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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副委屈卑抗的神色,月英怒极冷笑道:“你何罪之有?”
“……奴婢知错!”
“错在哪里?”
素言跪在地上咬牙硬挺,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却不敢轻举妄动,含泪道:“请夫人明示。”
月英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是不知悔改了。素言,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声令下,立刻让人将你一刀两断砍了丢进池塘里,也没有人知道你丢了条贱命,你有多大的胆子敢算计,谁给你的胆量敢爬到我的头上谋算?”
“夫人冤枉,奴婢不敢算计夫人,请夫人明察!”素言惊恐着顾不得额头上的伤口,不停的向她磕头。
“你还有什么事是不敢的,敢做不敢认吗?你什么身份便敢算计肖想诸葛家的人?你屡屡欲要接近勾引诸葛家的人有何居心?”
素言脸色一白,死死的咬牙道:“我……我没有,请夫人……夫人明察!”
“死到临头还要狡辩,你背着我私下使手段引诱诸葛均,别以为无人知晓,他一个闲云野鹤的隐士,欲要逍遥自在,你却使手段千方百计要他入仕途,你图的是什么?”
素言登时感到崩溃了,她怎么知道的?她难道真的那么神通广大,算出来的吗?这事她认为她做得不留痕迹,天衣无缝的,她怎么就知道了。
月英淡然道:“先用才识美貌吸引,再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欲罢还休,你很聪明,懂得拿捏一个男人的心理弱点,诸葛均虽然才情出众,却没有实战经验,受到你的迷惑很正常,那么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引诱迷惑他?你的目的究竟何在?”
素言脸色惨白,颓然的跌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月英苦笑道:“诸葛夫人才智过人,难道您还猜不出来?”
月英拍案而起怒喝道:“素言,我要你性命如同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最好在我面前收起那一套,我的底线是有限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却步步的算计预谋,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清溪,把她捆了丢进池塘里。”
“不,不要夫人,不要,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做牛做马再也不敢有异心……”素言恐慌着扑到她月英的脚下苦苦哀求。
“不必了,我受不起你做牛为马,我害怕有一天被你算计了,反过来要给你做牛为马,还是现在就把你解决了永除后患,清溪,拉下去。”
“不要啊,夫人,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夫人求求你,夫人……”素言眼见清溪冷着脸上前,嚓的一下拔出了匕首,早知道她曾经在军伍战场上进出杀人,武艺超群,惶恐着反身抱住月英腿脚哭道:“夫人饶命,奴婢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替父报仇,为母兄弟赎身,奴婢是迫不得已,不敢为谋算计夫人,求夫人饶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月英一挑眉,挥手制止住清溪道:“为父报仇,为母兄弟赎身?这话怎么说?”
素言泪流满面泣道:“回夫人,奴婢原本姓严闺名素,父祖原本是洛阳太守,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世代为官,不想早被小人嫉妒,步步设计蓄意陷害,父亲祖父一家三代尽皆被害入狱无人求情,圣上念我严家世代为官的苦劳,从轻发落,自此我严家男丁世世为仆,女儿代代为奴!原本得罪小人为奴仆,流落异乡我们也认了,可是那陷害我们的小人却不愿就此罢手,生生逼死我父亲祖父,霸占我母,欺凌我兄弟姐妹,三年前那小人看上我,欲要强行占有,是母亲兄弟拼死保护让我逃离出来流落至此。夫人,奴婢曾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手刃仇人,报仇雪恨,可是奴婢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凭借自己微薄之力如何能报仇?才想着要依附权高势重的人臣,奴婢该死,早就不敢再肖想利用军师,可是看见诸葛均先生,奴婢日日夜夜欲要生嗜仇人血肉之恨复燃起,是以才……才诱导诸葛均先生入仕,奴婢……奴婢罪该万死不敢隐瞒夫人!”
月英看着她声泪俱下,撕心裂肺的痛哭,心里微微扭曲,叹息一声道:“若真如你言,你身负血海深仇,仇人尚在逍遥法外,亲人在水深火热中受苦,有此不良动机也情有可原。”
“夫人,奴婢不敢妄言欺骗。”素言叩下深深一个响头。
月英沉默了下道:“你不要急着表态,你所说的我会证实你所言可虚,若果真有此事,我会请军师为你讨回公道,救你家人,可是你必须紧记,你的命是我黄硕的,你若再敢私自算计,我要你性命易如反掌。”
素言眼目凛然,借了清溪手中匕首挥刀削下一把长发信誓:“奴婢严素誓死效忠诸葛夫人黄硕,若有违誓,黄天在上,教严素死无葬身之地。”
月英凝视着她凛然的神色,点点头道:“我再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下去包扎伤口吧,别留疤毁了这张美貌。”
素言有些难堪的告退。
“等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诸葛均把对你的心思收回。”
素言一怔,含泪道:“是。”
月英冷冷道:“你利用别人时就没过会伤害到别人吗?”
“……奴婢会尽所有报答他……”
“混账,你以为付出的感情是别的东西可以替代吗?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像你这样心怀不纯的心思之人,配不上他。”月英呵斥了她一番,心里也有些迷惘惆怅,人情债难还,正如她欠赵云的,他想要的她给不了,她能给的他不需要,聪慧如她也不知该如何还他的人情!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素言用了什么方法,诸葛均明显的心情阴郁,情绪低落,很长时间都是呆在房里,要么就是出游访友。
月英不动声色,无声的开导解慰他,让他即使是失恋了,也只是压抑了几天就慢慢放开了,毕竟是古人,伦理道德的儒家理念很保守深沉,所以才对男女私情没有那么执着。
不想让两人在同个屋檐下相对尴尬,抬头不见低头见,月英回了一趟娘家。
此时黄祺正好休养在家一来保护月英母女平安,二来让他休沐在家陪伴侍奉黄承彦。
月英委婉的跟黄承彦提议该给黄祺娶亲生子,她不方便出面便想让父亲开这个口。
黄承彦抱着外孙女在怀,很是疼惜宠爱她,听到女儿的提议,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半响,微笑道:“熙之性子你也知道,你们兄妹俩都是倔强的,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别人强迫不了他的。”
月英一窒,无奈的叹道:“可是哥哥总不能一辈子不成亲打光棍吧,他可是肩负黄家两代的传宗接代的重任呢……”
“传不传宗的为父已经不在意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有后了吗?果儿就是我的孙女,有她一个就够了。”黄承彦抱着果儿神情淡然无波,眼眸里却是透着浓浓的爱意。
月英更觉得悲凉,父亲老了,子女都不在身边,有个亲人能时常陪伴着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黄祺……
黄承彦见识过人,走过的路比她吃过的饭还要多,果然如他所料,跟黄祺提起亲事,他就找借口避开话题,顾左右而言其他,让月英无奈之极,完全拿他没办法,问急了他就干脆骑马出去避开她。
月英啼笑皆非,跟孔明承诺的两件婚事,居然一件都没有办成功,她果然不是做媒人拉皮条的料,只能随他去了,不再逼他。
思量着素言的事,像座山一样压在她心上,如果事情真如她所言,那么这件事她定然是要管的,现在她名义上是她的人,那她就赌一把,用这件事来收服素言,要么她就要彻底的毁了她,不再给死灰复燃的机会。
为着素言的事,月英请求黄祺走一趟,黄祺欣然答应带着素言和数骑军士离开,一来避开月英逼迫他娶妻成亲,二来趁机往西川探听情况,孔明取川的计划正在谋划,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舍女伤离
黄祺带人往蜀地巴蜀走了一遭回来,带回了素言的兄长和弟弟。
素言的兄长严平虽然只有二十岁,却被折磨得如同三十多岁般憔悴,被打断了双腿没有及时接驳医治,此时已经是双腿残废的残疾人了。
弟弟严永只有十三岁,却也是被折磨得面黄饥瘦,只剩下一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