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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某个角落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凤静兰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一幕是那么似曾相识的碍眼。
她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淡淡地看着音无祭,音无祭忽然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她从来都不认识一样。气氛压抑得出奇,她脸色有些难看,背上涔涔的冷汗打湿了校服,尽管如此也依然挺直了脊背寸步不让地与凤静兰对视着。
终于凤静兰收敛了气势,缓缓开口道:“就算什么忙都帮不上,你也要知道吗?”
“战斗上我确实什么也做不到,但即便如此也一定有需要我的地方。委员长从来没有把我当成累赘过,所以我也想要回应他的期待。我们说好不离不弃,在他抛弃我之前我一定要陪在他身边。”
“你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吗?”
“我不知道。”
“那么……如果我还是不允许你去呢?”
音无祭呼吸一窒,却没有任何动摇:“抱歉,那我们就绝交吧。”
凤静兰勾起嘴角,笑容里是说不出的嘲讽意味:“一下子就绝交吗?说实话阿祭,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不过如果被你记恨上的话,等委员长回来我可就没有葬身之处了呢。”
音无祭咬了咬唇,却没有道歉,只是问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不愿意我去吗?”
凤静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音无祭,我最后再说一遍,你去只会拖后腿,什么所谓的不离不弃都是借口,你只是想要亲眼确认委员长是不是安好想让自己放心罢了——那然后呢?安然无恙又怎么样?受伤了又怎么样?你能改写结局吗?除了要让别人分心来保护你以外,你还能做到些什么呢?我不希望你也做那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才不是不自量力!”她忿然反驳,“就算只是想让自己安心那又怎么样了呢?你能够想象当初委员长一个人单挑一百来个不良少年,最后浑身是伤回来的样子吗?我比你更加相信着他,但是再强大的人也需要人陪伴。委员长他不能一个人,他需要人陪着——我只清楚这一点。”
凤静兰目光闪烁了一下,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音无祭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静兰,你真的在乎过谁吗?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是有一些人、一些事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的感觉,你没有过吗?我以为这是最不需要解释的了,凤静兰。如果这样你还是真的不明白的话……我会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的。”
她怔了怔,蓦的扯了扯嘴角:“这种情绪……算了,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我就带你去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点开来突然发现阿双双炸了一颗手榴弹!受到深刻激励的作者决定今晚9点加更一章,顺便把这章提前几小时更新~
啰嗦了这么一长串终于可以稍微有一点进入主题的感觉了吗?总之基本上主线剧情她是不会插手的~我会在尽可能合理的范围内让静兰出来打打酱油的= =
最后是关于音无祭,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略微提几句。
其实我只是觉得应该让阿祭少女和静兰有点冲突,结果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音无祭的世界里几乎是只有云雀恭弥一个人,毫无疑问她的全部理念全部心思都是围绕着云雀在转的,她没有别的需要去顾及去考虑的,她和静兰属于完全不同的人,更不用提她们都对于对方的过去毫不了解,这已经不是单单“互补”两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好吧我承认确实有点生硬但我已经重写了好多遍实在力有未逮… …有什么更好建议的话请提出来,没有的话还请多多包容吧……
☆、你好,超直感
凤静兰带着音无祭来到黑曜乐园的时候,音无祭倒吸一口冷气。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不清的鼻青脸肿的不良少年。
“这应该就是委员长的手笔了。”凤静兰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远远望着这附近的一片死寂,“外圈的打斗大概都结束了,你跟我进去,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喊。”
然后她迈开步子往电影院走,音无祭沉默着跟在后面。
她们抵达的时机刚好,狱寺和千种正僵持着互不相让,或许狱寺稍占些上风。
凤静兰看着他浑身是伤的样子皱眉,心底没来由的腾起一股怒火。
——只有这种程度他到底之后是怎么打过贝尔的啊!
这时犬扑了过来,她手往腰间一抹正打算帮忙,忽然想起音无祭还在旁边,只好叹了口气先把音无祭拉到一边安全的角落以防被无辜波及。
“呆在这里不要动,你马上就看得到你的委员长了。”
她提着剑慢慢走过去。
“你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犬揉了揉那次被狠狠踩了的肩膀,咬牙切齿道,“正好,这次一起收拾掉你!”
千种推了推眼镜,无奈道:“犬,那是骸大人的朋友。”
“切,我看她明明是帮着彭格列来对付我们的!”
狱寺隼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喂,女人,我可没要你帮忙。”
凤静兰背对着他,难得没有剑拔弩张地和他吵起来,声音平静地说道:“放心,我没要帮你,只是正好稍微有点心情不爽罢了。”
她看向犬,笑容里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冷意:“上次看在骸的面子上放过你了,这次就免了,我忘记告诉你,我最讨厌那些智商糟糕得人神共愤的野兽了啊,相比之下你身后那位条形码君要顺眼多了呢。”
狱寺一脸无语地看着她拿着一把怎么看都很柔弱的软剑轻巧地一挑二,突然听到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炸开那堵墙。”
“哈?”这女人是嫌他太悠闲了所以要找点事情给他做吗?
“叫你炸你就炸,不然我让你见不到你亲爱的十代目。”
“混蛋……”他心情不爽地扔了几个炸弹过去,“喂,然后呢?”
没有人回答他。
他诧异地发现凤静兰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失去了目标的犬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准备扑过来。
“……她这是抽的什么风啊!”
这时,一直被无视的音无祭突然喊出声来:“委员长!”
云雀恭弥提着拐子从爆炸的烟雾里走出来,白衬衫上满是血污。
“那边的两个猎物……可以给我吗。”
说实在的凤静兰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云雀碰面,她担心看到受伤的委员长后罪恶感又会噌噌的冒出来,反正音无祭已经带到了,提早开溜也没关系吧。
要说对云雀恭弥没有感到内疚是不可能的,不过就算时间倒退,她大概还是会选择帮六道骸吧。
“你并没有错——完全不是你的错,你放心回来吧。”踏上最后一级楼梯,她听到泽田纲吉对风太这么说。
由于说出了“最想听到的话语”,风太的意识控制被解除了。
“阿纲大哥……”那么多天都没有合眼,风太倒下去前充满了感动,泪流满面。
她看到如此温情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泽田纲吉愤然大喊:“竟然对无辜的风太这么做……六道骸,你把人到底当成是什么了!”
“玩具……吧?”六道骸带着讥讽的笑容,漫不经心地答道。
【呐,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如果说这个世界最开始就包容他,骸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那是谁的错呢?】
“Reborn,我应该不用插手吧。”
“怎么,不想出手吗?”
“也不能那么说,”她微微笑了笑,“稍微算是有点交情吧。”
Reborn紧盯着场上不怎么乐观的局势,随口问道:“觉得遇到同类了?”
“不,怎么可能。他和我……完全不是一种人呢,只不过恰巧认识,又勉强有过类似的心情罢了。”
“嘛,本来也轮不到你出场,你就在旁边乖乖看着吧。”
没有死气弹的帮助,泽田纲吉完全拼不过六道骸。
这时狱寺隼人和云雀恭弥出现了,云雀身上的伤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尽管脸色还很糟糕。
凤静兰看了看站在后面的音无祭。
虽然对于云雀恭弥坚决拖着伤冲上去和六道骸对决似乎忧心忡忡,但是并没有什么阻拦的动作。
——其实最不冷静的是她自己才对吧。
毕竟云雀恭弥和音无祭之间的羁绊,不是她可以想象的,他们的相处模式,也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呢。
云雀和他不一样,而她和音无祭也完全不一样。
音无祭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