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盹儿也点很大比例;从硬件上来说流川唯一的也是致命的弱点在于他考虑问题总是比别人少想一方面,也就是俗话说的缺根筋,这使得他的行为往往像缺口的城墙,一旦碰到能识破他弱点的人,便会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所幸这样的人少之又少,毕竟也接近流川的人就不多,接近之后能够平视的更是寥寥无几,我们最具登山运动员精神的仙道同学便立志要在顶峰插下一面小旗子——动机很简单:他喜欢流川,想完完全全地了解流川这个人,根据“要了解一个女人就要跟她结婚,要了解一个男人就要跟他恋爱”原理,仙道理直气壮地决定要和流川谈恋爱。
TOP5里面唯一一个败军之将的仙道,在人们心目中的印象也存在着很大的偏差。不过他比流川要幸运得多,一张和气生财六畜兴旺的笑脸替他化解了百分之八十的抵触与敌意,再有百分之十九统统阵亡在一双电眼下,剩下一个点五——田岗茂一——仍在坚守阵地,在四面“仙”歌声中顽强抗战;另一个点五 ——流川枫——刚是对仙道开朗健康成熟稳重的魅力视而不见、不理不睬。他这样一次两次,仙道还可以很好心地当他天真不懂事当他缺乏鉴赏力当他反应迟钝当他有眼不识金香玉,可是长此以往,对仙道就不仅仅是一种漠视,而简直是一种侮辱了。
看过SD的人都知道,陵南的仙帅哥是不允许别人无视他的,更别提侮辱。田岗由于对他的本性了如指掌,想崇拜也崇拜不起来,再加上他不年轻不美型皮肤不好头发不黑眼睛不亮……仙道决定大人大量地放他一马;至于那个无知无觉中踩了他死穴的流川枫,则有必要本着替天行道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他好好地再教育一下。
看到这里,(如果还没有被我绕晕的话)大家应该有些明白了:流川其实很无辜,只是没人知道他无辜;仙道其实很不讲理,只是没人知道他不讲理。流川得罪人的本事是天生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样那样这样那样会得罪人;仙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本事是经过层层包装密密掩护的,人们通常认为对他这样那样这样那样不会得罪他或者即使得罪了也不会被记恨,反以莫名其妙地被整得哭爹喊妈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会是那个清朗可爱的仙道彰所为,如果他们中有人认识流川,多半会自由心证地把黑锅扣到流川头上。其实以流川少根筋的脑袋,往往意识不到人们对他这样那样这样那样是得罪,即使有得罪得太明显的,顶多挨一顿拳头了事,隔天再见,绝对记不起你是哪个甲乙丙丁。
虽然流川对灵长类动物的普遍漠视是让仙道不服气的根源,但这只是起因,构不成仙道立志攻陷流川的基础——这一点必须说明——他确实是真的喜欢流川,就像……喜欢……花子……一样!在他心目中流川就像一只尖牙利爪的猫,对篮球的执着一如花子念念不忘她的饭碗,但他心里,很善良很柔软,很容易让人家吃得死死的,之所以到现在了还没人能占到流川的便宜,绝对是被他的硬件吓回去了,仙道在偷笑窃喜的同时,更加坚定了攻城掠地的决心。
综上所述,仙道与流川故事的起因在一方当事人来说证据充足理由完善,在另一方当事人来说则是不可理喻荒谬绝伦,只是,当他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这是后话——总之前面的一堆,只为了论证一点:SD里最臭屁最不讲理的人是——陵南‘仙道彰。(仙命的表揍我)
但是啊,像仙道这样不讲理的人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剃头挑子一头热的道理,恋爱要两个人配合才能谈得起来,就像丁香花到了春天才会绽放一样,那朵名叫流川的花,只靠阳光雨露是催不开的,倒有可能催出一大片花刺,扎他个遍体鳞伤,是以仙道放弃了常规作战计划,准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可从来没敢小看过流川的智商。
第二天的战术,说白了只有一个字:等。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练习不参加,课也顺便跷掉,仙道老早就跑到二人练球的小公园,躺在盛开的丁香树下,当起了活神仙。
相信以流川的耐性,不会让他等太久。
风儿轻轻拂过,太阳晒得他头晕,天空飞过第一千零八十九只鸟,手边的美女杂志翻成卷了边的白菜叶子,头顶上一丛丛摇曳的花朵,在阳光下幸福地绽放,美丽得让他心伤。
人算不如天算,流川还没有来。
仙道经历了期待的兴奋、等待的焦急、被放鸽子的不爽、马失前蹄的悔恨之后,心里开始惴惴不安,看着西斜的太阳,脑中闪过无数种假设:他是不是忘了?他是不是被教练留下了?他是不是又和樱木打架了?他是不是又骑着单车睡着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背后滑过一丝凉意,仙道跳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叶,拔脚往湘北跑去。
流川啊流川,我不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你可要配合一点啊……
与仙道的设想有些不同,流川没有出事,相反,他正在美女环绕中思忖:一直不回讯息的仙道,是不是出事了?
人说心有所念的人都是软弱的,因为对爱人的关心,以及由此而来的忐忑不安就足以使他们方寸大乱不堪一击,这句话在仙道身上已经明显地看到了效果,但从流川的角度考虑,对仙道的关心只有一个原因:如果那家伙出事了,花子岂不是要跟他一辈子?
衣香鬓影,佳丽云集,一个仅着衬衫牛仔裤、脸臭臭的少年在这种场合显得格格不入,偏偏他是今天的主角,想躲都没处躲。
“阿枫,过来这边,你爸爸要介绍朋友的女儿给你认识。”藤原裕子,藤原森的现任妻子,正带着浓淡适宜恰到好处的笑容招呼流川,异母妹妹藤原薰摇摇晃晃地跑来拉住他的衣角,“哥哥!”
流川皱皱眉,牵起小姑娘的手,朝聚集在一起的宾主走去,那其中年轻女孩子都红了脸,大人们露出惊异又羡慕的表情。藤原森满面红光地拍着流川的肩膀,向围成圈看猴子一般的客人介绍:“这是小犬阿枫,在湘北上学,阿枫,这位是山田先生,他的女儿理子小姐,这位是圭子阿姨,还有亚美小姐……”
流川冷冷地扫了一眼过去,女孩子们脸更红了,吃吃笑着缩在父母身边,水汪汪地眼睛漾出万种柔情,让他一看就头疼,长辈们笑得更加谄媚,看他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只又高又帅的金龟……
被一群面目可憎的南瓜土豆围得水泄不通的流川,忽然怀念起仙道的笑容,开朗的,热情的,让人从心底里温暖起来的,美丽的笑容。
活了十七年,头一次觉得神奈川很大很大,大到让他找遍了每一个相遇过的地方,也没找到那个总是阴魂不散缠着他一对一的人。
华灯初上,微风转凉,仙道一步三叹地回到小公园,躺回花下,终于承认了一点:论及找人的本事,他实在不如流川,流川想找他练球的时候,不论他躲哪儿,都会被逮捕归案。
流川啊流川,我找不到你,你来找我好吗?
找到了,我就陪你一对一,多久都可以,多少次都可以。
双手垫在脑后,数天上的星星,数了几颗之后,开始考虑一个他之前故意忽略掉的问题——
流川是不是故意放他鸽子?
现世报!仙道闭上眼睛,在清凉的夜风中怨叹不已,这时,一只大脚踩上他的肚皮。
一直认为古人尿遁屎遁逃命的说法是唬人的,那么简单就能躲过追杀的话,还要“亡命天涯”做什么?见了仇家多喝几杯水就万事OK了。当然“脱身”和“逃命”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杀手可以跟踪你到厕所,淑女不会。
流川从百花丛中脱身出来,直奔练球的小公园,路灯的微光没有照到树影下的仙道,才会让他一脚踩上去。
脚下的物体发出一声狼嚎,吓了流川一跳,忙蹲下身在那个可怜的受害人身上摸摸捅捅,生怕一脚把人家踩断气了。
“流川,”半晌,仙道扒上流川的肩,凑着他的耳朵低语,“你这一脚要是再踩得下面一点,我(们)后半生的幸福就没了。”
“起来。”黑暗中看不清流川的表情,只有他冷淡的话语连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阵阵拂过仙道的心。
“不忙。”把流川拉躺在草地上,煞有介事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你身上很香哦!”
流川没回答,要起身却被仙道按住:“这里的空气很好,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香水味。”
“你……”这家伙有点不对劲,不会让他踩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