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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翻了翻手里的几张纸,“啊嘞,这些都批过了?这个……不应该是队长看的吗?”
“不止那些,”心满意足的抱着茶杯支使某只鸟类忙来忙去,“除了你刚拿来的以及我手边的,其他都批完了;基本上全队近四分之三的公文都在这,由我批完以后挑重要的向队长报告,否则这么多文件让队长去批,没有两天队长就要被四番队高级救护班接走了!”
“什么?!”某人张大了嘴,一脸怀疑,“这么多都是您批的?您每天过的不是晚上去喝酒然后一觉睡到中午,接着奴役像我一样可怜的新入队员,最后在下班后继续去酒馆诸如此类昏天黑地的生活吗?”
黑色的眼眸危险的眯紧,“小子,你想找死是吗?很好,出门右拐接着直走直到出了十三番队大门然后左拐500米最后再右拐直到看到一扇银灰色铁门敲门进去在台子上躺好慢走不送!”
“耶??那是什么地方?”被一堆左拐右拐绕晕头的好学生满头雾水的乖乖提问。
千川阴森森的笑了笑,“十二番队兼技术开发局局长涅茧利队长的专属解剖实验室!”
“呃,这个,暂时就不用了。”海燕的脑后一滴大大的冷汗,“那什么,我想起来成田副队长让我把煎好的药送去给队长,我失陪了,染谷七席!”
话音刚落,随着纸门的快速开合,某人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瞬步的速度倒是又快了,”千川慢悠悠的晃回自己的座椅,“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几分钟之后,一声大吼震落十三番队队舍灰尘无数。
“该死的志波海燕,又给我整理了一半就落跑!还有,你找得是哪门子的破理由?给队长煎药,你以为你是四番队的啊啊啊啊!”
下班时间一到,某人就一摇三晃的出了十三番队的队舍,开始了志波海燕口中糜烂而昏天黑地的生活。
进了常去的居酒屋,无视酒馆里喧嚣的环境,直直走到柜台解下随身携带的酒壶,“老板,麻烦你,装满一壶老酒,其余的按老样子上!”
老板殷勤的接过酒壶,“好的,请稍等,染谷大人!”
转过身,眼眸随意的一转,千川忽然愣了愣,等老板装好酒,顺手将酒钱扔在柜台上,绕过大堂中的人群,一屁股坐在了酒馆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晃了晃桌上雪色的瓷瓶,不经意的开口,“NE,大忙人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
对方施舍般抬起眼皮瞟了一眼面前的酒鬼,“你以为我愿意来?不过是想看看你究竟死了没有!”
“然后?你看到了!不好意思,真是让你失望了!”
“哼!”冷哼一声,撇开脸,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将目光转回来,绕着千川左看右看。
被看得发毛,千川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我说,你看了半天究竟在看什么?事先声明,我对你没兴趣的!”
“切,”不屑的扬起脸,大少爷用鼻孔对着千川,“这么久了,你居然没有醉死在酒缸里!”
“喂喂!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还有,你究竟找我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可没时间奉陪呐!”千川一脸黑线。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他大少爷终于开了尊口,“那两个人,有消息了!”
正在倒酒的手顿了顿,千川若无其事的说,“哦,难得我中午做梦还梦到了他们,晚上就听到这种消息,不错呐!”
大少爷阴侧侧的说,“你就不问他们死了没有?!”
“哈,你没听过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千川慢条斯理的举起酒杯,“那两个人是万年祸害,没那么容易把命玩儿掉!还有,即使他们死了,也与我无关!”
领口,猛地被人拽住。
大少爷难得的气急败坏,“染谷千川,我最看不得你这副死德性,你就不能稍微有点儿火气!”
“放放放放……放手!快喘不过气了啊啊啊!”
“勒死你活该!”悻悻的放开手,顺便抢过某人面前的酒瓶,泄愤般狠狠灌了一口。
摩挲着酒杯细致的釉色,千川的眼里如古井般波澜不惊,“从前的事我早就不想再提了,你也没必要被影响,那个人的荣耀,不是你的包袱,涅!”
大少爷的眼神复杂,最后死鸭子嘴硬的憋出一句话,“那种事,谁会在意!”
浑身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有如烂泥般倒在路边,千川唯一还能转动的脑子兀自狠狠地咒骂:该死的涅,自己心情不好还要把他搭上,他大少爷醉倒之前还能找人把他扶回去,偏偏这么绝情,把自己像扔垃圾一样丢在路边不顾他的死活,他染谷千川倒了几辈子霉才会认识这种万年损友!
惨了,明天被人发现十三番队七席醉死在路边,浮竹队长那里倒是好办,成田副队长那么爱面子,不把自己的皮扒了才怪!
他还不想英年早逝啊啊啊!
孽缘的开始,一般都伴随着命运的恶作剧。
拼尽全力也不过爬了几步,从路边移到了路中间,而酒精已经逐渐蔓延至全身。
千川干脆仰躺在路上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今天是死活也爬不回队舍了,明天的事,明天再去烦恼。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呐,他明明记得今天是满月的,为什么刚刚还在头顶的月亮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似乎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在靠近他的脸,还带着些热乎乎的温度。
难道是常去的那家酒馆老板养的看门的狗?否则怎么会有一身棕色的毛呢?
不是吧,我还没死呢,不要把我当成肉骨头啃啊!
突然出手抓住不知什么东西,千川用着自以为最大,其实小得和猫叫没什么区别的声音嘶吼,“救……命……呐!”
作为被静灵庭死神认为最有风度的五番队队长,蓝染一向温和的笑脸此刻有着变形的趋势。
千不该,万不该,今天真是不该一时兴起趁着月色出来散步。
否则谁能告诉他,明明他好端端的沿着大路中央行走也能被人抓住裤脚,貌似此人还抓得死紧,扒都扒不开!
不过,他似乎大概听到微弱的求救声,是受伤了吗?
到底要不要多管闲事呢?算了,今天心情还不错,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此刻低下身想要把某个醉鬼拽起来的蓝染大人如果知道该醉鬼竟然把他当作某种动物,估计就不会这么好心而是直接杀人灭口然后走人了事!不过很可惜,蓝染大人虽然实力强悍却独独没有学过读心术,所以直接导致了几分钟后的惨剧!
终于将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人扶起来,闻到冲天的酒气,蓝染才发现,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醉鬼。
为了避免麻烦正要把人再度扔回路边,突然听到他低低的哼了一声。
唔,如果他醒了的话,把他扔回去似乎会有损自己的声誉啊,腾出另一只手拍了拍某人的脸,“喂,你醒了吗?”
某人再次哼了哼,蓝染大人挂起平日里的温和笑容低头看向自己难得善心拉起来的人,“你说什么?”
“唔……我……我说,别……别再晃了,我……要吐了……”
半分钟之后,号称静灵庭脾气最好,性格最温厚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大人,华丽丽的石化在静灵庭某条夜深人静无人经过的大路中央,许久……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嘿嘿,番外暂时思路短路中,so,先来填新坑!
婚礼
清晨,清脆的鸟叫声让空气都鲜活了起来。
宽敞的屋子里有着淡淡的竹木清香,干净的榻榻米上,洁白的床铺上拱起一只裹得密密实实的特大号蚕蛹。
把头死死的埋在温暖的被窝里,有如煎鱼般翻来覆去许久,在终于快把鱼煎糊的前一刻,千川忍无可忍的推开被褥坐起身,“一大清早就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该死的,一定要找人把队舍附近的鸟全都逮起来烤了当下酒菜不可……啊嘞……”
眼睛发直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浴衣,再以媲美雷达的精细度缓慢的扫视了一遍房间,最后呆呆的盯着眼前的被子发愣,千川困惑的眨了眨眼,“……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干净了?!”
纸门开合的摩擦声唤回了千川的注意力,门外捧着一叠衣物的年轻女子梳着一丝不乱的发髻,“您醒了吗?这是您的衣物,已经清洗干净了!”
“哦,谢谢!”是他的错觉吗?千川愣愣的道谢,“那个,请问这里是哪里?是您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
“不是!”女子飞快地否认,然后在下一