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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凤静兰带你逃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蠢事?”
沙希愣了愣,然后小声说道:“对……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在地牢里多逗留了一会儿,引起了他们一个人的注意,静兰姐姐还……还肩膀上中了一枪。”
“你很能耐啊,沙希,如果不是你要把那几个地牢的锁都打开,结果让对方的大将发现了端倪,带着五百精兵追过来,现在你应该已经可以安然坐在壁炉前喝茶了。”
迪诺听得目瞪口呆。
“没有人强求你去上阵杀敌,你惹出的烂摊子我们也都帮你收拾了,你就不能稍微有点自觉不要再拖累别人了吗?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去管别人做什么,啊?”
沙希只是一个劲地哭着道歉。
迪诺帮她解围:“够了,贝尔,她还是个孩子。”
“对,她还只是个孩子,”他嘲讽地重复了一遍,“当年怎么没听你这么说?而且跳马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你会放着重伤的静兰不管,在这边对着一个没事人嘘寒问暖?”
他一时语塞。
“呃,我只是看沙希在水里泡了这么久……”
贝尔嗤笑一声:“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看究竟是在冷水里泡着比较难受,还是浑身湿透的在冷风里带着枪伤跟别人战斗比较难受。就算沙希是个孩子,你应该也已经长大了吧?”
“那个……我还要抱歉地插一句,她刚刚受了一下我的电击……”从贝尔菲戈尔出现就一直被无视的加德尼亚气弱地插嘴道。
贝尔阴沉着一张脸卷起她的袖子稍稍看了看她的伤势。
“呃,那个……贝尔,静兰说先不要杀他。”
“我知道了,不会让他就这么随随便便死了的。”
然后桥上就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不,我想她不是这个意思。”
“伤势比想象中要严重一点,”墨村茜按着太阳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顺手关上门,“不过让孔雀照一下现在外伤算是差不多痊愈了,失血还好,倒是脏器受到了一点损伤,可能要多静养几天,饮食也得注意。然后现在还高烧着,退烧药还要吃几顿,大概是因为穿着湿衣服在风头里站久了的关系。”
迪诺闻言脸颊略微抽搐了一下。
“我和斯夸罗去彭格列基地汇报一下情况,你们最好不要趁我不在占她便宜。”她狠狠地剐了贝尔和迪诺一眼。
“切。”贝尔不屑道。
迪诺尴尬地笑了笑:“墨村,我怎么说也是阿纲的师兄啊,你不要太质疑我的人品好不好?”
墨村茜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你……你说什么呢。反……反正,我就觉得贝尔菲戈尔都难得的比你靠谱一点。”
“喂,什么叫难得啊?”
“你哪里那么多废话啊?总之你就好好照顾静兰,知道了吗?”
“王子为什么要听你的。”
“那好吧,你就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照顾静兰好了。”
贝尔菲戈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墨村茜是被乘着彭格列专机赶来的泽田纲吉拖走的。
墨村茜一听说日本凤静兰这里出事了就立马请假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泽田纲吉挽留失败,还不得不留守在本部直到收到攻克奥拉提卡的消息并针对收尾工作下达一系列指令。
于是这个在意大利也算名气不小的奥拉提卡家族面临的是多么悲惨的结局就可想而知了。
不光是为了给查威克一个交代,仅仅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公报私仇就够他们受的了。
迪诺轻咳一声:“那个贝尔,静兰在巴利安发烧过吗?”
“呃……她连感冒都没有过。”
“那我觉得你最好……嗯、就是……”他斟酌着用词,“在这段时间陪在旁边,虽然只是以防万一啊,你稍微担待一点,应该会有收获的。”
贝尔奇怪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迪诺傻笑着摸后脑勺,却是三缄其口不肯多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对加德尼亚很有感觉于是决定把他洗白了……所以说其实我喜欢话痨吗?噢这真是个悲剧= =
不清楚迪诺和沙希会不会有种突飞猛进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写他们两个的感情戏,所以请自行脑补吧……我真是不负责任【你也知道啊!
下一章JQ满点,不过甚崩,不管是贝尔还是静兰,可以当成半恶搞番外,或许……【你到底在自豪些什么啊?!
——反正、反正我已经自暴自弃了,在这卷都崩得差不多了也就不介意再崩一次了= =所以果然我应该在第三卷结尾就完结掉这篇文吗岂可休!
☆、那些我们拼命压抑的心情
考虑到这次沙希连累凤静兰伤得不轻,出于对沙希的安全着想,迪诺打了个招呼,把她暂时接到基里奥内罗在并盛郊外空置的别墅。那里是他们几年前为了应对代理人战争而租的,后来因为环境很好索性就买了下来作为度假休憩的场所
不过贝尔菲戈尔没有回到因此空出来的客房,只是靠在门外的墙上小憩,等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想了想,打开门走进去。
她的脸色依然很糟糕,可以清楚地看到皮肤下血管的纹路。
他撑着下巴,出神地看着她的睡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情绪能够轻易地被她左右呢?
【我真的和贝尔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啊。】
【因为童话里面不是一向王子配公主的吗?还是说你喜欢海的女儿?不,那不好,是个悲剧。】
【情侣装吗?挺适合的呢,难怪贝尔你坚持这么多年一直穿紫色条纹衫啊,比我想象中的痴情呢。】
【你放心,打搅别人恋爱这种会遭雷劈的缺德事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所以请你自由的……】
【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当你的舞伴!我……我去找迪诺去!】
——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
【啊,能得到您的关心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王子殿下。】
【你才白痴,给我适可而止啊!贝尔,你什么时候才会正视我呢?】
【我当然知道啊……再说,本来就不用你还啊。】
【抱歉,我食言了。】
【是我的错,对不起。】
又想起那时候她脸色苍白地站在大厅里无声流泪的样子——在那之前他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意识到过,其实面前的这个人比想象中要脆弱得多。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总之似乎自从她在指环战后消失一阵子跑到未来去以来,一切就乱套了。
——好像有个词叫做“流年不利”啊?
就在贝尔菲戈尔兀自纠结着要不要去抢一本所谓的“黄历”回来研究一下的时候,凤静兰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悠悠转醒。
她好奇地看着似乎不知道在神游些什么的贝尔,突然心念一动,伸手去捋贝尔的刘海。
贝尔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喂,你干嘛啊?”
“有点记不清楚你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的嘛。”
他无语:“你都发着高烧就稍微安分一点好不好……”
她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哎——?”
“因为任性是病人的专利啊。”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不知怎么的贝尔心里清晰地冒出了“我大概要悲剧了”的糟糕预感。
“算了,既然醒了先吃药吧。”
“什么药啊?”
“退烧药。”
“一定要吃药吗?”
“不然就会一直发烧吧。”
“我不要吃药。”
“为什么?”
“等烧退了我就不能任性了啊。”
——为什么一个人发烧会性情大变啊?
贝尔困扰地扶住额头:“……不过一直发烧的话会变傻的。”
“真的吗?”
贝尔菲戈尔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不过还是故作坚定地点头。
凤静兰内心挣扎了片刻,最后妥协:“好吧,我吃药。”
然后贝尔菲戈尔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凤静兰松垮垮地披着病号服,正赤脚在房间里面转悠。
他叹了口气:“静兰,这里没铺地毯,会着凉的,你的烧要退不掉了。”
“哎?这样吗?”她困惑地看着他。
“我确定。”他强势地把她按回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吃药了。”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不要吃,很苦的。”
“……凤静兰你几岁了?”
她偏着头想了想,然后气恼道:“你欺负我!”
“哈?”
“你明明知道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