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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八,是月英和孔明先生成亲的日子,张先生请早点到,看着月英如何嫁入诸葛家为诸葛妇!”
张杰终于气极一句话也反驳不了,转身拂袖而去。
月英微微冷笑,前世的律师可不是白做的,专门针对刁钻挑拨对方说过的话,加以利用来大作文章反驳对方,在法庭上是打倒对方的最佳方案,她可是经过惨痛,跌滚打爬过来的,唇枪舌箭,针锋相对她已经掌握了七八成功力,对付张杰这种自以为是的狂妄之徒,她是绰绰有余的。
洛宋之羞愧不安的看着她:“阿硕……”
月英向他微微涵首,淡淡道:“今天出来久了,成亲时日渐近,月英尚有许多东西要学,就此告辞,希望成亲之日,宋之兄能赏脸来喝杯喜酒。”
“阿硕,对不起……”
蓦地听到茶肆外面“扑通”一声,便听到有人大呼“救命”,还有拍打水花的声音。
掌柜和茶保一愣,急忙奔出去,月英和洛宋之也随后出去。
看见茶肆旁边的水塘里一人挣扎着大呼救命,塘边站在个风姿卓越,如竹清雅的俊逸美男子,白袍青衫,修长高大的身姿,如嫡仙般的风雅怡人,含笑望着水塘里挣扎的人,眼眸里却是如寒潭般深邃冷冽。
“先生!”月英愣了下,这如仙般的男子只能是她未婚夫婿诸葛孔明,只是他怎么也在这里?还对着水里的挣扎呼救的人袖手旁观。
“快,快救人,张先生落水了。”茶肆掌柜急忙呼叫茶保救人。
隆冬的水塘上面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但茶肆煮茶取水都是取汲塘里的人,琢开了一大片的冰块露出水面,而张杰却偏偏那么巧落在露出的水面上。
孔明回头微微一笑,眼里的深邃寒意消散了,向她走过来。
“他怎么会落水的?”月英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行人游客被惊动,跑过来围观救人,忙做一团,看来他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孔明淡淡道:“我把他推下去的。”
“啊?为什么?”月英很是意外又惊讶,哪有凶手青天白日行凶,还当众承认自己是凶手的,孔明你也太狂妄了吧。
孔明瞥了眼被救上来,冻得瑟瑟发抖的张杰,嘲笑道:“张兄很羡慕中秋夜,推孔明落水反倒因祸得福,美人舍身相救,还得了个贤妻,为了感谢他的那一推,投桃送李,礼尚往来,孔明也还他个人情,避免他妒忌成恨,推他下水让他也得个美人相救以身相许,不过似乎他没有那个福气,救他的不是美人。”
月英:“……”
原来中秋夜是他把孔明推下高台落水差点没命,如此孔明只是以其人之道,还置于其人之身而已。
不再理会那边手忙脚乱的场面,孔明目光落在月英发上,伸手拔下那支洛宋之插上去,她没来得及拔下的白玉簪,向一旁有些怔愣的洛宋之走去,递给他淡然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洛兄还是收回吧,孔明赤贫,孔明之妻受不起。”
洛宋之在他淡然却凌利的目光中,羞愧无所遁,只好收回发簪,狼狈的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
月英暗暗好笑,瞥见孔明目光再次落在她头上,看着那支梅花木簪,清冷而温柔的说道:“孔明一介布衣贫赤,无能送你贵重的白玉簪子,梅花木簪一支,日子清苦,我定以丈夫对妻子的敬爱,待你不离不弃,你可愿意嫁于我为妻?”
月英立刻羞红了脸,他这是挑明直白的向她表明态度求亲吗?前世今生首次被人求婚,毫无意外的让她心跳猛然加速,脸上火辣辣起来,有些羞涩的躲闪开他的目光,尴尬不好意思极了。
半响看到他依然温和的神色等她回答,才抬起绯红的脸庞,却不看他,轻轻说道:“金的银的玉的我有,但都不稀罕,我只戴……只戴这支木的。”说完脸更红了,她这也是向他表面态度,愿意嫁与他为妻,戴上他的木簪便是他的妻,他的诸葛夫人。
孔明微微一笑,满眼都是温暖的笑意,凝视着她娇羞的脸庞,半响才道:“嗯,天寒地冻,该回去了,不要冻坏了。”
月英沉默了半响,又道:“我不会容纳二女共侍一夫,娶我只能有我一妻,不纳妾,不选侍,不通房,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若不能忍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孔明含笑瞥了她一眼:“嗯,我知道了。”
月英疑惑的看着他依然淡定从容的神色,他隐藏很深看不透他的想法,更不知他这是认同了还是反悔了?
孔明好笑的瞧瞧她满腹疑惑的脸色,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回去吧,别冻坏了。”
瞥见那边张杰喝了一大碗姜汤,人已经清醒,满怀恨意的狠狠看着他们,周围围聚的人群都把目光转向他们,尽管两人已经订婚,成亲的日子也订下,但未婚夫妻私下见面,还是会招人非议,月英向他微微施一礼:“月英回去了。”便转身招呼清溪往回走。
脚步突的一顿,回眸一笑道:“先生来迎娶,月英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此三不之外月英才出阁嫁为诸葛妇。”然后不顾众人惊诧愕然的神色,翩然而去。
···
腊月初八,月英出嫁与孔明成亲的日子,一大早便被母亲拉起来,沐浴更衣。
换上一身大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上妆。
看着喜婆唱着上头祝福歌,一边为她梳头,黄夫人眼眶一红,她三十多岁才怀上她,生产时又是九死一生,怀她生她养她,可谓是千辛万苦,吃尽了苦头,却又最快乐幸福。
如今她的女儿终于出嫁了,即使身体再不堪,还是坚持陪着女儿,送她上花轿。
“母亲!”看见母亲悄悄落泪,月英心里难受,也是万分不舍,即使她因为身体的缘故,从小到大都很少亲近,但爱她的心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阿硕,月英,我的女儿终于出嫁了,娘好高兴,为你高兴。”黄夫人看着女儿上妆后,显得成熟而美丽的女儿,亲手替她戴上头面,含泪道:“嫁人之后,切记不可再像在家时那么任性妄为,凡事都要为夫君考虑,以夫为天,他的荣辱便是你的一切。”
若是换做平时,月英即使不当面反驳,也会嗤之以鼻,但今天听了母亲这番话,却觉得分外感动,无关她的叮嘱内容,只为她做母亲的心,害怕她的任性妄为,遭夫家的嫌弃,怕她在夫家受委屈。
“母亲,女儿记住了。母亲,月英舍不得你。”月英搂住她的腰,眼泪涌出。
“好孩子,不哭不哭,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要哭。”黄夫人手忙脚乱的替她擦干眼泪,笑道:“别把妆弄花了,今天该高兴才是。”
母女俩正说着贴己的小话,外面突的响起一阵惊叹的喧哗声,像什么哄炸一般喧闹不停。
母女俩喜婆丫头都惊讶诧异起来,什么阵像这样隆重。
惊疑间,清溪跑进来惊叹欢喜的叫道:“来了,来了,夫人小姐,姑爷来接新娘了。”
“他是怎么来的?”定然是她给他出的难题,他已经解决了,而且还是轰动整个荆襄的难题。
“姑爷是驱着木牛流马来接小姐的。”
“木牛流马?”黄夫人疑惑了。
清溪兴奋的叫道:“是啊,好神奇啊,木牛流马明明是木头做的,可是它们会自己走自己动,夫人你不知道,当日小姐说出阁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整个荆州南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跑来瞧热闹,想要看看姑爷如何解决小姐出的难题,没想到姑爷竟然用木牛流马来迎娶小姐,当时所有人都惊奇佩服得不得了,夸赞说姑爷真乃奇才,是个神人,又说小姐有眼相夫,是个奇女子,小姐和姑爷真是天生一对奇人。”
月英淡淡一笑,却想着果然是木牛流马,这个传奇的运输工具,大名如雷贯耳,却无人得知其真面目,忍不住起身道:“我去看看。”
“回来。”黄夫人斥道:“你马上就要坐在上面出嫁了,看什么?”
月英伸了伸舌头,讪讪的坐下来。
“小姐,清溪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这个难题难先生,我可听说先生为了解决您的难题,为难了好久呢,不过这样说明,姑爷才配得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