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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萍很惊讶:“可是你离毕业还有快两年的时间。”
修文把每天路上的时光当成了享受,对于脚踏车也越来越习惯起来:“放心,我本科毕业后已经主刀过一段时间。那个医院正缺医生,学校为了帮忙才推荐我去的。”
如萍点点头,才想起修文看不到,她说:“那你以后有的忙了,上班和上学不一样,工作一整天一定会很累,早上就别来接我了,做电车也是一样。”
蒋修文却坚持:“早晨接你,放学你再坐电车回去,不过到家了要给我打电话。”
如萍动了动身体,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好吧。”她决定看情况再说,不过他这样说她还是很开心的,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喂,别动来动去,车子在晃了。”
如萍黑着脸说:“你真该在后座上加一个垫子。”坐得久了,真是咯得慌。
“那你坐在前面来。”蒋修文提出这个他很期待的提议。
如萍撇撇嘴说:“才不要,那是小孩子的座位,像是爸爸带着女儿。”
蒋修文被堵得没了声音。
依萍也早早地起了床,在何书桓上班之前,把人堵在了家里:“书桓,你先别走,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书桓让杜飞先走了,顺便帮他请会儿假。把依萍让进屋子里,听她说事。
他对于这个一个大新闻好一会儿才接受:“所以,你想怎么做?”
依萍说:“当然是去找李副官问个明白!”
书桓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依萍被他看得不耐烦了:“你这么盯着我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
书桓扶着她的肩说:“依萍,事情也许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李副官自己不去找陆伯伯,我想,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不如不要蹚这浑水吧,他们的恩怨让他们自己解决。”
依萍挣开他的手:“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一直自诩正义吗?你是个打抱不平的正人君子啊,看到猫受困都会舍命去救,何况是一家活生生的人啊。他们被害得这么惨,穷困潦倒了五年啊,他们才最需要公道啊!”
何书桓一见她激动又认真的样子,就知道说不过她,“好吧,我陪你去找李副官,不过你要答应我,遇事不要冲动,就算你所谓的真相都得到了印证也不要冲动。”
他给报社打了一个电话要请一上午的假,那边主任的口气很不好:“何书桓,你明知道今天有两个重要的采访等着你,你还给我开天窗?”
何书桓有苦难言,只能陪笑脸:“主任放心,我一定会在工作时间之外补回来的,要不然扣薪水也行。”
他挂了电话,有些无奈地看了依萍一眼:“我们走吧。”依萍只顾着义愤填膺,根本没注意到何书桓的刚刚的尴尬。
何书桓没想到依萍所谓的穷困潦倒,竟然是在一家装饰温馨精美的蛋糕店,依萍看了他一眼,推人进去:“我妈说,他们家的生活在这半年才有所改善,之前的日子过得很惨的。”
李副官见是依萍来了,忙叫李玉真出来招待,待他们极是热情。依萍看了看有客人的店面,说:“李副官,我这次来,有件事情和你谈,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单独说话的地方。”
李家让店员招呼客人,他们进了内室。依萍直接了当地问:“李副官,我相知道,当年你们为什么匆匆离开了陆家,就一直没有音讯呢?”
李副官一愣,“依萍小姐怎么有兴趣问这件事,这都过去好久了。”
依萍表情凝重:“是啊,过去好久了,那么你避而不谈,是不是为了要保护什么人呢?”
李逼官和玉真对视一眼:“依萍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大老远过来,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
依萍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妈妈已经都告诉了我!你们也是被迫离开陆家的对不对?还有可怜的可云,她在哪里?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过日子?”
玉真一听脸色就变了,李副官也一幅不可能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了收敛回去,关严门以防外面的人听见:“八夫人怎么会把事情告诉你呢。是你在乱猜对不对。咱们不提情份,单说辈份,我也够格劝你一句:不要再追究我们可云的事。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依萍轻嘲地一笑:“李副官,你瞒不了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呢,可云在哪里?她还好吗?还是神志不清的吗?她为什么不回去找尔豪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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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真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李副官更是直接跳了起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还要做生意,你们得走了。”
书桓拉住激动的依萍:“既然李副官不肯说,一定有什么苦衷,我们不要强迫人了,走吧。”
依萍的把挥开他的手:“不!我要亲耳听到真相!我不能让罪人逍遥法外,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李副官很激动,“没有罪人,这里没有罪人,依萍小姐,如果你是来做客的,我们欢迎,如果你是来捣乱的,恕李正德不能奉陪了。”
依萍说:“你非得让我把一切都挑明吗?那我就再说一遍,是陆尔豪让可云怀上了孩子,然后又始乱终弃,把你们赶了出去,可云还发了疯。李副官,我说这一切不是来揭你们伤疤的,我只是想替你们和可云讨回公道而已。你们若是信不着我,我这就去找我爸爸来。”
李正德真的着急了,“等等,不能去!既然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只能拜托你假装不知道,依萍小姐,算我求你。”
李玉真流泪说:“是啊,我们从来没想过把事情捅出去,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
依萍一顿:“可是,你们难道咽得下这口气,没有人为可云想过吗?她这一生都被陆尔豪毁了呀。而你们为人父母的为什么不替她讨回公道呢!”
李正德夫妇已经做了一对父母能做到的全部,从没想过会受到这样的置问,一时也都愣住了。
依萍接着说:“你们应该说出来啊,不能纵容犯罪,陆尔豪犯的错,要他出来承担,不然还会有很多女孩子遭遇毒手的!”
李玉真看了依萍一眼,只对着床开始哭,何书桓手足无措,他没想到这次会面是这种尴尬的情形,把人家的女主人都招惹哭了,依萍还不打算收手。这样太不像话了。
何书桓摊摊手说:“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来绝对没有恶意,依萍是个古道热肠的女孩子,最看不惯不平的事,才站出来声讨,并不是存心想要让你们难过。那,我们还是先走好了。”
说完就去拉依萍的手,依萍唉唉地叫着,被他拉起了,边走还边喊,她还会回来的。惹得店里的客人和店员们都向里面看。不一会儿,他们见李玉真红着眼眶出来,还以为遇到了人来追债呢。拐弯抹角地来打听。
李副官哭笑不得,店里打烊后,他和玉真开始合计,今天的事到底算是什么回事?玉真说:“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让人再毁了可云,可云和陆家有瓜葛不是帮她,而是害她,她会越陷越深的呀。
你不知道,上次我去看望可云,她和那个助理医生相处得很好,好像他们彼此也都有那方面的意思,我想着,可云现在还是病人,才没有当时就表态,想让他们再相处一段时间看看。而且那个韩助理,对可云算是知根知底的,他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李正德本来坐在椅子上叹气,一听这还得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可云现在不在我们眼前,那个韩助理会不会欺负她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不行,明天我就接可云出院。”
玉真急道:“我就知道告诉你会是这个反映,我打听过了,韩助理是个好人,可云也老大不了,如果能康复,难到要叫她孤独一辈子,我们活着时还能帮衬,我们死了之后,你叫她怎么活,总得寻个依靠吧。”
李正德无力地坐回椅子,叹了口气。“希望依萍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吧,不然我们可云还有什么未来可言。我真不明白,八夫人怎么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呢。”
李玉真轻轻地摇了摇头,女人的心思并不好猜,虽然那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个受了多年委屈的心思细腻的女人。
依萍不是忍气吞生的人,她做的第二件事就是通知方瑜,斩钉截铁地说尔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