹豫地抬手朝空中连打五枪,与此同时白龙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迅速回到她身边。
“。338Lapua Magnum子弹……我就想是什么反光呢,原来是瞄准镜啊。”
被这么大的动静吓了一跳,贝尔加快速度收拾掉对手:“怎么了?”
“没什么,”她拉了拉裙摆,坦然自若地答道,“就是一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
“……你就不能别在这种场合掉链子吗?”
“顺便说一下,有狙击手哦,大概九百米开外。”
“嘻嘻嘻,雕虫小技。”
岚貂的尾巴打着转,立即朝远处喷了一个火球,山头随即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你这单纯是在破坏环境,贝尔——而且似乎还让那人逃掉了。”
手搭凉棚远眺了片刻,凤静兰语气诚恳道。
“……闭嘴。”
在把欧泊拉的主将消灭后,贝尔菲戈尔终于对其他的小鱼小虾失去了兴趣,把控制住的局势交给了小心翼翼地等在附近的彭格列本部的守卫,而火力密集的东南面传过来的噪音也已经轻了很多。
“那么……哪只脚?”
“哈?”
“应该是左边吧。”
贝尔菲戈尔自言自语着,弯下腰,抓住她的左脚踝把高跟鞋拽下来。
凤静兰顿时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不就是高跟鞋吗?帮你新买一双的钱王子还是有的,不用非要把脚塞在一直被血浸透的鞋里吧。”
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打横抱起。
“喂,贝尔!”她慌慌张张地喊出声来,“不用这样的啦,我哪有那么娇弱啊……”
“是啊,”他面无表情地接口,“只不过是扭伤然后又一不小心被子弹打到而已——你是想这么说吗?”
“呃……”她立时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好讪笑两声,乖乖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只是不小心啦,而且只是被子弹擦到一丁点哟。”
“医生看了就知道了。”
凤静兰默默内伤。
——她这个当年从医疗班毕业的首席如今说出来的鬼话也不被相信了……啊,等等,什么叫鬼话啊!
贝尔把她抱到不远处的喷泉边上。
“凤静兰,”他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偶尔听话一点站在别人身后,非要每次都冲到前面当英雄吗?你也未免太不相信我……我们了吧。”
“对不起……但是真的没有不相信你哦,”她仰首,认真地看着他,“只是很难改过来,因为在那么长的时间里,这是我存活下去的唯一信条啊。”
他半跪在她面前,审视她片刻。
“静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愣了愣,然后笑起来:“真是的,我有什么能瞒你的啊,再说如果是私事的话也没有必要一一向你报备吧,贝尔?”
贝尔不满道:“别闹。”
“我没胡闹呢,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我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这么敏感呢?这样的话,我会很困扰的啊,毕竟……连你自己都那么说了,不是么?
湖蓝色的眼眸里是少见的宁静而温和的笑意,隐隐约约和被封存在记忆深处的某个虚幻片段重叠起来。那一刹那贝尔菲戈尔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她随时都可能会消失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用力把她按入怀里。
“我很不安,静兰。”
她没有挣扎,涌入鼻腔的是衬衫上沾染的浓郁的血腥味,熟悉到已经麻木的气味此刻却无端让她觉得分外安心,她听到他近乎呢喃的低声自语。
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她已经伸手轻轻回抱住他,而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的笑容却越发苦涩起来。
“我在这里,现在……我就在这里。”
——呐,贝尔,此刻的我们,到底算什么呢?
“啊,找到了,你看,他们在那里。”
沙希轻快的声音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