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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有些担心,哈利。”邓布利多将冥想盆放到哈利面前的桌子上。
哈利看了眼邓布利多,吞吐着说道:“我……我似乎……总在里面看到一些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不用担心,哈利。这是鲍勃·奥格登的记忆,他当年在魔法法律执行司工作。我们要去一个他执行任务时去过的一个地方,和Voldemort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
说着,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晶瓶,用魔法将木塞拨出后,他把瓶子里的银色物质倒进了冥想盆。
这是一条乡间小路,两边都是高高的、枝叶纠结的灌木树篱,头顶是夏日的天空,想勿忘我花一样清澈、湛蓝。不远处的小路左边荆棘丛里伸出一根木头路标,有两个指示箭头,分别写着:大汉格顿,5英里;小汉格顿,1英里。
哈利和邓布利多跟着身着古怪衣服的奥格登朝小汉格顿走去。没过多久,哈利看见了一个坐落在两座陡峭的山坡之间的村庄,教堂和墓地都清晰可见,山谷对面的山坡上还有一座非常气派的大宅子。
“小木屋里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当哈利稳稳地落回到邓布利多办公室里时,回想起刚刚看见的一切,他好奇地问道。而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如此便意味着或许他该回格兰芬多塔了。
“她很好,奥格登十五分钟后带着增援回来了,莫芬被判在阿兹卡班服刑三年,马沃罗被判六个月有期徒刑。”
“马沃罗?”哈利疑惑地重复道,随即又恍然大悟,“那个老人就是……”
“Voldemort的外祖父。那个叫梅洛普的姑娘就是他的母亲,我们还碰巧遇到了他的父亲,注意到了吗,哈利?”
哈利瞪大了眼睛,开始回忆,“就是莫芬袭击的那个麻瓜?那个骑马的男人?”
“非常正确,”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可他的笑容里却多了份其他的意思,“是啊,那就是老Tom·Riddle,一位相貌英俊的麻瓜,常常骑马经过冈特家的小木屋。”
“老、老Tom·Riddle?!”哈利更加诧异了,“这个名字……Riddle教授……”
邓布利多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语气轻缓地说:“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其实,让他来告诉你关于Voldemort的事情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但是,哈利,单单听取一个人的言论便去判断对错是极为片面的,往往旁人眼底的东西才会是事实的真相。所以,我才会去努力找出这些仅存的记忆。当然,我也会请Riddle教授来给你讲一点小故事。”
“好了,哈利,现在已经很晚了。”邓布利多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哈利的背脊,“下次我们再继续,晚安。”
迟疑地走到门口,哈利回头看着邓布利多,抿了抿嘴唇,确定他真的不会再说些什么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晚安,邓布利多校长。”
回格兰芬多塔的时候,哈利一直在想Riddle教授和Voldemort之间的关系。说实话,Riddle教授和Voldemort父亲的相貌似乎很像……
难道他是Voldemort的儿子或孙子?!Voldemort变成那副鬼样子之前也是那么英俊的?!!
这种想法太吓人了,就像看到纳威将他奶奶的衣服穿到斯内普身上一样,可他又觉得事实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不过,邓布利多是怎么把Voldemort的后裔拐来当霍格沃茨当教授的,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哈利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站在胖妇人画像前报出口令,疲惫地钻了进去。他想他明天可以去找找Myrtle,要知道,她和Riddle教授很亲近。
“什么?!你觉得Tom·Riddle是Voldemort的儿子或孙子?!!”麦朵望着眼前的哈利·波特就像在看一个奇傻无比的弱智儿童,“你这种秒杀我神经的想法到底是从哪个黑暗的角落长出来的?”
哈利闭紧嘴巴沉默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道:“邓布利多教授给我看了一些东西……我发现Voldemort的父亲和Riddle教授的样子……所以我……”
麦朵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好坑爹的有木有!真想让Tom亲耳听听哈利的这番话。
拍了拍哈利的肩膀,麦朵沉重地说:“这个念头放在心里就好,就算你憋不住想说,也千万不要被人传到那两个当事人的耳朵里。”
你的命运已经够非人的了,不需要再加剧。
63、监护人 。。。
进入十月后,麦朵才渐渐找回了重新当学生的感觉。虽然三年级上学期的课她上过了,但那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若还记得那她真是为自己的记忆力自豪。
随着星期五变形课的结束,终于又迎来了一次幸福的周末。在麦朵眼里,周末便意味着她可以睡懒觉,可以当着Tom的面做一些喜欢的事而不被他催着赶作业。不过,这个周末似乎有些不太寻常,只是对她来说而已。
“Tom,我要问你一个问题!”麦朵甩着书包冲进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
正在批改作业的Tom笔尖一顿,随即又继续在羊皮纸上划下一个大大的“A”,“恩,你说,我听着。”
“这个周末学校安排去霍格莫德村玩。”麦朵静了一会儿,见Tom没反应便走到他旁边说,“我问过弗立维的教授了,他告诉我得有你的同意我才能去。所以,请问伟大的Tom·Riddle教授,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未成年,而目前的监护人刚好是我。”
“……”麦朵倒吸了口冷气,她一直以为自己离“未成年”这个词已经很久远了。她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地从书包里掏出她半小时前趴在弗立维教授办公桌上写的申请书,递到Tom眼前,说,“签吧,‘19’岁的监护人先生!”
“请求驳回,‘68’岁的未成年小姐,。请转动你快腐化的脑袋想想你的处境,思考完毕后再决定要不要把这张废纸给我。”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妄想去霍格莫德闲逛,V先生的食死徒们很可能在那里等着她。虽然她认为实现的几率不是很大,但根据以往发生的各种危险事件,她还是安分地呆在霍格沃茨比较保险。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Tom将羽毛笔丢进笔筒,椅子一转,两人变成了面对面,“明天我会教你几个小魔咒。”
“例如?”麦朵挑眉,她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了。
Tom慢慢地勾起嘴角,心情似乎在好转,“例如不可饶恕咒……”
“哟,您这是要玷污我纯洁的心灵吗?”麦朵夸张地跌坐在沙发里,双手捧胸,一副欠揍的模样。
盯了麦朵许久,Tom将椅子朝前移了移,凑近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想学这些,可现在容不得你任性,没人有义务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必须学会一点保命的东西,在‘他’来之前。”
“……那我可以选择在‘他’来之前先被你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吗?”麦朵欢乐地说,等来却是她的额头一片红肿。
“麦朵,对着我念刚刚教给你的咒语。”
“你要我对你用阿瓦达?!”
有求必应屋已经被Tom想成了一间适合练习魔法的地方,有着足够的空地,墙边还有几个书架的关于各种魔咒的书……就是没有麦朵希望能休息的角落。
Tom穿着一件黑丝衬衫和一条黑色西装裤站在距离麦朵五米的地方,袖子都挽到了手肘处,右手静静地握着魔杖,“动作快点!”
麦朵咽了口口水,微微颤抖着举起手中的魔杖,额上尽是密密的汗珠,“阿、阿瓦达……”
“除你武器!”
“卧……槽!”麦朵从墙壁缓缓滑落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皱起来,不敢动弹。
她为什么不敢对Tom念死咒,就是怕会出现这种状况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想装昏迷去医疗翼……
“还想躺到什么时候?”Tom双手叉腰,用鞋尖轻轻地碰了碰麦朵的肋骨处,“需要我帮你清醒一下吗?”
“……”
“清泉如……”
“我醒着呢!!”麦朵努力地挥起左手示意,但她仍是感觉躺在地上比较舒坦,“我请求中场休息……”
Tom打开口袋里的怀表,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